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刷着墨氏集团总部大楼的玻璃幕墙，如水帘般的雨幕中，如火踉跄着跑向旋转门。衬衫早已湿透贴在背上，发梢不断滴落的水珠在睫毛上挂成细帘。他攥紧口袋里的钢笔，金属笔帽硌得掌心发疼。
"预约号？"前台小姐的指甲在键盘上敲出清脆声响，目光扫过如火递来的烫金名片时突然停住。
"墨总让我九点来报到。"如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衬衫袖口在地砖上洇开深色水痕。
前台的红唇抿成直线，涂着珠光甲油的手指悬在内线电话上方。"没有预录信息。"她推回名片时故意用了点力，"实习生走西侧货梯。"
旋转门再次打开，带进来的冷风掀翻了台面上的访客登记簿。如火弯腰去捡，钢笔突然从口袋滑落，在地砖上滚出清脆的金属音。保安的橡胶警棍立刻抵住他后背："别动！"
"这是我的——"如火伸手去够钢笔，保安的皮鞋已经踩住笔杆。笔帽弹开的瞬间，折叠的纸条像白蝶般飘落，上面密密麻麻的考核标准下赫然印着上周的日期。
"墨氏集团也敢偷？"保安揪住他衣领时，如火看清纸条末尾的批注：咖啡耐受度测试通过。雨声忽然变得很远，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
旋转门第三次转动，黑伞收拢时甩出的水珠溅在保安制服上。墨墨的皮鞋踏过水洼，定制西裤的折痕分毫不乱。"我的新助理迟到了四分钟。"
如火被松开时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大理石前台。墨墨拾起钢笔，笔尖挑起那张湿漉漉的考核表。"看来你通过的不只是咖啡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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