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x月x日
我和父亲去拜访姑母了。原著的剧情发生了一些变化,戚容现在在姑母名下养,可是感觉养不好了。他天天嫌弃宫人不行,真有那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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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绿色的物品,就想起戚容,他为什么只穿绿色的衣服啊?我寻思着这意蕴也不怎么好。莫非他是想气他的亡父,挑衅亡父说希望你下辈子被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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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几天被绑架了,有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间接帮我逃出,莫非他是谢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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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生了重病,我想为她去放河灯。祈福语该怎么写好呢,纠结。
我看见了上次帮我的那个男子,就是太子殿下本人没错,可惜他没有认出我。不过他好温柔,还帮我写了祈福语。
戚容也在放河灯,上面的字是林执义的庶兄写的,他仗着戚容不怎么识字居然写那种不吉利的话。谢怜出手帮了他,好厉害,不愧是我的信仰。
我看见戚容在给堂兄推秋千,这秋千越荡越高,这戚容眼神愈加崇拜。真的是,不许跟我抢信徒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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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了,明明冬天还没有来,我怎么却感觉如此寒冷呢?
这白丧服穿着甚是恐怖,感觉白无相下一秒就要出现在我的面前(๑ó﹏ò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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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很伤心,但还是不得不去永安谈事情。听闻那里有很多人感染了风寒,可惜我不会治病,也没有带感冒药。那些人应该没什么救了吧?希望父亲不要出事,祝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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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看望姑母了,明明路也不是特别长,可是为什么我晕车了(`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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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要为堂兄举行选妃仪式哎,而且我居然在备选名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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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选妃仪式上,我看到了剑兰,肤白貌美,比我高半个头,她有点温柔加上可爱的感觉,但话却不怎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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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林执义比赛射箭,其实还是我第一次真正尝试呢。父亲不是武将,不善武也对武没什么兴趣,而母亲亦是如此。所以我以前都只是在书本上看见过射箭的步骤和诀窍。
唉我输了,估计是上辈子的近视基因也传过来了,林执义好厉害!
林执义不会也和我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吧,但是感觉信息量不一样,莫非她比我早个好五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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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回来后生病了,真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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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将军和国主来看望父亲了,父亲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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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什么心思写日记了,烦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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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二品文官复明是个箭法很好的人,我只能说怪不得是叫“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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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我谈到了复明,他说,复乐虽为庶女,却是复眀唯一的子女,复明没有正妻,只有复乐母亲一个妾。复乐母亲是太乐坊舞女出身,扶正好像很困难。复乐名字为乐是国主为她起的。听闻复乐七窍玲珑,极为孝顺所以备受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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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去世了……
我被封为闻谦公主了,这封号感觉跟我不太贴
我梦见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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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执义进宫来陪我了。
我不稀罕做公主,我只想要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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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让我去拜师梅念卿。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清楚梅国师是个30岁左右的男子,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吹胡子瞪眼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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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情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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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有点在意慕情,我难道有这么颜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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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情练刀好绝,我被惊艳到了好吧!
他被收为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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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雕个像林执义要那样看着我,莫非他也想学?慕情不会吃醋了吧?天呐,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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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乐给我一种玉簪花的感觉,高雅,坚贞,明明我只是见过她一面而已。
陶然好好看啊!我是为了颜值才收的,现在发现他十分厉害。
为慕情挡晚酒后,我居然喝醉了,好像看到了白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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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脚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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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悦神场面宏伟,当谢怜跳下去时,真的有一瞬间感觉神武大帝亲临哎。他救了一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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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然后我手臂被某人折了
那小孩出了点事情,梅念卿再讲了杯水问题,谢怜一行去历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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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兰来看望我了,还送了我一件新出的宝石首饰,虽然我并不喜欢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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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飞升了,把我点将上去
裴茗看上去很花心的样子,然而了解后发现,的确就是如此的花心,作者没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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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文真君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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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岁啦,各种各样的人给我送了各种各样的礼物,但我懒得一一写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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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难……
堂哥下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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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乐国败了,谢怜被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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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情走了,想念他……
我喜欢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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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巧合下又见到了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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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到慕情了,可却是如此
风信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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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会死,可我不悔
……
每篇日记皆寥寥几笔,有些谢怜感觉像流水账。他默默地看到了最后一篇,一滴泪珠滴落在日记上,他还没来得及用手去抚,泪珠便消失了。
他在箱底摸到了一面镜子,镜片末端有些磨损,想来应该有个几百年历史的了,可当他望向镜中时,却没有看见自己的脸,反而看到了几抹黑色交错,像是衣服的面料。
接着,他便,看见一双手在镜中摸索着什么?然后看见了一张脸,就是刚刚气度雍容的男子,裴茗。
裴茗看到他很是惊讶,:“不是,小闻谦呢?我还以为她终于来求助我了。怎么会是太子殿下呢?”
谢怜一下子知了个七七八八,估计是这裴茗不舍得陈惟忆跟着他下凡吃苦,便给了他面镜子。她只要在需要帮助时照照镜子,裴茗就可以知道了。
“对了,听一些仙子说,你飞升上来后和帝君打斗被贬了。何必呢?重新开始,然后将小闻谦点上来不就好了吗?”裴茗问道。
谢怜被提到了痛处,佯装一脸平静地说道:“惟忆她,去了。”
裴茗听此,惊讶又伤感,好歹为了她,三年都没明目张胆地勾搭别人了。
“你现在来永安国枫叶林中的小破屋就知道了,应该不难找。对了,顺便将灵文仙君带来,他们关系貌似很好。”谢怜言。
不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谢怜开门,便见一黑衣男子和素衣女子出现在门外,正是裴茗和灵文。
谢怜开口,言:“你们来的真快。”
裴茗则说:“换了件严肃一些的衣服,敬文真君正暖说服,不然还可以更快的,因为我本身就在这附近游玩。”
谢怜掀开盖在陈惟忆身上的衣服,灵文送的坠子挂在脖子上闪闪发光,好像不知主人早已逝去。
灵文示意了他们,见他们先退下关上门后,为陈惟忆的尸体沐浴,洗去了残留在身上的血迹,然后拿着那件干净的素金衣服为她穿上,简单地梳理了她的头发,插上了几支老裴带来的金簪,然后才让那两人进来。
裴茗进来后很快也注意到了那本日记,和灵文看了后,感伤了几句。
谢怜顺便就拜托裴茗,:“等等麻烦把这本日记转交给慕情吧。”
灵文对好姐妹和慕情的事早在两年前就心知肚明,而裴茗显然早就知道,但还是不甘地说:“唉,小闻谦若是看不上我而倾慕君吾也罢,怎么就对这个扫地的这么感兴趣~”
灵文重重的在她身后咳了两声。
……
他们在仙乐旧址找到了一处牡丹花丛的痕迹,那在原曲星宫的位置。当然,宫殿早就没了,只剩下陈惟忆早些年浇灌花丛还在。谢怜用翻新挖掘出一个浅些的坑,将陈惟忆放进灵文准备好的棺材里,封了棺材盖子,然后再用芳心埋上土。
裴茗用法力立了个墓碑,记载了陈惟忆的一生。
谢怜将日记本郑重地交给了裴茗,孤身一人回到了小木屋,躺在床上发呆。
裴茗虽然有调侃但也可以看出他是真真的遗憾,但是感觉灵文不太对劲,她和陈惟忆关系那么好,可是陈惟忆死了,却感受不到灵文半点伤心,难道是他想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