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伤痕 星辰

——“是他陪我流血破皮陪我失眠时交换着回忆”

姜雾眠在凌晨三点的医务室给哈雷换药时，发现他腰间藏着一本用止血带装订的笔记本。

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

• 她第一次实弹训练磨破的虎口（收藏了那枚弹壳）

• 国际大赛前夜失眠，在屋顶数了47架航班（她偷喝了我的咖啡）

• 边境任务中弹时，她拆了防弹衣纤维给我止血（欠她一条命）

最后夹着半片带血的纱布——是上次她为救孩童人质被铁网刮伤时，哈雷偷偷收藏的。背面写着一行小字：

【当我们的血混在一起渗进泥土

我听见上帝说

这是比结婚证更硬的钢印】

月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哈雷突然抓住她缠着绷带的手腕："数到三。"

"什么？"

"一。"他吻她手背的淤青。

"二。"额头抵住她刚拆线的眉骨。

"三..."

带着火药味的吻落在唇上时，姜雾眠尝到铁锈味——原来他不知何时咬破了自己舌尖。

监护仪的心电图像狙击枪子弹般剧烈跳动。

原来最浪漫的失眠夜，

是与你交换那些

让灵魂破皮流血的记忆，

再为彼此贴上

用星光熬制的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