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哥哥,我……
还没等约瑟夫继续往下说下去,克劳德就回头示意他噤声,随即摁下书房的门把手——
克劳德·德拉索恩斯父亲,我们进来了。
约瑟夫见状,只好愧赧地抿抿唇低下头去,跟着克劳德进去。
德拉索恩斯家主见两个儿子进来了,从办公桌前的座椅上起身。
法兰克·德拉索恩斯你们看看这张剪报。
他点燃了一根雪茄,随后将桌子上的剪报递给克劳德和约瑟夫。
“Du ROI --
Partant de la confiance mutuelle et de l'amour de la réciprocité entre le souverain et ses sujets, il convient d'offrir le plus rapidement possible des solutions efficaces aux maux du pays … assurer le bien-être de la population et nous permettre de retrouver le calme et la tranquillité longtemps niés.
La conférence nationale se tiendra au Palais de Versailles.”
(译)“来自国王——
从主权者和他的臣民之间相互信任与互惠之爱出发,应尽快为国家的弊病提供有效的补救办法……确保公众的幸福,使我们重新感受到长期被剥夺的平静与安宁。
全国等级会议将于凡尔赛宫举行。”
克劳德与约瑟夫看了信件之后,脸上的表情不异而同,都蹙着眉。
但克劳德沉稳地默不作声,约瑟夫却率先开口抱怨起来——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路易十六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国库不够用了吗?还需要我们这些贵族给王室收拾烂摊子?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还互信互惠,他们现在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百姓们的处境吗?
克劳德·德拉索恩斯停下,约瑟夫。
克劳德无奈地摇了摇头,拽着他的胳膊让他闭嘴。
约瑟夫忍下这一口气,他抬头看着那根雪茄快要被抽尽了的持有者。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父亲……
德拉索恩斯家主将手中的雪茄熄灭,冲他摆了摆手。
法兰克·德拉索恩斯现在的国情早就因为路易十五那时的过度参战而导致国库空虚,王室根本无法拿出实质性诚意的去安抚百姓。
法兰克·德拉索恩斯M国最近又在搞独立,对王室施加财政压力,现在国库早就空虚了,还对外欠着20亿法郎的战争税负担,国家军队还治理腐败,他们能怎么办?
约瑟夫听着,他骤然想起了克劳德刚刚在走廊里的那句话——
克劳德·德拉索恩斯“但你不可否认的是,我们生在贵族,即便你有了医生那一套救世主的手法与心灵,也逆转不了贵族与皇族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关系。”
他蹙着眉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妥协——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那怎么办,要把德拉索恩斯的家产拿出来分给皇族解决当下的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