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塔小姐站起身走到床头边上。
福尔摩斯继续说道:“乔治娜小姐的鞋子是在哪里做的?”
“尼尔比尔鞋店做的。”她边拿出舞鞋边说。
福尔摩斯半张着嘴,转过头去……
我们都回到了寓所中。
“莎拉·奥布赖恩自杀了,或者说是验尸官证明她是自杀的。她是投泰晤士河自尽的。”我说道。
福尔摩斯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斗,说道:“她是出于什么问题走向极端的?”
“尼尔比尔鞋店的老板也不知道动机何在,”我翻着书说,“还有一件诡异的事,她被捞上岸的时候,全身赤裸。”
“诡异?”
“对于一个想自尽的女人而言,这很不寻常。”我放下书,坐在沙发旁边的垫椅上摆弄着自己的皮鞋。“也许尼尔比尔能回想起那个之前做牛肉罐头生意的神秘女人的名字。”
“找到那个女人,应该没这么难,华生。虽说伦敦现在到处都是从美国来寻找有爵位的男人当丈夫的女继承人。我会让雷斯垂德跟进此事。即使他缺乏推理能力,但一旦他明白该做什么,他会执着的像只公牛一样。”他扭过头,对我说道。“那莎拉的尸体呢?”
“我听鞋店老板说,他花钱把她葬在了怀特查佩尔教堂。”
福尔摩斯又抽了一口烟,兴奋地说道:“干的好!华生。”
“谢了,福尔摩斯。”我笑着说,“我想你这是赞扬我的表现。”
没过多久,福尔摩斯来到了伦敦警察局。
“半先令硬币,就可以覆盖地图所示的整个犯罪现场。”福尔摩斯说道,“雷斯垂德,他的作案半径并不大。”福尔摩斯指着布局地图说道,“有匹配的指纹吗?”
“没有,不过局长收到了一封来自国王的信,国王陛下指出我们侦探的水平有待提高。他说,我们的侦探没能各司其职,竭尽全力。他希望案子赶快结案,不要再造成人员伤亡了。”雷斯垂德近乎嬉笑地说道,“我想我干脆辞职算了,这样大伙都省事了!”
“自怨自哀可不是什么好品质,雷斯垂德。”福尔摩斯鄙夷地看着他。
“现在我需要被许可开棺验尸。”
“验什么尸?”
“莎拉·奥布赖恩的尸体。”
“今年七月从泰晤士河里捞起来的。”
“我恐怕我会因此……”
“你最好别强调什么规章制度来妨碍我们办案!”福尔摩斯非常严肃地盯着雷斯垂德,“国王陛下,雷斯垂德,记住国王陛下的话”。
说完,福尔摩斯没再理会他,转身走出了警察局,回到了寓所里。
他半趴在桌子上,摆弄着两束白色的花,花束旁边还放着乔治娜的舞鞋。
“天啊!福尔摩斯,你要去干什么啊?这是要去跳方丹戈舞吗?”我来到客厅中说道。
“华生,省点力气吧!”他用牙咬着一枝花对我说,“这种玩笑你开了也是白开。看来我得学几招,用来应对你这种无聊的幽默了!好了!陷阱布好了。”
“什么陷阱?”
“凶手就在那里,华生。他在观察,他在等待,我认为他会参加乔治娜小姐的葬礼。如果他真去了,我希望这份来自罗伯塔的礼物会让他无法抗拒。”
“你不能把罗伯塔小姐置于危险之中。”
“他不会有危险。”
“我会看紧她的,福尔摩斯。”
“你不用参加葬礼,华生。我给你安排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特殊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