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站在门口仔细观察,而我却毫不犹豫朝床的位置走去。
“华生!”福尔摩斯小声但有力地说道。
当我看快走到床边时,旁边的柜台后面突然闪出一个人,他当即就给了我一棒,我一下被打趴在了地上,索性没有被打昏过去。
福尔摩斯掏出左轮手枪,打我的那个人瞬间跑到床边将罗伯塔挡在身前。
“放开她,不然我开枪了!”福尔摩斯用枪对着他。
“你有把握瞄的准吗?”他抓着罗伯塔站了起来,阴冷地说道。
“没把握,但有一件事我很有把握,”福尔摩斯慢慢靠近道,“那就是,如果你杀了她,我保证你将永远见不到你的兄弟。松开丝袜!”
凶手用胳膊楼着罗伯塔的脖子,靠着墙壁慢慢走动。
“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查尔斯。”福尔摩斯说道。
“你很聪明!”
凶手一直移动到通道口处的楼梯,依旧紧紧抓住罗伯塔不放。
“听我的,你会独自受到审判,独自接受绞刑,”福尔摩斯双手紧握着左轮手枪,“在这个世界上,你将见不到任何人。放开她!”
查尔斯朝天仰望,苦笑了一声。
“这是一条不归路,一旦走上这条路,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知道,它令你上瘾,每次都想要的更多,好让你再度体会到快感,”福尔摩斯将枪慢慢放在旁边摆着蜡烛的桌子上,“你兄弟都在这中间干了些什么呢?当然,他是你的不在场证明。也是你的皮条客。”
凶手还是死死地抓着罗伯塔不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继续说:“他也像你这么变态吗?她们穿的真漂亮!难道不是吗?”
“穿的漂亮?”
“没错。”
“她们穿着少的不能再少的华丽服饰,在我面前追逐打闹嬉戏,卖弄姿色。”查尔斯咬牙切齿地说,眼睛红润了起来。
“她们并非卖弄姿色,她们视你为空气,无视你的存在,公爵夫人可能愿意与你共枕,但这些你喜欢的女孩子们,连看都不看你一眼,对吗?”
“她们来到这里就会看到我了!”查尔斯点着头,流着泪说道。
福尔摩斯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墙上挂着的罗伯塔的舞鞋,说道:“多么漂亮的鞋子啊!”
“别碰它们。”
“我喜欢摸这些鞋子,柔软的皮革……”
“放下它们!”
“芳香的气味……”
“我叫你放下!”凶手发怒了,恶狠狠地抬起一只手指着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没管他,继续说道:“特别的鞋子,要给特别的姑娘。再也不能用作其他。”说着,福尔摩斯将鞋子上的系带猛地扯了下来。
“不!”查尔斯放下她,狂吼着朝福尔摩斯冲过来。福尔摩斯迅速拿起枪,用枪托砸在他脑袋上,查尔斯一下倒在地上。
我站起来,连忙跑到罗伯塔身边。
“他怎么样了?华生?”
“她停止了心跳,不过我有把握救活她。”
然后,我为她做了心肺复苏。
突然,福尔摩斯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他发疯般地朝福尔摩斯扑过来,还没等我张口,他就已经推倒了福尔摩斯。福尔摩斯迅速地朝他腿上开了一枪,这个人便摔倒在地。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他竟是查尔斯的孪生兄弟,他摆脱了警察的控制……
很快,经过心肺复苏治疗的罗伯塔小姐又有了呼吸。
雷斯垂德很快赶到这里,我们把罗伯塔小姐送了出去,把她抬上了医务马车,然后将两名凶犯押上了刑车上。
“福尔摩斯先生,非常感谢你为我们警方抓住了要犯!”雷斯垂德兴奋地说道。
“这次要感谢华生医生。”福尔摩斯笑着摇了摇头。
“我只是出了一小部分力。”我谦虚地说道,“不过,警长,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艾伯特大厦?”
“哦,是福尔摩斯先生告诉我的。当时那个帮凶逃跑了,我们正在寻找他,正巧福尔摩斯坐着一辆疾驰的马车从我们眼前驶过。随后我听见了福尔摩斯朝我们大喊了一句——‘去艾伯特大厦’,所以我们便赶向了那里。”
……
第二天,我和福尔摩斯来到了特伯利酒店。
“我很快就要走了,老伙计,你一个人……”我说道。
“对我来说,总会找到能上瘾的事做。”
我站起身,和我的挚友福尔摩斯紧紧握着手。
“以后如果有调查需要我协助,我希望你能来找我。”我诚恳地对福尔摩斯说道。
“老伙计,我会去的!”
“还有,如果你能抽出空,明天就可以去托斯卡纳山度假。”
“乐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