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夫人捂住眼睛,小声地抽泣起来。
“上天,我真的不知道。”她近乎哭着说。
“我们已经掌握了一切线索,如果您不说,到最后,您包括您家族的声誉可能……”
“先生,请……请不要再说了,他或许在艾伯特大厦,但我不确定。我……”
没说完,公爵夫人又抽泣起来。
然后我连忙去给警察局打电话,福尔摩斯接通了电话。
“您好,尊敬的……”电话那头道。
“福尔摩斯,他们一般都在肯辛顿的艾伯特大厦碰面!”
“华生,怎么是你?”
“先别管这么多了,你快过来!”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艾伯特大厦!”
“好,我马上赶过去!”
随后,我又忙跑向街道,在那儿等待了一会便看见了福尔摩斯坐的马车正在赶过来。
我跑过去。
“福尔摩斯!”我喊道。
“华生!”福尔摩斯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你带武器了吗?”福尔摩斯掏出左轮手枪对我说道。
“我带手杖了。”我说。
接着,我们立刻乘车来到了邓辛顿的艾伯特大厦里,我们打开了大门。
“哪个房间?”
“楼上的12号房间。快去!”我走上楼梯的台阶。
而福尔摩斯却在楼梯处停下来。
“华生,等一等。”福尔摩斯说道。
“你看看,这必定是罗伯塔小姐的血,看来凶手是把她扛在了肩上。但她的鼻子因为药物原因而流血了!”福尔摩斯俯下身子,用手沾了一沾,“还是新鲜的!华生,跟着血迹走!快!”
说着,我们顺着血迹走起来。
血迹一直延伸到通往地下的楼梯,我们下了楼梯。来到了地下室,里面的亮光都是蜡烛壁灯发出的。福尔摩斯站在那儿环顾四周,然后又在前方的地板上发现了聚集在一起的一滴一滴的血,血迹就在这里便停止了。但血迹前面有一个檀木柜子。
“把柜子移开。”福尔摩斯说。
随后,我和他用力地将柜子挪走,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柜子后面竟然有一条密道!
“华生,快走!”
接着,我们穿过密道,来到了一扇门前,福尔摩斯打开门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里面的过道很阴暗,前方拐角处有几盏蜡烛壁灯,亮堂了许多。我们走到那儿,侧着头往拐角处的那条过道张望。然后看见了那里竟有一个无门的房间!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前,我们发现房中有一个人体模型,上面挂着一条白色的长裙子。房子左边有三条通道,在最右边的那条通道前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女孩。
福尔摩斯站在门口仔细观察,而我却毫不犹豫朝床的位置走去。
“华生!”福尔摩斯小声但有力地说道。
当我看快走到床边时,旁边的柜台后面突然闪出一个人,他当即就给了我一棒,我一下被打趴在了地上,索性没有被打昏过去。
福尔摩斯掏出左轮手枪,打我的那个人瞬间跑到床边将罗伯塔挡在身前。
“放开她,不然我开枪了!”福尔摩斯用枪对着他。
“你有把握瞄的准吗?”他抓着罗伯塔站了起来,阴冷地说道。
“没把握,但有一件事我很有把握,”福尔摩斯慢慢靠近道,“那就是,如果你杀了她,我保证你将永远见不到你的兄弟。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