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离开没多久,乔楚生就来了,还带了瓶红酒。路垚接过来看了看,眼睛都放光了。
路垚“酒不错~”
乔楚生“去做饭!”
乔楚生呵斥道,路垚有些不解,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气。
路垚不敢招惹乔楚生了,把酒递给了苏若,便乖乖去厨房做饭了。
苏若“心情不好?”
乔楚生“还是让那个混蛋跑了。”
苏若“你跟他到底有什么过节啊?”
苏若“说嘛!”
乔楚生“我小的时候在十六铺炕大包,有一次不小心把他皮鞋弄脏了,他就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
说罢,乔楚生把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了被烟头烫伤的伤口。
苏若“那你对他那种态度。”
苏若“要我,也趁他在牢里,用雪茄烟头狠狠的烫他。”
路垚“错!”
这时候,路垚端着牛排从厨房走了出来。
路垚“如果不是被狠狠欺负过,那老乔不可能爬到今天这步。”
乔楚生“是啊。”
乔楚生“从那次以后我就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往上爬,不让任何人再欺负我。”
苏若“这么说,你还应该感谢他呢。”
乔楚生“是啊。”
路垚“那你早说嘛。”
路垚“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那我就应该让他在牢里待一辈子。”
乔楚生笑了笑,没在说什么。这时候,乔楚生突然瞥见了路垚的那幅画。
乔楚生“呦,你还会画画呢。”
路垚“怎么样?”
路垚“这是我给苏若画的画像。”
苏若“我可没有承认这是我。”
路垚“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路垚“你还跟我当了好几个小时的模特呢。”
苏若听闻,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若“就你这抽象派的艺术,我可欣赏不来。”
乔楚生“是挺抽象的。”
要不是路垚说是苏若,他也没有看出来。
苏若“你知道吗?”
苏若“刚刚雷蒙德为了感谢他,出三十块大洋想买这幅画,这家伙居然不卖。”
乔楚生神色复杂的看了路垚和苏若一眼,本来今天他心情就不好,现在听到苏若这么说,心情更差了。
他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起身离开了苏若家。
在街上逛了几圈,最后去了百乐门。
苏若总觉得乔楚生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担心他,便让路垚去看看他。
路垚“我怎么知道他回去哪儿啊?”
苏若“除了巡捕房,大概就是百乐门了。”
路垚先去了巡捕房,可是并未见到乔楚生,他又去了百乐门,恰巧看见他的摩托车就在门口。路垚突然心血来潮,骑起了乔楚生的摩托车,结果摇晃晃撞到了路边的护栏上。
此时,乔楚生正从百乐门出来了,恰巧看到了这一幕,乔楚生见状,悠哉悠哉的走到了路垚面前。
乔楚生“路先生,没死啊?”
路垚“怎么说话呢?”
路垚“没想到你这破车还挺难骑。”
乔楚生“你知道我这车多少钱吗?”
路垚“咱们俩这交情,谈钱就俗了。”
路垚“你看,我因为你这破车身负重伤。”
路垚“什么医疗费啊,误工费啊,精神损失费啊这些,我就不跟你算了。”
乔楚生“别别别,还是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