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黄垚钦安静地听，耳尖已经红透了："你知道吗，我本来只是想请你吃个饭，感谢你今天的帮助。"

罗思源顿时感到一阵窘迫："抱歉，我是不是太冒进了？我……"

"但是，"黄垚钦打断他，轻声说，"你这番话让我觉得，也许我们可以从约会开始。"

罗思源眨了眨眼，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约会？你是说……"

"我是说，"黄垚钦站起身，伸出手，"我很乐意现在就开始我们的第一次约会，从晚餐开始。你觉得呢，罗律师？"

罗思源几乎是跳起来握住那只手："当然！我知道附近有家很好的餐厅！"

他们并肩走出公园，信息素在空气中交融。罗思源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人，心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喜悦。

晚餐在一家环境优雅的小餐厅进行。烛光摇曳，为黄垚钦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罗思源几乎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所以，你真的是因为那天的事才邀请我的？"罗思源喝了一口红酒，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心底的疑问。

黄垚钦的睫毛微微颤动，手指在酒杯边缘轻轻划过："不全是。"

"不全是？"

"你知道吗，"黄垚钦抬起眼，直视罗思源，"你第一次来店里，打翻糖罐那次，我就注意到你了。"

罗思源差点被酒呛到："那可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场景。"

"但很可爱，"黄垚钦轻笑，"像只慌张的大型犬，明明是个阿尔法，信息素却控制得那么差。"

罗思源有些不好意思："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

"我知道，"黄垚钦说，"后来你每天都来，点不同的饮品，明明看得出来只有拿铁是你的真爱。"

"你都注意到了？"

"咖啡师的职业素养，"黄垚钦调皮地眨眨眼，"况且你每次来都盯着我看，以为我没发现吗？"

罗思源的脸红到了耳根："我以为我藏得挺好的。"

"不，你就像个裸奔的人还以为自己穿了隐形衣，"黄垚钦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露出那颗可爱的虎牙，"特别是你闻到我信息素时那个表情，简直……"

"这么明显？"罗思源懊恼地低下头，"糟糕，我还以为我……"

"思源，"黄垚钦打断他，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还挺喜欢你那样看我的。"

罗思源抬起头，对上欧米茄的眼神，那里面有种令人安心的温暖。

"不过，"黄垚钦话锋一转，"你今天这么快就表白，是不是有点轻率？你对我了解多少？"

罗思源思考了一下："除了你在垚芮咖啡厅工作，是个很棒的咖啡师，有颗可爱的虎牙，信息素是玫瑰味，用小老虎阻隔贴，性格专业却又温柔，微信名叫是的。垚垚……"他突然顿住，"等等，我怎么知道你微信名？"

黄垚钦挑眉："我没加过你啊。"

"哦！那是可能……那天有个客人点咖啡，好像看到了你的微信名说漏嘴了，"罗思源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也不是故意要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