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体能消耗会让人睡的很沉,至少今夜是这样,并没有太多的噩梦,并没有哭着醒来。等生物钟自然唤醒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有冷风从被子的空隙钻入。
温热的柔软的身体贴在背上,一只胳膊还在腰上,她抬了下想起来洗漱但没成功。银白色的脑袋抵在脖颈处感觉到她的动作拱了拱“你怎么每天都起的这么早啊”
“你现在像我养的猫,贴在我身上真的很热。”她抓了抓格雷放在她小腹上的手。银白色的大猫贴的更近了咬住她的后脖颈声音含糊“但你一直冷冰冰的,你以前不这样的。”
“只有猫交配的时候才会咬脖颈,你是真的要变成猫吗。”贴在身上的人更热了,她叹了口气“你不要想,我很累,现在是社交季要连着好几天的舞会。我也不是很喜欢和人贴这么近。”
格雷快速的松嘴但又粘粘糊糊的亲来亲去“我就说你以前不这样的,你那时候明明很粘人的。”她弓起腰痒的想笑“那时候可能马上就要死了,当然要模仿一下别人把你拐到手。”箍在身上的胳膊一下子硬的像烙铁,格雷抓起她的头发把玩着懒懒散散的问道“听起来我像是一个猎物。”
“如果你要听实话就是开始确实是这样,毕竟总要体会一下我从来没拥有过的东西,再报复一下艾伯特。”格雷的手指在她的腰腹上弹琴一样的滑动让她痒的浑身绷紧恨不得马上跳起来,于是羞恼的打了一下他的手翻过来平躺着“听话,别乱动。”看起来这更方便他捣乱了,漂亮的大猫埋在了小腹上,纤长的手指从卷起的睡裙下摆钻进去摸索着肋骨上的疤痕。“开始?”他按着疤痕增生后的凸起“那后来呢?”
她捏住格雷的后脖颈想把人揪起来“你要把我压死了,起来。”男人轻轻的咬了下她的肚子“你不会的,你的肌肉力量很强,昨天晚上你也没事啊。”他的手不安分的向上游弋“不要转移话题。”
她呼吸有点急促忍不住抓了下他顺滑的长发“这种时候说这种话题你真的很神经啊!”
他低低的笑了下,手却不停甚至变本加厉“因为这种时候你才可能说真话。”
“后来嘛,那时候你算是我为数不多快乐的回忆了。
所以后来。”她弓了下腰“你真的很恶劣。”她又拽了下他的头发“后来只想要把你得到手了,你是对我来说最好的选择,而且可能多少是有点喜欢的吧。”她停下来忍不住踹了一脚“想做就做吧,别折磨人了。”格雷也停了下来开始磨蹭的打圈“只是喜欢吗?在上帝面前说谎你是会被惩罚的。”
“那我说我后来很爱你,我爱你,非常爱你,我爱你。”她有点不解的烦躁“这是谎话,我无法正常的理解爱是什么,我也失去爱人的能力了。”
格雷看起来比她还烦躁虽然依旧笑嘻嘻的但眼神真的有点吓人,他欺身上前像是受伤的动物近乎粗暴的去吻像是迷路了一样横冲直撞的顶着直到血腥气蔓延“那个身份牌呢?那个身份牌是什么意思。”在烟花即将绽放的时候他停下来盯着她。
什么?”她吊在那里不上不下的脑子都迷糊了。格雷又拨弄了一下刺激让她恢复了点理智,她低低的咒骂“你这个人真是疯了。”
眼见人要离开她只好无可奈何的“我说。”她闭了闭眼一口气道“那是属于你的狗牌,因为我害怕我离开以后你会被别人抢走。我就算死了也不愿意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你只能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你也必须署上我的名字。”
话音刚落,是比刚才更加疯狂的狂风暴雨。“你这人真是疯了。”
“给我戴上。”他在停歇的间隙说道。
“什么?”她感觉自己真要被折磨死了。
他伸手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盒子,她疑惑的接过打开拿出来一条银光闪闪的链子,是那条身份牌,链子已经被修好了看着和新的一样。
“你从哪里找到的?”她往后撤了一下盯着他。
格雷灰蓝色的眼睛里隐藏着深深的暴虐和偏执“我也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把它扔了。”
“你…不会直接跳湖里捡的吧?”她发现自己真的有点看不懂这人了。
格雷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吻着她的指尖,在无名指的指根咬了一口“你的婚戒呢?”
“早上起来会水肿戴着不舒服晚上肯定要摘下来啊。”她把他银白色的长发拨到一侧戴上那枚身份牌。
格雷又狠狠的咬了一下指根留下一圈牙印像是新的戒指,抓住腰往下一拖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银色的牌子和苍蓝的眼睛在面前不停的晃动。
“有点晕,你能不能让它停下来了。”她抓住项链,潜台词是让他赶紧停,真的要起床了。
但体贴的执事大人明显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而是顺从的从她手里叼走圆盘掀着。
算了,反正是社交季已经昼夜颠倒了,就算起的晚也没事。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