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射手座之箭

第四章 射手座之箭

解剖台的金属边缘凝结着夜露，顾明轩盯着女警后颈的水瓶座胎记，左脸的巨蟹座纹路突然渗出金色液体。陆沉舟残留的黑色黏液在他血管里沸腾，将女警的倒影切割成十六个六边形。

"顾教授？"女警递来的证物袋上沾着矢车菊花粉，"南郊福利院发现射手座符号的祭品。"

顾明轩接过袋子时，发现女警的指纹与七年前母亲的完全吻合。他后颈的天蝎座胎记开始吸收月光，在地面投射出射手座的弓箭手星图。证物袋里的心脏跳动着淡绿色荧光，血管纹路组成《致爱丽丝》的旋律。

"射手座满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成双重和声，"需要天蝎座的心脏来完成..."

陆沉舟的嘶吼突然在他脑海炸响："别碰那个心脏！"顾明轩的视网膜被数据流覆盖，看见女警的身体里嵌套着无数星座符号，射手座的箭镞正穿透水瓶座的心脏。

"你在说什么？"女警的瞳孔突然分裂成复眼结构，"我们都是容器..."

顾明轩的脊椎爆发出黑色触手，将女警钉在解剖台上。他后颈的胎记渗出银色液体，在瓷砖上勾勒出天蝎座与射手座的融合图案。当触手刺破女警心脏时，顾明轩看见陆沉舟的身影在血雾中显现。

"这是最后的献祭。"陆沉舟的嗓音雌雄莫辨，"用射手座的心脏，唤醒你体内的巨蟹座人格..."

解剖室的通风口突然喷出矢车菊烟雾，顾明轩的记忆开始崩塌。他看见自己穿着警服，在暴雨中射杀母亲；又看见陆沉舟穿着白大褂，将巨蟹座钥匙插入他心脏。两种记忆在意识海里厮杀，最终定格在福利院天台——成百上千的培育舱同时爆炸，碎片组成十二星座的星图。

"我们是实验的闭环。"陆沉舟的指尖抚过他眉心的射手座符号，"每个满月新月都会重启..."

顾明轩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状，他看见女警心脏里跳动着射手座的符号。黑色黏液顺着触手流入他的血管，将射手座满月的倒计时刻进视网膜。

"你要杀了我？"女警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像七年前杀了陆沉舟..."

顾明轩的触手突然刺入自己心脏，取出跳动的天蝎座符号。他将两个星座符号按在女警伤口上，听见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炸响："基因融合完成，最终容器觉醒。"

暴雨声骤然消失，顾明轩发现自己站在福利院天台。月光下，十二星座的星图在云层中若隐若现。陆沉舟浑身浴血地躺在他脚下，心脏位置绽放着永不凋谢的矢车菊。

"生日快乐，搭档。"陆沉舟将半块青铜钥匙塞进他掌心，"我们终于杀死了自己..."

顾明轩的后颈突然传来剧痛，他在血泊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左脸是巨蟹座，右脸是天蝎座，眉心融合成射手座的弓箭手符号。当他将钥匙插入心脏时，整个世界被血色的《致爱丽丝》旋律吞噬。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顾明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解剖台上。年轻女警正握着手术刀，而窗外的月光恰好勾勒出射手座的星图。他后颈的胎记开始吸收月光，将女警的倒影扭曲成巨蟹座与天蝎座的混合体。

"该醒了，顾教授。"女警的刀尖划过他心脏位置的伤疤，"你的新搭档已经到了。"

解剖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警员后颈有着双鱼座的胎记。顾明轩的瞳孔突然分裂成十六个六边形，他看见对方的倒影——左脸是巨蟹座，右脸是天蝎座，眉心浮现射手座的符号，而身后的阴影里，陆沉舟正举着染血的水瓶座心脏，对着他露出诡异的微笑。

解剖台的无影灯突然闪烁，顾明轩盯着新警员后颈的双鱼座胎记，左脸的巨蟹座纹路渗出银色液体。陆沉舟的黑色黏液在他血管里逆流，将警员的倒影切割成十六个六边形——每个格子里都重复着同一张脸：七年前结案报告里的凶手。

"顾教授？"警员递来的档案袋上印着射手座弓箭标志，"南郊福利院的监控拍到...你在满月时出现。"

顾明轩接过档案时，发现警员的脉搏与陆沉舟的完全同步。他后颈的天蝎座胎记开始吸收月光，在瓷砖上投射出双鱼座的波浪星图。档案里的照片显示，失踪儿童的出生日期与他和陆沉舟的生日完全吻合。

"射手座满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成三重和声，"需要天蝎座的心脏来..."

陆沉舟的枪响突然在耳边炸响，顾明轩的视网膜被数据流覆盖。他看见警员的身体里嵌套着无数培育舱，每个舱内的胚胎都长着他和陆沉舟的脸，眉心嵌着射手座的弓箭符号。

"这是基因闭环。"陆沉舟的身影在血雾中显现，水瓶座心脏在他掌心跳动，"每次满月都会生成新的容器..."

顾明轩的脊椎爆发出黑色触手，将警员钉在墙上。他后颈的胎记渗出金色血液，在地面勾勒出天蝎座与双鱼座的融合图案。当触手刺破警员心脏时，顾明轩的瞳孔突然分裂成复眼结构，看见无数个平行时空的自己正在重复相同的杀戮。

"我们在杀死自己。"陆沉舟的嗓音雌雄莫辨，"用射手座的箭镞，射穿水瓶座的心脏..."

解剖室的空调喷出矢车菊浓雾，顾明轩的记忆开始重构。他看见自己穿着白大褂，将射手座心脏植入陆沉舟体内；又看见陆沉舟穿着警服，用天蝎座钥匙打开培育舱。两种记忆在意识海里碰撞，最终定格在福利院天台——成百上千的自己同时举枪，对准同一个月亮。

"你是容器，也是射手。"陆沉舟的指尖抚过他眉心的射手座符号，"用我的心脏，完成最后的献祭..."

顾明轩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状，他看见警员心脏里跳动着双鱼座的符号。黑色黏液顺着触手流入他的血管，将射手座满月的倒计时刻进视网膜。

"这次我要射中月亮。"他的触手突然刺入自己心脏，取出跳动的天蝎座符号，"用巨蟹座的子宫孕育，天蝎座的毒液侵蚀..."

暴雨声骤然消失，顾明轩发现自己站在福利院天台。月光下，十二星座的星图在云层中若隐若现。陆沉舟浑身浴血地躺在他脚下，心脏位置绽放着永不凋谢的矢车菊，每片花瓣都刻着射手座的弓箭。

"生日快乐，搭档。"陆沉舟将半块青铜钥匙塞进他掌心，"这次我们要射穿循环..."

顾明轩的后颈突然传来剧痛，他在血泊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左脸是巨蟹座，右脸是天蝎座，眉心融合成射手座的弓箭手符号，而瞳孔里倒映着无数个月亮。当他将钥匙插入心脏时，整个世界被血色的《致爱丽丝》旋律吞噬，每一个音符都化作射手座的箭镞，射向云层中的水瓶座新月。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顾明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解剖台上。年轻警员正握着手术刀，而窗外的月光恰好勾勒出双鱼座的波浪。他后颈的胎记开始吸收月光，将警员的倒影扭曲成巨蟹座与天蝎座的混合体，而对方手中的手术刀，正缓缓刺向他心脏位置的射手座符号。

"该醒了，顾教授。"警员的刀尖划过他伤疤，"你的新搭档已经到了。"

解剖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法医后颈有着白羊座的胎记。顾明轩的瞳孔突然分裂成十六个六边形，他看见对方的倒影——左脸是巨蟹座，右脸是天蝎座，眉心浮现射手座的符号，而身后的阴影里，陆沉舟正举着染血的双鱼座心脏，对着他露出解脱的微笑。解剖台的金属表面倒映着顾明轩扭曲的面容，他盯着法医后颈的白羊座胎记，左脸的巨蟹座纹路渗出金色液体。陆沉舟的黑色黏液在他血管里逆流，将法医的倒影切割成十六个六边形——每个格子里都重复着同一张脸：七年前结案报告里的凶手。"顾教授？"法医递来的验尸报告上印着射手座弓箭标志，"最新受害者的肝脏被刻上了白羊座符号。"顾明轩接过报告时，发现法医的指纹与七年前母亲的完全吻合。他后颈的天蝎座胎记开始吸收月光，在瓷砖上投射出白羊座的公羊星图。报告里的照片显示，受害者心脏位置残留着巨蟹座的皮肤组织，纹路与他后颈的胎记完全吻合。"射手座满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成四重和声，"需要天蝎座的心脏来..."陆沉舟的枪响突然在耳边炸响，顾明轩的视网膜被数据流覆盖。他看见法医的身体里嵌套着无数培育舱，每个舱内的胚胎都长着他和陆沉舟的脸，眉心嵌着射手座的弓箭符号。"这是基因闭环的最后一环。"陆沉舟的身影在血雾中显现，双鱼座心脏在他掌心跳动，"用白羊座的公羊，撞开天蝎座的宫门..."顾明轩的脊椎爆发出黑色触手，将法医钉在墙上。他后颈的胎记渗出银色血液，在地面勾勒出天蝎座与白羊座的融合图案。当触手刺破法医心脏时，顾明轩的瞳孔突然分裂成复眼结构，看见无数个平行时空的自己正在重复相同的杀戮。"我们在杀死时间。"陆沉舟的嗓音雌雄莫辨，"用射手座的箭镞，射穿水瓶座的心脏..."解剖室的空调喷出矢车菊浓雾，顾明轩的记忆开始重构。他看见自己穿着警服，在暴雨中射杀母亲；又看见陆沉舟穿着白大褂，将射手座心脏植入他体内。两种记忆在意识海里碰撞，最终定格在福利院天台——成百上千的自己同时举枪，对准同一个月亮。"你是射手，也是靶子。"陆沉舟的指尖抚过他眉心的射手座符号，"用我的心脏，完成最后的献祭..."顾明轩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状，他看见法医心脏里跳动着白羊座的符号。黑色黏液顺着触手流入他的血管，将射手座满月的倒计时刻进视网膜。"这次我要射中自己。"他的触手突然刺入自己心脏，取出跳动的天蝎座符号，"用巨蟹座的子宫孕育，天蝎座的毒液侵蚀..."暴雨声骤然消失，顾明轩发现自己站在福利院天台。月光下，十二星座的星图在云层中若隐若现。陆沉舟浑身浴血地躺在他脚下，心脏位置绽放着永不凋谢的矢车菊，每片花瓣都刻着射手座的弓箭。"生日快乐，搭档。"陆沉舟将半块青铜钥匙塞进他掌心，"这次我们要射穿循环..."顾明轩的后颈突然传来剧痛，他在血泊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左脸是巨蟹座，右脸是天蝎座，眉心融合成射手座的弓箭手符号，而瞳孔里倒映着无数个月亮。当他将钥匙插入心脏时，整个世界被血色的《致爱丽丝》旋律吞噬，每一个音符都化作射手座的箭镞，射向云层中的水瓶座新月。暴雨再次倾盆而下，顾明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解剖台上。年轻法医正握着手术刀，而窗外的月光恰好勾勒出白羊座的公羊。他后颈的胎记开始吸收月光，将法医的倒影扭曲成巨蟹座与天蝎座的混合体，而对方手中的手术刀，正缓缓刺向他心脏位置的射手座符号。"该醒了，顾教授。"法医的刀尖划过他伤疤，"你的新搭档已经到了。"解剖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痕迹专家后颈有着金牛座的胎记。顾明轩的瞳孔突然分裂成十六个六边形，他看见对方的倒影——左脸是巨蟹座，右脸是天蝎座，眉心浮现射手座的符号，而身后的阴影里，陆沉舟正举着染血的白羊座心脏，对着他露出解脱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