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只身赶到伦敦警厅。
“哦,华生医生。你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雷斯垂德问道。
“福尔摩斯说要我告诉你去坟墓场一趟。”
“我想我知道他要让我们干什么,”雷斯垂德苦笑道,“走吧!华生医生。但愿不会出什么差错。”
……
我们来到坟墓场,随后我们来到一座坟墓前,墓前插着一根木头制成的十字架,上面写着莎拉·奥布赖恩之墓。我和雷斯垂德站在一颗高大的枯树旁。雾气时刻在上方飘动,似乎在给坟墓里的亡灵指路。
很快棺材被警员们挖了出来,破旧的棺木散发出一种令人心冷的寒意。
接着,警员们将棺材搬到了马车上,马车拉着棺材离开了坟场。
此时,福尔摩斯正在参加乔治娜的葬礼。
他将自己制作的花圈摆放在教堂外的一根柱子旁,花圈中央系着乔治娜小姐生前的舞鞋。
一些上流社会人士都进入了教堂中来参加此次的葬礼。
……
葬礼开始了,罗伯塔小姐站在装着爱丽丝小姐的棺材后,念着追悼词:“爱是一种长存的热情,它不会因时间,或斯人已逝而泯灭。”福尔摩斯正在台下注视着台上抽泣的罗伯塔小姐。“世间万物亦无法将其磨灭,爱是一道永恒的光……”
下面的勋爵太太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问世间谁能断爱之蔓?问世间谁能憾爱之名?世间万物,少有永恒,但爱之灵魂,得以永存。”
马车将棺材拉到一处破旧的屋子中,警员们将它抬到了里面。我摘掉帽子,把黑色短布条围绕在脸上,这盖住嘴和鼻子。然后掀开棺盖,里面的尸体被白麻布紧紧的裹着,只留出头部在外。她还没有腐烂,依旧保存完好。可脸部已经泛起惨白惨白的颜色。我拿出镊子,从尸体嘴里镊出了一条长丝袜,将它放进了宽口瓶子里。
……
葬礼结束了。福尔摩斯站在教堂外,观察着匆匆往外走的参加葬礼的人。然后福尔摩斯看到了那柏如公爵夫人,她正走向自己的马车。
“牵着马,查尔斯。”她对自己的年轻的贴身男仆说道。“要不然我们就不回去了。”
“是,夫人。”男仆回答道。
福尔摩斯还在教堂门外徘徊着,他正在望着自己制作的陷阱。
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伊莫珍,快点儿。”
听到声音后,福尔摩斯将目光转移过去。
那个步履蹒跚的姑娘叫伊莫珍,前面说话的姑娘是罗伯塔。这两人就在福尔摩斯所在位置的不远处。
但很快一个人就来到福尔摩斯摆放的那束花圈前,福尔摩斯瞬间将目光又转移回去,可令他失望的是,那个人是那柏如公爵,福尔摩斯失望的摇了摇头。
突然,那姑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伊莫珍!亲爱的!”接着,马幸哈姆勋爵和勋爵夫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伊莫珍!亲爱的!伊莫珍!到这儿来!”
福尔摩斯闻声赶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福尔摩斯问。
“又一个姑娘失踪了!”马幸哈姆勋爵回答道。
“是伊莫珍·赫尔赫顿,她才十四岁!福尔摩斯先生。”罗伯塔小姐补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