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稚然抿唇,征征地问他。
陶稚然我...要怎么确认?
计划得逞,少年张扬的眼尾充满狡黠,高高扬起,嘴角带着隐约的得意,像猫捉到老鼠,感到特别满足。
马嘉祺直起身,步步逼近,把不断往后退的人堵在墙角处,让她无处可逃。
陶稚然两手撑着背后的墙壁,浑身紧绷,惊愕地望着他。
呼吸交替...离太近了...
马嘉祺以前你告诉过我相认的方法,还记得吗?
记得她也不敢了。
陶稚然不记得了。
马嘉祺意味深长地啊了声,微微抬起下颌。
马嘉祺这里有个不太明显的痣,喉结有,耳朵有,腰上也有。你以前见过也摸过,还记得吧?
马嘉祺的声音缓慢从头顶灌入,直白的话烧得她面红耳赤,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
陶稚然记得。
马嘉祺见她快要煮熟的窘样,坏笑着勾手摸上她的耳垂,很红很烫。女孩受惊地低下头,不看他了。
马嘉祺还没让你摸呢,怎么这么害羞。
马嘉祺移开手,俯身去找她的眼睛,确保没把人逗哭。
马嘉祺以前是你缠着我要摸的,现在不敢了?
以前胆子那么大,现在脸皮怎么这么薄。不经逗,一弄就害羞,就想跑。
只要不把人弄哭,逗她还挺好玩的。
马嘉祺陶稚然。
陶稚然啊?
马嘉祺问你话呢,回小哥一句呗。
陶稚然没有不敢。
马嘉祺敢什么?
陶稚然摸...
马嘉祺想摸哪儿?下巴,耳朵,喉结,还是腰?
带着蛊惑的声音紧随其后。
不等她回答,不留缓冲时间,马嘉祺建议她。
马嘉祺腰吧。其他的地方,你靠近点儿就能看见,想摸随时都可以。但腰的话,我平常不轻易给人看,机会有限,考虑考虑?
陶稚然好。
陶稚然硬着头皮应下,在他直勾勾的引导下,伸手去触碰薄薄的衣料。
痣的位置,她记得很清。
马嘉祺不再是比她低的小哥了,他现在很高很瘦,陶稚然站在他面前也只能到达他脖子的位置。
陶稚然双手落下,抓住他衣角的两边犹豫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微抖的手背被突然覆上来的掌心裹住,又慢慢合拢,遮住了她的小手。
马嘉祺怎么这么害怕?
陶稚然没害怕。
马嘉祺嗯了声,带着她的手把衣服向上掀起来,微微露出白皙的皮肤和那个小小的黑痣。
陶稚然舔了舔干涩的双唇,不受控制地想伸手触摸,近在咫尺之际,却被人攥着手拉开,衣服也滑落了下来。
太折磨人了。
马嘉祺沉默片刻,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喉结微微颤动,声音竟带着几分沙哑。
马嘉祺我还没准备好,这次就不让你摸了。
陶稚然可是...
我准备好了啊。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就被突兀的手机铃声遏制。
马嘉祺松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静音,抬头叮嘱她先去睡一会儿,他很快就回来。
陶稚然乖乖地爬上了床躺着,她看了眼旁边的闹钟,毫无困意。
马嘉祺,小哥。
自从拳击场上的第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五年,没想到,再次见面,他成了她的房东。
他那么照顾她是因为早就认出她了吗?
他是什么时候认出她的呢?
翻来覆去,想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