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你的医药费我出,我的修车费你出。”
乔楚生“我这座椅,车漆,弹簧都得换。”
乔楚生“国内没有现货,得运回英国,所以这个运……”
路垚“萨利姆……”
路垚指了指不远处,企图转移话题。
乔楚生“别跟我来这套。”
乔楚生“你来干嘛来了?”
路垚“苏若这不是怕你想不开,派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寻短见。”
听到路垚这么说,乔楚生嗯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他嘴角扬了扬。
乔楚生“看来,她还是挺关心我的。”
路垚“你少臭美了!”
路垚“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乔楚生“什么?”
路垚“他说你除了巡捕房,就是百乐门。”
路垚“你想想你在她心中是什么形象吧?”
乔楚生“我……”
乔楚生正想辩解,这时候萨利姆果真来了。萨利姆告诉他们,长三堂的妓女瑶琴送走了上一个客人,就准备上楼接待老主顾陈广之。突然从窗户玻璃映出一个被吊起来的人影,姑娘们吓得大呼小叫,瑶琴壮着胆子进屋,发现陈广之被吊于房梁,眉心刻着滴血的“孽”字。
乔楚生“瑶琴?”
乔楚生听到瑶琴的名字,瞬间紧张了起来。
乔楚生带着路垚来到长生堂,瑶琴向他们讲述了案发当时的情况,他们到瑶琴的房间仔细排查,没有发现入室行凶的证据,就向瑶琴询问死者的情况,得知陈广之是上海滩首屈一指的刻瓷师,他很爱赌博。
俩人在巡捕房待了一晚上,也没有找到什么证据。第二天早上,苏若也过来了。
她已经查到陈广之是死于窒息,而且昨天是他恩师一周年的忌日,陈广之滥赌成性,欠下大笔赌债,也无心再雕刻。
路垚“这个孽字刻得很工整,而且不是一般的刻瓷师能做到的。
苏若“你还懂刻瓷啊?”
路垚“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是值钱并且没什么用的,在下都略懂一二。”
乔楚生“上海的刻瓷师傅一共就那么十几个,我现在就去查他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乔楚生去安排了,而路垚带着苏若去了长三堂。
路垚“去后院看一下。”
#苏若“啊?”
路垚“昨天刚下过雨,这又全是泥,如果凶手真的是从瑶琴后窗逃走的话,一定会有脚印的。”
俩人进到后院,发现院子里有一个被什么东西压过的痕迹,因为下雨地上的泥是湿的,明显的凹陷了下去。
路垚“这是什么?”
路垚的话刚说完,瑶琴就打开了窗户,看向路垚:“路先生,侬来了?”瑶琴说着一口地道的上海话,风情万种的看着路垚和苏若。
路垚“瑶琴姐,这怎么凹进去了?”
“哦,这是晾衣绳掉了,压下去的吧。我们这儿晾衣绳就是这样,挂一点重东西就容易掉。”瑶琴解释道。
路垚“晾衣绳怎么会有这么深的痕迹呀?”
#苏若“绳子上挂着重东西,压下去有什么奇怪的?”
路垚“那你还记得什么时候掉下去的吗?”
“前天我看的时候它还在,可能是昨天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