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担心吗?”
宫远徵不禁好奇。
“他如果是废物,没必要担心,他要真有本事,也不用担心。”
宫尚角根本不在乎自己是执刃,只要那个位子上的人有能力保护宫门就行了。
“初一在即,我会早点回来的。”
宫远徵重重点了点头。
……
月宫,宫子羽好不容易查找出了半月之蝇的成分,最后一味关键药引也是在云为衫的不经意捏破药丸下,得知是一味跗骨之蝇的虫卵。
他熬出了汤药,但害怕服下后万一是错的,会更加折磨人。
宫子羽瞧着因毒痛而迷糊睡过去的云为衫,不忍她再受一份罪,也不舍拿心爱之人冒险,便毅然而然服下一颗半月之蝇。
毒性发作,宫子羽痛苦得晕了过去,再次醒来,云为衫就发现了他的不正常。
云为衫知道他不忍她难受而服下半月之蝇后,心里百感交集。
“你这样,值得吗?”
“当然值得,你是我最……最重要的人。”
他一番炙热的深情,捧热了云为衫的心。
当他问自己,
“你会骗我吗?”
云为衫脑子里的思绪纷乱。
最后,她轻声道:“我对公子,绝无二心。”
宫子羽服下半月之蝇,又喝下熬制的汤药,五脏六腑的剧痛让他在床上不断弓着身子,全身一片滚烫,左腿也出现了麻痹的状态。
云为衫写了一份全是大寒之物的药单交给月宫下人。
月公子从下人手里接过药方,看着上面的药单,不由得轻蹙了一下眉头,喃喃自语道:
“看来这个云姑娘很了解这个毒啊。”
云为衫将煎好的汤药递给宫子羽,宫子羽没有任何怀疑就喝下了。
正在两人浓情蜜意之时,月公子走过来,借着询问宫子羽进度的由头,余光观察云为衫的状态。
宫尚角也乘着小船驶进了月宫。
宫尚角见到宫子羽瘸着腿的样子,心底升起了一丝钦佩,可没过一会儿就消散了。
在见到云为衫很轻松的走路时,心中的那个猜想得到了证实。
他快步走上栈道,想抓住云为衫,被宫子羽一瘸一拐拦在面前。
宫子羽护着云为衫,满脸提防的看着宫尚角,“你做什么?!”
“云姑娘,看来你行动自如啊。”宫尚角得意地轻哼一声,与月公子对视一眼,“月长老,我要将云为衫带回前山审问。”
宫子羽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疯,质问他凭什么带云为衫去审问。
“因为,她是无锋细作。”
宫尚角告诉宫子羽,他经历过三域试炼,所以知道蚀心之月的毒性,先是内力尽失,胸腹灼热疼痛,随后开始咳血,咳血结束就是四肢逐渐麻痹,然而云为衫并没有麻痹的迹象。
在对抗无锋的过去十几年来,他深知无锋之人都经历过抗药性训练。
宫子羽心里也开始怀疑了起来,可看到云为衫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又打消了怀疑。
“每个人体质不同,自然中毒的症状也不同。”
月公子却突然开口:“可是麻痹的症状一定会有……说起来,云姑娘迟迟没有出现这种症状,还能快速找出缓解毒性的大寒之物,想必,对这种毒药很是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