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湾的游艇派对散场时，越前龙马扶着栏杆呕吐，墨绿色长发被海风吹得凌乱。真田弦一郎的黑色长发束在脑后，墨色眼眸在甲板灯光下显得格外深沉，递来的温水瓶还带着体温：“饮酒过量，切腹。”但手掌却稳稳按在龙马后腰，指腹隔着衬衫揉按着凉气入侵的部位。
幸村精市的鸢紫色长发在夜风中轻扬，琉璃色眼眸映着港口的灯火，递来的柠檬糖纸发出清脆声响：“越前君，尝尝这个~能缓解恶心哦~”他的指尖擦过龙马下唇，带着西班牙雪利酒的甜腻，“刚才迹部前辈调的‘海盗之泪’，度数太高了呢~”
酒精让龙马的视线模糊，他闻到真田身上熟悉的皂角味混着清酒气息，又捕捉到幸村袖口若隐若现的雪松精油香。三人走进酒店电梯时，金属壁映出交叠的影子：真田的黑色长发擦过龙马的眉骨，幸村的鸢紫色发丝缠上他的手腕，而自己墨绿色的发梢，正扫过真田敞开的衬衫领口——那里露出与立海大凤凰徽章同色的锁骨链。
真田将龙马放在丝绒沙发上时，少年的丝绸衬衫已被海风打湿，贴在锁骨处。幸村晃着精油瓶走近，鸢紫色长发在月光下泛着蓝调：“越前君~这个是西班牙迷迭香精油哦~”柑橘与松木的气息弥漫开来，他的指尖从龙马的肩胛骨开始滑动，长发垂落下来，蹭过少年的侧脸，“能驱寒呢~”
“胡闹。”真田弦一郎拍开幸村的手，自己拿起毛巾。黑色长发散落在额前，男人的动作却意外轻柔，擦拭着龙马发梢的海盐，“深夜海风，易染风寒。”但龙马能感觉到，他的拇指在自己耳后凸起的骨节处停留了许久，指腹的温度透过毛巾传来。
龙马想坐起身，却被幸村按住肩膀。鸢紫色长发的男人跪坐在他膝头，琉璃色的眼眸在幽光中流转：“越前君~别动~”他突然低下头，鼻尖蹭过龙马的喉结，“这里的脉搏跳得好快~”真田则在一旁解开自己的领带，黑色长发下的眼神像被点燃的篝火，“越前，正视前方。”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复杂的光影。龙马的视线追逐着真田解衬衫纽扣的手指，又被幸村卷着自己长发的动作吸引，酒精让感官变得格外敏锐，能清晰分辨出两人呼吸的频率——真田的呼吸带着克制的灼热，幸村的呼吸则像羽毛般轻柔，带着雪利酒的余韵。
当热水注满浴缸时，龙马靠在边缘，墨绿色长发漂浮在水面。真田弦一郎站在花洒下，黑色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胸口，正用沐浴球擦拭他的后背：“训练后饮酒，违反纪律。”沐浴球划过腰线时，龙马感觉到男人指尖的老茧——那是握拍二十年留下的痕迹。
幸村精市蹲在浴缸边，鸢紫色长发用发带束起，手里拿着护发素：“越前君~护发素要停留五分钟哦~”他的指尖穿过湿发，指甲轻轻刮过头皮，“今天宴会上，越前君的反手截击，还是像十年前一样漂亮呢~”镜面上的水汽模糊了三人的倒影，只能看到真田宽阔的肩膀、幸村低垂的眼睫，以及自己泛着红晕的侧脸。
洗漱台上，真田的发带、幸村的精油瓶、龙马的运动手表随意摆放着，形成奇特的拼图。龙马拿起剃须刀时，看到自己锁骨上多了道淡红色的吻痕，形状像极了幸村常戴的十字架耳钉。真田突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腰，黑色长发蹭过后颈：“站姿不端，重来。”他的指尖点了点那道吻痕，“明日加训。”
幸村用毛巾擦干头发走过来，鸢紫色长发上的水珠滴在龙马肩头：“越前君，西班牙的日出很美呢~”但他递来的牙刷，却是真田常用的那个品牌，刷毛硬度是龙马喜欢的类型。
露天阳台的藤椅上，真田弦一郎喝着热茶，黑色长发被晨露打湿，墨色眼眸望着横滨湾：“今日训练计划，已发你邮箱。”他袖口的立海大徽章下，手腕内侧有道淡红色的抓痕，形状像极了龙马昨夜攥紧时的指痕。
幸村精市晃着橘子汽水轻笑：“呀咧呀咧，越前君~你衬衫第三颗纽扣扣错了哦~”他伸手帮忙调整，指尖擦过龙马锁骨，“我昨天说的精油，记得用~”鸢紫色长发的男人手腕上戴着块新手表，表盘是墨绿色的，和龙马的发色一致。
龙马咬着三明治，视线无意间扫到真田放在桌下的手——指关节处有淡淡的红印，形状像极了自己昨晚攥紧时的指痕。而幸村递来的果酱罐，标签上的薰衣草图案，让他想起昨晚精油的味道。
远处的帆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昨夜的雪松迷雾、月光下的体温、浴室的水汽，都化作了早餐桌上心照不宣的沉默。真田突然放下茶杯，黑色长发在晨风中微动：“越前，今日体能训练，不可懈怠。”
幸村则慢悠悠地搅拌着咖啡，鸢紫色发丝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越前君，马拉加的网球学校，等你来参观哦~”
龙马看着两人，墨绿色的眼眸在晨光中泛起涟漪。有些事情像雪利酒的余韵，不必言说，却在舌尖留下悠长的回味。他低下头，咬下一口橙子，酸甜味混着若有似无的酒精气息，在口腔里化开。
“まだまだだね。”他轻声说，嘴角扬起一丝只有自己能懂的笑意。
（第三十章 完）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