“不好意思,理查德先生,我认为这些对本案并没有提供多大的帮助,请您捡重点说。对冒然打断您讲话的行为,我深感抱歉。”福尔摩斯委婉而不失礼貌地对他说道。
“没关系,先生,我想我确实有些啰嗦了。”
“请继续。”
“我的朋友名叫维拉克维斯·洛比,他比我小两岁,我们之前是很要好的朋友,之后索性就以兄弟相称了。他和我一样之前参过军,现在与我都是在帕斯瓦丁街德里克商行做销售会计工作的,公司规模不大,但工作却很繁忙。”
“我们因工作原因就在帕斯瓦丁街合租了一套房子。由于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公司里工作,所以到了晚上回到家我们就早早地就寝,为明天繁忙的工作充沛好精力。您要知道,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公司三个周才给一次假,而且工资也给的很少。我曾经和维拉克维斯商量过要不要辞去这个工作,可想到如果辞掉后可能连房租都交不起的问题,我们便打消了这个愚蠢的想法,安安分分地做老本行。”
“就在放假前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还坐在家里谈笑风生,可到了第二天,他就天方夜谭般地不见了。”
“等等,你是说第二天的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的?”福尔摩斯问道。
“早晨的时候,先生。”
“醒来后就发现他不见了?”
“是的,先生。如果他有事出去的话通常会告诉我一声的,可这次他没有那样做。起初我并没感到什么差错,可接连两天他都没有任何消息。直到上班的第一天他也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是如此,那时候我就感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我想他一定是失踪了。”
“非常感谢,理查德先生,您的叙述很精彩。接下来我要问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好的,先生,我一定尽我所知来回答您。”
“再次感谢!”
福尔摩斯朝沙发后面靠了靠,说道:“你的那位朋友不见的时候家里是否少了什么东西?”
“没有,什么都没丢。”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晚上什么时候?”
“夜晚十点半,先生。十点半之后我们道了晚安,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请说一说细节。”
“除了他闩上门锁的声音,别的就没什么了。”
“我想,你们的卧室门离得很近。”
“是的,先生。否则我也听不到闩锁的声音。”
“谢谢您的配合,理查德先生。”福尔摩斯微笑着对他说道,“请将具体住址给我,下午,我将会和我的这位朋友去拜访你。”
……
把这位客人送走后,福尔摩斯重新坐在他的安乐摇椅上,他抬头仰望着天花板,烟圈儿不断地从他口中涌出。接着他皱了皱眉头对我说道:“华生,我们的造访者所提及的这个案件看起来很有趣。麻烦你把窗帘拉住些,阳光变得有些刺眼了!”
接着,他继续说道:“关于这个案子,请发表一下你的看法,医生?”
“那个维拉克维斯可能是因为对工作的不满,而选择了逃避?”我边拉住窗帘边说道。
“不不不,华生,他完全可以向公司里递交辞职申请。况且我们的委托人也说了,这是个愚蠢的想法。”
“如果不是自身原因,那只能是……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捣乱?”
福尔摩斯神秘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