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的袖扣泛着黄浦江的霓虹,腕间河图刺青与马嘉祺的洛书纹身共振。宋亚轩被青铜光茧弹开的瞬间,看见上海男人解开领带露出锁骨——那里嵌着枚与马嘉祺心口相同的青铜榫卯。
"小祺,你的姘头在发烧。"严浩翔的洛阳口音像把开刃的唐刀。马嘉祺蜷缩在光茧中央,脊椎暴突的青铜骨刺正将宋亚轩的威海伤疤染成靛蓝。山东少年吐着血沫冷笑:"你们严家...连亲情都拍卖..."突然被河南人暴涨的指甲刺穿掌心,两人的血在茧壁上绘出胶莱运河的古河道。
刘耀文的极光数据流刺破防空洞顶。漠河来的少年踹开青铜棺造型的保险箱,腕间监测仪射出全息投影:"宋亚轩!你心脏跳成鄂霍次克海风暴了!"荧光粒子在空中拼出马嘉祺的基因链——每段螺旋都嵌着枚微型硬币。
"刘耀文你他妈..."贺峻霖的京骂被青铜蜂鸣切断。漠河少年已扒开宋亚轩衣领,将极光发生仪贴在他心口:"马嘉祺体内镇水兽认的是双宿主,你俩现在像连体婴!"荧光顺着血脉游走,宋亚轩突然看见幻象:六岁的马嘉祺在洛阳地窖,正用火柴烧灼胸口的青铜印记。
马嘉祺的兽化突然停滞。他破碎的瞳孔映出宋亚轩背后的极光图腾——那是用山东血清重绘的黄河入海口。当严浩翔的拍卖锤砸向光茧时,河南少年突然嘶吼:"亚轩...脐带..."
宋亚轩的牙齿刺穿手腕静脉。他拽过马嘉祺暴突的青铜骨刺扎进自己动脉,极光与血线在空中缠成DNA双螺旋。刘耀文的监测仪爆出警报:"他们在共享心跳!"
光茧内下起青铜雨。马嘉祺的兽爪抚过山东人裂开的肋骨,那里正生长出蓬莱阁飞檐状的骨痂。宋亚轩咬住他突变的喉结:"马嘉祺...你变成怪物...我就当你的饲养员..."河南少年用尾椎新生的青铜尾缠住他腰肢,洛阳话混着兽鸣:"阿宋...我的黄河...要入你的渤海了..."
防空洞突然灌入松花江的寒风。刘耀文操纵极光切开茧壁,严浩翔趁机掷出战国镇水鼎。鼎内浮出的甲骨文缠上两人交缠的躯体,竟将他们铸成尊连体青铜像——马嘉祺的黄河文身接入宋亚轩的威海伤疤,形成完整的水系图腾。
"成了!"丁程鑫摔碎北宋耀州窑碗,瓷片划出北斗七星的轨迹。张真源的青铜铃突然自鸣,贺峻霖的折扇浮现其余成员坐标:"哈尔滨、昆明、长沙...七个镇水站全激活了!"
马嘉祺在青铜褪去的瞬间昏迷。宋亚轩抱着他摔进满地铜锈,发现河南人尾椎留着圈极光纹身——正是自己动脉血的荧光蓝。刘耀文边注射镇静剂边吐槽:"你俩现在跟量子纠缠似的,马嘉祺在郑州打喷嚏,你威海老家就得下雨。"
深夜的抢救室飘着松针香。宋亚轩用牙齿撕开葡萄糖包装,却被马嘉祺咬住指尖。河南少年在昏迷中精准找到他舌底的旧伤,用豫剧韵白呢喃:"阿宋...鲁F硬币...在烟台山灯塔..."
严浩翔的投影突然切入监护仪。上海男人扯开衬衫,露出心口与马嘉祺同源的青铜印:"宋同学,你妈当年参与的'鲛人计划',可不只是治水..."画面突转,二十年前的威海实验室里,幼年的宋亚轩正浸泡在注满青铜液的培养舱。
马嘉祺的心跳骤升。宋亚轩捏碎葡萄糖瓶,玻璃碴刺入掌心的疼痛让他清醒:"严浩翔...你再吓他...我把你的拍卖行沉进黄浦江..."
"那就看紧你的小怪兽。"严浩翔的投影消散前,露出身后巨型水族箱——里面悬浮着与宋亚轩容貌相似的鲛人标本。
马嘉祺在凌晨三点惊醒,兽化残留的青铜鳞片刮蹭着宋亚轩锁骨。他摸到山东人后腰新生的极光纹身,突然用河南土话哼起童谣:"月奶奶,筛箩箩,黄河小儿要老婆..."宋亚轩的吻堵住他五音不全的调子,两人跌进满是药瓶的护理床时,监护仪的心跳线在墙上投出胶济铁路的走势图。
贺峻霖踹门而入时,正撞见马嘉祺的青铜尾缠在宋亚轩脚踝。北京少年摔出份基因报告:"宋亚轩你丫根本不是人类!你染色体里..."
窗外突然炸响烟花。马嘉祺翻身将宋亚轩罩在身下,青铜骨刺击碎飞入的麻醉镖。刘耀文在对面楼顶挥手,全息烟花拼出山东与河南地图交融的图案:"生日快乐啊镇水兽夫夫!"
宋亚轩舔掉马嘉祺颈间的血珠:"原来今天是我们..."河南少年咬破他下唇:"是我们青铜婚纪念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