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代露娃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她伸手去摸，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先按灭。常华森半撑着身子，被单滑落至腰际，露出肩颈处几道鲜红的抓痕。
“别看。”他声音里还带着餍足的哑，“经纪人？”
代露娃没理他，径直解锁屏幕。微博热搜第一赫然挂着爆红的词条——
#代露娃常华森片场激吻#。
狗仔拍到的照片很模糊，但足够劲爆。昏暗的片场角落，她被常华森抵在道具架上，戏服旗袍开衩几乎扯到腿根，他的手掌深陷在她腰后的曲线里，两人唇齿纠缠得难舍难分。
“拍得不错。”常华森凑过来，下巴搁在她肩头低笑，“你腰比镜头里还软。”
代露娃反手将手机砸在他胸口：“你故意的？”
屏幕亮起，锁屏画面赫然是她昨夜睡着的侧颜，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阴影，唇边还沾着一点晕开的口红。
常华森慢条斯理地划开接听键，经纪人歇斯底里的吼叫瞬间炸响：“你们知不知道现在——”
“李姐，”他打断对方，拇指摩挲着代露娃后腰的淤青，“我们是在为艺术献身。”
电话那头突然死寂。
代露娃夺过手机，却听见经纪人咬牙切齿的新指令：“既然都这样了……明天双人直播，给我演到底。”
电话挂断的忙音里，常华森突然咬住她耳垂：“听到没有？要演到底。”他指尖顺着脊椎往上爬，“比如现在……该哭还是该喘？”
落地窗外，晨光刺破云层。代露娃在刺目的光线里眯起眼，突然翻身将他压住。
“常老师，”她扯开他睡袍系带，“我从不假戏真做。”
微博服务器瘫痪的第三小时，某知名娱记放出第二组照片——1907房窗帘未合拢的缝隙里，两只交握的手将剧本撕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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