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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间的诡异巧合

穿成鬼屋恋爱脑后我杀疯了

许织夕的指尖陷在浅粉色连衣裙的布料里,绣线的纹理顺着指腹攀爬,像极了昨夜那身嫁衣上盘错的并蒂莲。

她喉结动了动,转身时特意放软了声音:"阿岸,我去年买的那件米白针织裙呢?

怎么没看见?"

男人正弯腰整理她散在床头柜上的发绳,闻言动作顿住。

他直起身子时,眼尾的笑纹像被风扫过的涟漪,转瞬即逝。"你最近总说衣柜太挤,"他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碎发,指腹却在耳后停了一瞬,"前两日我让人把旧衣服收去客房衣帽间了。"

许织夕盯着他睫毛投在眼下的阴影。

三个月前合照里,这个总把"阿夕喜欢"挂在嘴边的男人,此刻声线比煎蛋冷却的速度还快。

她想起群聊里张逸的警告——扮演必须完美。

可完美的"女友",该在男友突然冷淡时露出怎样的表情?

她故意歪头蹭了蹭他手掌,尾音带起点撒娇的颤:"那我去客房拿好不好?

蓝玫瑰要趁早上开得最艳呢。"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突然扣住她手腕。

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反常,指节却绷成青白的骨茬,像要把她的腕骨捏碎在掌心里:"许织夕,"他低笑一声,尾音却淬了冰,"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躲什么?"

许织夕的后颈炸开一层鸡皮疙瘩。

她望着他瞳孔里翻涌的暗潮,忽然想起昨夜在衣柜深处瞥见的——那面蒙着红绸的穿衣镜。

当时她以为是错觉,可此刻男人眼底的阴鸷,和镜中倒影里那个掐着她脖子的身影,重叠得严丝合缝。

"我...我哪有躲呀。"她强撑着把颤抖的尾音咽进喉咙,反手勾住他脖颈,鼻尖几乎要贴上他鼻尖,"昨天你说我穿白裙子好看,可衣柜里没有..."她故意让呼吸扫过他耳垂,余光却瞥见他攥紧的手背暴起青筋。

男人的指腹缓缓摩挲她腕间跳动的脉搏,像在确认什么。

好半晌,他突然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刚才的冷硬化作绕指柔:"是我错了。"他牵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客房衣帽间在走廊尽头,我陪你去拿。"

走廊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

许织夕注意到他的拇指始终压在她手背上,力度刚好让她挣脱不得。

经过客厅时,墙上的老式挂钟"当"地敲了八下,指针却停在七点三刻——和她手机里显示的时间,整整慢了四十五分钟。

"到了。"男人在第三扇门前停步。

枣红色木门上雕着缠枝莲纹,门把手上的铜锈被擦得发亮,却在两人靠近时发出细碎的吱呀声,像有人在门后轻轻叹气。

许织夕的指尖刚触到门把,男人突然从身后环住她腰。

他下巴搁在她肩窝,温热的吐息扫过耳尖:"里面有你所有喜欢的衣服。"他的声音甜得发腻,"但阿夕要记住——"

门"咔嗒"一声开了。

穿堂风卷着陈腐的樟木香涌出来,许织夕望着门内整面墙的穿衣镜,镜中倒影里,男人的嘴角正缓缓咧到耳根。

而在所有镜子的最深处,她看见一件墨绿旗袍被风掀起一角——那是许母下葬时穿的寿衣。

许织夕的指尖刚蹭到最近一件连衣裙的蕾丝边,整个人便如被雷殛。

浅蓝渐变的裙身,是她上周末在商业街转角那家古着店一眼相中的款式——当时她站在玻璃橱窗前看了十分钟,最终因标价太高咬着牙离开。

此刻裙角绣着的珍珠贝母,正随着穿堂风轻轻摇晃,和记忆里店员擦拭时折射的光一模一样。

"阿夕?"顾衿岸的手从她腰间滑到后背,指腹隔着薄衫压在她脊椎骨上,像在弹奏某种无声的琴谱,"不喜欢?"

许织夕的喉结动了动。

她机械地转身,目光扫过整面墙的衣架——最左边是她大学时总穿的燕麦色高领毛衣,袖口还留着去年煮奶茶时被热奶溅出的浅黄印记;中间挂着许母去年生日送她的墨绿羊绒大衣,内侧口袋里应该还塞着半张没撕干净的干花书签;最右边那套缀着碎钻的晚礼服,是她上周在游戏论坛看到同好晒图后,半夜对着图片发了半小时呆的款式。

每一件,每一针,都和她现实里的衣柜分毫不差。

"怎么会......"她的声音轻得像片飘在风里的羽毛。

后槽牙抵着舌尖,尝到铁锈味——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咬破了嘴唇。

顾衿岸的拇指按在她后颈的凹陷处,力道突然加重:"怎么了?"

许织夕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三天前在新手村捡到的那张泛黄纸条,上面用血写着"警惕完美复制";想起昨天凌晨在储物间听见的低语,"她的记忆被抽干了";更想起刚穿来时系统提示的"随机生成副本"——可随机生成的副本,怎么会连她上周没买成的裙子都复刻得纤毫毕现?

"阿岸,"她强迫自己扯出个笑,反手握住他按在自己后颈的手,"你是不是......偷偷翻我手机购物车了?"

顾衿岸的瞳孔缩了缩。

他垂眼盯着交握的手,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你总说想要。"

许织夕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她注意到他无名指根部有道极浅的抓痕——和她现实里养的那只橘猫,上周跳上衣柜时在他手背挠出的伤口位置分毫不差。

"那这件呢?"她突然转身,抓起衣架上一件鹅黄色针织开衫。

衣服下摆打着细密的锁边,是许母最擅长的"来回针","我妈上个月才给我织的,你怎么......"

话音未落,顾衿岸的手突然扣住她手腕。

他的指节冷得像浸过冰水,却比之前更用力地攥着她,指腹重重碾过她腕间的脉搏:"阿夕,"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刃,"你今天太奇怪了。"

许织夕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穿衣镜。

镜中倒影里,顾衿岸的眼尾泛着不自然的红,嘴角却还挂着笑——和昨夜她在衣柜镜中看到的,那个掐着她脖子的"他",连左眉骨下那颗小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我就是太惊喜了嘛。"她仰起头,让自己的鼻尖蹭过他下巴,余光却瞥见镜中最深处的阴影里,那件墨绿寿衣的盘扣正在轻轻晃动,"毕竟...你以前总说我买衣服浪费钱。"

顾衿岸的呼吸顿了顿。

他松开她手腕,指尖顺着她手臂往上,最后停在她耳后那枚珍珠耳钉上——那是许母去世前最后送她的礼物,此刻正贴着她发烫的皮肤微微发烫。

"阿夕,"他的声音突然放软,像春夜融开的雪水,"你记不记得,上个月你说想看蓝玫瑰?"

许织夕的神经瞬间绷紧。

她记得——现实里,她确实在和闺蜜视频时提过,说蓝玫瑰是"被染出来的浪漫"。

可副本里的顾衿岸,怎么会知道?

"记得啊。"她佯装轻松地踮脚亲了亲他下巴,转身走向衣架,"所以我才要穿白裙子配蓝玫瑰嘛。"

指尖刚触到那件米白针织裙的领口,身后突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像有人赤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

许织夕的脊背瞬间绷直。

她望着镜中倒影——顾衿岸正垂眼整理袖口,可他身后的穿衣镜里,却多出半只苍白的手,正搭在门框上。

"阿岸?"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顾衿岸的动作顿住。

他抬头看向镜中,瞳孔骤然收缩成细线。

下一秒,他突然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下巴重重抵在她发顶:"是风。"

许织夕能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

他的心跳快得反常,一下接一下撞着她的额头,和她自己的心跳重叠成混乱的鼓点。

"该出门了。"他低头吻了吻她发旋,手却悄悄按在她后腰,推着她往门口走,"蓝玫瑰要谢了。"

许织夕任由他推着自己移动。

经过衣架时,她故意踉跄一步,指尖擦过那件墨绿寿衣的袖扣——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神经窜进大脑,和现实里许母骨灰盒上的铜扣温度一模一样。

"阿岸,"她在门口突然转身,抬手替他理了理领带,"我换件红裙子好不好?"

顾衿岸的手指捏了捏她腰侧。

他望着她眼底跳动的光,突然低头咬住她耳垂:"阿夕想穿什么,我都喜欢。"

许织夕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扫过脖颈。

镜中倒影里,那件寿衣的衣摆突然无风自动,像有谁正穿着它,在镜中一步一步靠近。

而顾衿岸的手,正顺着她腰线缓缓上移,最终停在她后颈——那里有枚淡褐色的小痣,是她现实里从小到大的标记。

"走吧。"他牵起她的手,指腹重重碾过她掌心的生命线,"我的阿夕,今天要漂漂亮亮的。"

许织夕望着他泛着笑意的眼睛。

她知道,从跨进这个衣帽间开始,某些东西已经彻底变了——副本不再是副本,而他们之间的"扮演",也该到收网的时候了。

走廊的声控灯在两人身后次第熄灭。

许织夕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客厅走,余光瞥见玄关镜中,有个苍白的影子正贴在衣帽间门口,望着他们的背影轻轻抬手。

而顾衿岸的拇指,正一下一下摩挲着她无名指——那里戴着枚银戒,是她现实里和闺蜜去银饰店亲手打的,内侧刻着"平安"两个小字。

"阿夕。"他突然停步,转身将她抵在墙上,"今天...别离开我太远。"

许织夕望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踮脚吻了吻他唇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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