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体育馆的高窗，在红色塑胶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越前龙马背着网球包走进球场时，手冢国光已经在做挥拍练习了。深棕色的短发被汗水浸得微湿，贴在饱满的额角，白色队服下的肩背线条随着每一次挥拍流畅起伏，肌肉的轮廓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早，部长。”龙马把包放在长椅上，墨绿色的头发还带着刚睡醒的凌乱。
手冢回头，棕褐色的眼睛在镜片后微微颔首，深棕色的发丝晃动了一下：“换衣服，热身十分钟。”他的声线比昨天更清晰些，带着清晨特有的微哑。
龙马刚换好队服，就闻到一股清爽的雪松味。“呀咧呀咧，越前君来得正好~”不二周助晃到他身边，浅亚麻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像撒了把碎金，发梢还带着水珠，显然刚跑完步。他手里拿着两瓶运动饮料，递过来一瓶：“这个牌子的电解质含量比普通水高37%哦。”
“谢谢前辈。”龙马接过饮料，指尖碰到不二的手指，对方的手很暖，指腹有薄茧。他注意到不二的白色队服领口松开了一颗扣子，露出的锁骨线条精致，浅亚麻色的锁骨上方有颗不明显的小痣。
“哟！新来的学弟！”桃城武顶着标志性的深红色刺猬头冲过来，手里拎着袋面包，“昨天看你打球超帅的！要不要放学后跟我打一场？”他的头发被汗水粘成一绺一绺的，脸颊泛红，显得活力十足。
“桃城，别打扰新生。”大石秀一郎的深棕色中分头发随着步伐晃动，他走过来拍了拍桃城的肩膀，“越前君，我是大石秀一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他的声线温和，眼神沉稳。
龙马刚想回应，就感觉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背上。海堂薰站在不远处，靛蓝色的短卷发（蛇形螺旋卷）头上缠着黑白相间的头巾，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显然是在表达不满。
“海堂前辈……”龙马试探着打了个招呼。
海堂没说话，只是瞪着他，靛蓝色的头发下眼神凶狠，但握球拍的手指却有点不自然地收紧——这是乾贞治后来在数据里写的：“海堂薰对越前龙马的初始反应：敌意指数62%，关注指数89%”。
“好了好了，别吓着学弟。”菊丸英二的酒红色渐变挑染发梢晃过来，他搭着大石的肩膀，发尾的浅色在阳光下格外明显，“越前君~要不要看小英的舞蹈式网球？”
龙马被围在中间，有点哭笑不得。前世他忙着超越别人，很少注意到这些前辈们鲜活的样子。深棕色、浅亚麻、深红色、靛蓝色、酒红色……各色头发在眼前晃动，构成了比记忆中更生动的画面。
“全体集合！”手冢的声音响起，深棕色的头发下表情严肃。
队员们立刻列队站好。龙马站在末尾，偷偷观察着大家的发色：乾贞治的黑色头发在阳光下反光，河村隆的纯黑色厚重刘海遮住额头，堀尾、胜郎和胜雄三个一年生的头发颜色各异，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手冢宣布完训练内容，目光扫过队列，最后落在龙马身上：“越前，你和桃城一组，练习截击。”
“是！”龙马和桃城同时应道。
球场上，桃城的垂直扣杀力道十足，深红色的头发随着跳跃动作飞扬。龙马前世和他打过无数次，早已熟悉他的套路，只是现在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好几次差点接不到球。
“喂！越前！集中精神啊！”桃城大喊，深红色的刺猬头晃得像团火。
龙马咬了咬唇，墨绿色的眼睛眯起。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看到场外有人影。
紫灰色的长卷发在围栏外格外显眼。迹部景吾靠在一辆黑色轿车旁，紫色披风被风吹起，手里把玩着一根金属权杖，眼角的泪痣在阳光下闪着光。他身边站着忍足侑士，蓝黑色的头发挑染着深墨蓝，正拿着望远镜往球场里看。
“嘁，青学的训练果然无聊透顶。”迹部哼了一声，紫灰色的头发随动作晃动，“本大爷的冰帝可不会让正选做这种基础练习。”
忍足放下望远镜，镜片反光：“可是迹部，你看越前君的步法，好像比昨天更流畅了呢~”他的蓝黑色头发被风吹起几缕，露出光洁的额头。
场内，龙马刚接起一个刁钻的球，就听到场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回头，对上迹部紫灰色的眼睛，对方立刻扬起下巴，用权杖指着他：“越前龙马！放学后到冰帝来！本大爷要亲自看看你的实力！”
这一嗓子惊动了整个球场。桃城停下动作，深红色的头发转向场外：“哇哦！是冰帝的迹部景吾！”乾贞治推了推眼镜，银灰色的头发反光：“数据记录：迹部景吾，冰帝学园网球部部长，嚣张指数98%。”
手冢的深棕色眉毛蹙了起来，冰蓝色的眼睛看向场外，握着球拍的手指关节发白。不二周助的笑容更深了，浅亚麻色的睫毛颤了颤，走到龙马身边：“越前君，冰帝的训练量很大哦，要不要考虑留在青学？”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暗示。
“本大爷的邀请，你敢拒绝？”迹部见龙马没反应，紫灰色的长卷发都快竖起来了。
“迹部，别太嚣张。”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纯黑色的直发少年站在球场另一侧的树荫下，黑色发带勒出紧实的额头线条，立海大的外套拉链拉得笔直，显得身材挺拔。他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墨色的眼睛看向龙马：“越前，这是立海大的练习赛邀请函。三天后，我们在立海大球场等你。”
“立海大？”桃城咋舌，深红色的头发都惊得翘了翘，“那可是连霸全国的学校啊！”
迹部立刻炸毛：“真田弦一郎！你别想抢人！”紫灰色的头发和真田纯黑色的头发遥遥对峙，气场碰撞得火花四溅。
龙马夹在中间，头又开始疼了。深棕色、浅亚麻、紫灰色、纯黑色、蓝黑色……这些颜色像颜料一样在他眼前晃，让他有点晕。
“部长，”龙马看向手冢，“我……”
手冢没等他说完，深棕色的头发一甩：“越前是青学的队员，任何校外活动，必须经过我的同意。”他的声线冰冷，冰蓝色的眼睛直视着迹部和真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迹部被噎了一下，紫灰色的长卷发都气歪了：“你说什么？本大爷的邀请……”
“迹部，我们走。”忍足及时拉住他，蓝黑色的头发微动，“练习赛而已，下次再来约~”他对场内的龙马眨了眨眼，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
真田沉默地看了手冢一眼，纯黑色的头发下表情严肃：“越前，考虑清楚。立海大的‘风林火山’，不是说说而已。”说完，他转身离开，黑色的背影挺得笔直。
场外的风波平息，场内的气氛却有点微妙。手冢深棕色的眼睛看向龙马，带着审视：“越前，跟我来。”
龙马心里一紧，跟着手冢走到球场角落。手冢停下脚步，转过身，深棕色的头发遮住了一半眼睛：“你和他们认识？”
“不认识。”龙马老实回答，墨绿色的眼睛看着手冢，“他们昨天突然出现的。”
手冢盯着他看了几秒，冰蓝色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深棕色的发丝被风吹得微动：“青学的训练很严格，不要被外界干扰。”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有任何问题，可以找我。”
龙马愣了一下。前世的手冢总是很严厉，很少说这种话。他看着手冢深棕色的头发和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部长。”
回到场地，不二周助递给他一条毛巾，浅亚麻色的头发蹭到他的肩膀：“越前君，别在意哦，他们只是太看重你的实力了~”他的手指在龙马手背轻轻擦了擦，“看，都出汗了。”
龙马的耳朵有点烫，赶紧接过毛巾自己擦。
午休时，龙马坐在球场边吃便当，忽然有人坐在他旁边。一股熟悉的阳光混着汗水的味道传来，他转头，看到那个墨绿色头发的少年。
“喂，小鬼。”少年叼着根草，墨绿色的长发束成的马尾垂在肩上，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发亮，“昨天说的话，还记得吗？”
“什么？”龙马装傻。
“跟我打一场啊。”少年挑眉，墨绿色的眼睛眯起，“输了请我喝橘子汽水，赢了……”他拖长了声音，上下打量着龙马，“赢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为什么要跟你打？”龙马皱眉，但心里却有点好奇。这墨绿色的头发，这嚣张的态度，莫名让他觉得亲近。
“因为我比他们都强。”少年指了指远处手冢和不二的方向，墨绿色的发丝晃动，“想变强，就跟我打。”
龙马还没回答，就听到另一个声音：“越前君~”
不二周助端着两杯饮料走过来，浅亚麻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晃了晃：“这是乾君特制的蔬菜汁哦，要尝尝吗？”他看到旁边的墨绿色头发少年，笑容不变：“这位是？”
“你谁啊？”墨绿色头发的少年挑眉，眼神不善。
“我是不二周助，越前君的前辈。”不二笑眯眯地说，浅亚麻色的眼睛却在少年身上转了转，“你呢？”
“关你什么事。”少年站起身，墨绿色的长发被风吹起，“小鬼，想清楚了找我。”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挺得笔直，墨绿色的马尾在阳光下晃啊晃。
“他是谁？”不二递给龙马一杯饮料，浅亚麻色的手指在杯壁上敲了敲。
“不知道。”龙马喝了口饮料，发现不是蔬菜汁，是橘子汽水，“可能也是个网球爱好者吧。”
不二笑了笑，没再追问，浅亚麻色的头发下眼神却深了深。
下午的训练是分组对抗。龙马被分到和海堂一组，对阵桃城和菊丸。海堂的靛蓝色短卷发随着蛇球动作甩来甩去，每打出一个球就“嘶嘶”叫一声，看得龙马有点想笑。
“喂！越前！笑什么！”海堂瞪他，靛蓝色的头发都快炸开了。
“没什么。”龙马收敛笑容，墨绿色的眼睛认真起来，“前辈，我们加油。”
比赛打得很激烈。桃城的垂直扣杀和菊丸的舞蹈式网球配合默契，酒红色的挑染发梢和深红色的刺猬头在球场上跳跃。龙马和海堂虽然配合生疏，但凭借个人实力硬是咬住了比分。
关键时刻，龙马打出一记外旋发球，球速比上午快了不少。桃城勉强接回，海堂立刻跟上一个蛇球，球擦着网带落在界内！
“赢了！”龙马和海堂同时喊道。
海堂愣了一下，靛蓝色的头发下脸颊有点红，别扭地“嘶”了一声，转身就走：“别得意忘形了！”
龙马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墨绿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
训练结束时，夕阳把球场染成金色。龙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看到手冢还在加练。深棕色的身影在球场上挥拍，每一次动作都精准有力，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白色队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部长，还不休息吗？”龙马走过去。
手冢回头，深棕色的头发湿漉漉的，冰蓝色的眼睛在夕阳下柔和了些：“你先回去。”他顿了顿，补充道，“今天的训练，不错。”
龙马心里一暖。前世手冢很少夸人。他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不二周助站在不远处，浅亚麻色的头发被夕阳镀上金边，手里拿着两瓶橘子汽水。
“越前君，部长，”不二走过来，递给他们一人一瓶，“庆祝今天的胜利~”
龙马接过汽水，瓶身冰凉。他看着手冢深棕色的头发和不二浅亚麻色的头发在夕阳下交织，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很温馨。
“谢谢前辈。”
“不客气~”不二笑了笑，浅亚麻色的睫毛在夕阳下投下阴影，“明天见，越前君。”
龙马点点头，拧开瓶盖喝了口汽水。甜腻的味道滑过喉咙，带着夕阳的暖意。
回家的路上，他路过一个网球场，看到那个墨绿色头发的少年正在独自练球。墨绿色的长发在晚风中飞舞，每一次挥拍都带着狂野的力量，网球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少年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墨绿色的眼睛在暮色中亮了亮，然后又转过身去，继续练球。
龙马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墨绿色、深棕色、浅亚麻色、紫灰色、纯黑色、蓝黑色……这些颜色在他脑海里盘旋，像一幅五彩斑斓的画。
这一世，网球场上的风景，好像比前世更加丰富多彩。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橘子汽水瓶，冰凉的触感让他嘴角上扬。
明天，又会遇到什么样的颜色呢？
まだまだだ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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