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大惊,见宫尚角要强行带走云为衫,连忙呵道:“让你带走,她还会有命吗?我不准!”
真相不真相的,他已经无所谓了,他只想护住自己心爱的姑娘。
可他现在没有内力加上左腿麻痹,根本反抗不了宫尚角。
宫尚角将云为衫带走了。
甚至临走前,还讥讽着他,
“为了一个女人,拿整个家族的性命去赌,你配不起执刃之位。”
宫子羽跌坐在地上,怒吼:“可她是我妻子,是我心爱之人,宫尚角,如果是你,你难道就要为了家族舍弃她吗?”
宫尚角脚步一顿,不轻不重说了一句,
“可我永远不会爱上无锋细作。”
他押着云为衫离开了宫子羽的视线,宫子羽感觉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
……
云为衫被关押至宫门地牢中,体会了一把上官浅受过的罪,但她咬死不认自己是无锋细作。
宫子羽在月宫一边担忧她,一边还得想办法找出蚀心之月的解药。
半月期限已过,他依旧毫无头绪,闯关失败。
待他以为自己要毒发身亡时,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不仅没死,内力还大增了。
月公子告诉他,蚀心之月根本不是毒药,而是一剂非常珍贵的补药,可使内力大增,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只要熬过去,所有中毒症状都会自行消除,但有个弊端,每半个月,会有两个时辰没有内力。
他还告诉他,他常年接触蚀心之月对此十分熟悉,经他审查,云为衫体内早有服过蚀心之月的迹象。
宫子羽听到这里,表情极其复杂。
“可这并不能证明她就是无锋细作。”
“上官浅体内也有,按徵公子的说法,两年前进入宫门的无锋细作也有这种症状。她们……都是无锋细作。”
月公子早在云为衫被关押那一天,就被宫尚角请到前山辅助审问,宫远徵之前都是由他来负责审问无锋细作,两人之间就这个话题商讨了一番。
上官浅再次被关押到了地牢。
……
深夜,地牢里光线幽暗,冰冷潮湿。
上官浅贴在墙壁上,脸色发白,还有些急躁。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动静。
她眼眸轻颤,连忙站起来,靠着牢门。
宫尚角走近,面露审视:“听侍卫说,你有要事相告?”
上官浅看着他,一脸诚挚:“角公子,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是孤山派遗孤。”
宫尚角不以为意:“但你也是无锋细作。”
上官浅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眼里却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是,我是,当年我从密道逃出后被无锋发现,逃跑时掉落山崖,撞到头部失去了记忆,点竹将我带了回去,骗我说我是她的徒弟,又给我下了半月之蝇的毒,为她卖命……”
“然后呢?”
“后来我一点一点两年前的武林大会,我用送仙尘做底又混入几种剧毒,乔装混进大会,给点竹的食物下了药,”
宫尚角有些意外:“当年点竹身中奇毒之事震动江湖,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