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雾气没有消散,依旧笼罩在伦敦的个个角落和街道。福尔摩斯来到那柏如公爵的家中,屋里的仆人无一不在哭泣。
“说真的,我真不明白雷斯垂德警长为什么这么做。”公爵夫人朝福尔摩斯走来。
“雷斯垂德警长只是职责所在,夫人,但我还是认为……雷斯垂德,也许一次召见一个仆人比较好。”福尔摩斯对雷斯垂德说道。
然后又面向公爵夫人说道:“最好先从最底层的仆人开始,免得这群人在这乱窜。”
“谢谢,福尔摩斯先生。”
“我能看一下爱丽丝小姐的房间吗?”
“当然。”
“谢谢!”
雷斯垂德和福尔摩斯上楼去了爱丽丝小姐的房间,房间里装饰的非常豪华:装饰豪华的壁灯、天花板、耀眼的床头宝石……各种各样的令人意想不到的奢侈品。
“哦!雷斯垂德,屋子里怎么全是愚蠢的警察,就像一群水牛一样肆意践踏房间!”福尔摩斯气愤地朝雷斯垂德说道。
“都听好了,全都出去!东西都放回原处,赶快!”雷斯垂德命令这些警察道。
等警察都出去后,福尔摩斯开始打量起整个房间来,雷斯垂德站在他身后,一脸不屑的表情。
福尔摩斯看到白色窗帘,便径直走了过去,站在窗帘旁的桌子上,将百叶窗打开,向外眺望,下面有个很大的楼层空地,他跳了下去,随后雷斯垂德也跟了过来。
“这儿,还有这儿,快来看!雷斯垂德,把这个瓶子送去做指纹检测,再取些白兰地,拿回去做分析。”福尔摩斯俯下身子,从地上拿了个东西看了看,“古埃及神祇,由芳香的土耳其烟草制成。两根是用烟嘴抽的,还有两根……应该是被男士皮鞋踩灭的。”福尔摩斯用手杖指了指地上的烟头。
“她没有抵抗,她的指甲里没有头发或其他的东西。”雷斯垂德补充说。然后将瓶子装进待检测的皮包里。
福尔摩斯站起身子,走向边缘处。
“我的天呢!小心,福尔摩斯!”
“也许是他给了她一块波兰巧克力。”福尔摩斯站在那儿喃喃自语。
“雷斯垂德,最近哪一晚是晴空。”他又大声问雷斯垂德。
“周日。”雷斯垂德用镊子将烟头夹进杯子里。
“她一定是冻坏了。”福尔摩斯说道。
随后,福尔摩斯好像发现了什么,朝下方走了过去。
“但是她一定裹上了这件衣服。”福尔摩斯捡起了地上的一件衣服,说道,“雷斯垂德,有消防楼梯下去吗?”
“这里有,福尔摩斯先生。”
“我们必须弄清凶手的路线,对下面的马厩进行彻底的搜查。还有,收集每个人的指纹。”
“每个人?”
“是的,无一例外。”
福尔摩斯在周围四处走动。
“在这邪恶的大雾降临之前,晴空下的最后一晚……”
回到了侯庭室。
“我们发现了一瓶拿破仑干邑。”福尔摩斯对管家说。
“那是公爵酒窖里的酒。是每周日晚上十一点以后公爵取走的。”管家拿着手上的手薄说道。
“您找我?贝茨管家先生。”一位女仆着急地走了过来。
“是的,弗洛伦斯。”
“弗洛伦斯,这件衣服是谁的?”福尔摩斯向这名女仆问道。
女仆看了看,说:“这是公爵的外套。”
“你确定吗?”
“确定。”
“好,谢谢!”
“你先退下吧!”贝茨管家对这位女仆说道。
随后,女仆便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