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宫远徴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的听着顺带打着包票,“姐姐,你问就是了,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我就问了啊!”望舒也不含糊,“就是我和你哥同时掉进了水里,你救谁?”
说完这话,望舒迅速开口,“三二一,立马回答。”
宫远徴倒是也不含糊,“我救姐姐。”
他倒是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望舒立即打断,“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得到这个答案的望舒是满意的,不管宫远徴是因为什么,反正她得到了自己想听到的答案,结果如此,过程才不重要呢。
我哥会水…这几个被宫远徴咽了回去,他虽不懂,一时没反应过来,但直觉告诉他,不说出来为好。
不过到底是人精呢,心思转了转,就知晓了这个问题的本质,这事儿,他熟啊!立马嘴甜的发动哄人大法“姐姐~~你在我心里可是最最重要的。”
宫远徴暗自窃喜,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虽然哥哥并没有参与进来这个幼稚的话题,但是姐姐参与进来了,他宫远徴可不是没有人在乎的小孩,姐姐可是认为我很重要呢。
诶呀,今儿个可真高兴,这一不小心就多加了点味棘莞,嗯,应该吃不死宫子羽吧,顶多苦涩的要命。
宫远徴心情舒畅的看着手上这副配好的药剂,满意的点点头,正好还能让宫子羽补补脑子,省的一天不着四六。
季大小姐想一出是一出的,早就把谁重要的这话题忘到一边去了,拿出自己的宝贝鞭子就细细保养起来,这可是一大宝贝呢,也不知道,她在宫门的第一鞭打在谁身上是好呢?
宫子羽?金繁?
应该只有他俩会在宫二回去的时候第一时间出来找事吧,毕竟他俩可是宫门著名街溜子,整日无所事事、溜溜哒哒。
不过,也不一定,宫子羽可不敢在宫二面前耍横,或许在他爹和他哥死后,怒气上头会找宫二宫三的茬儿,但是目前来看,他还没有这个胆子,顶多背后骂两句。
然后以多欺少的对付宫远徴,毕竟单打独斗的话,宫子羽也对付不了啊。
诶,宫远徴还是太善良了点,要知道在正常的地方,谁敢如此欺辱一个天赋绝佳的药师啊,就是不搞出人命,也有无数个法子治他宫子羽吧,偏偏是在宫门这个脑残地方。
宫远徴被荼毒的太深了,总是光明正大的找事,拿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去1v2,也不想想别的方法,宫子羽不是还喝着药呢吗。也不毒死他,就配的难以下口还不行吗?
药剂想要好喝可不容易,那让它变得难喝还不简单吗?对宫远徴来说不是手拿把掐、轻轻松松。
另一边由于手抖的缘故,宫远徴已经无师自通整蛊宫子羽以及宫门上下偏心眼子的一套方法了,今天心情不错,就让这宫门上下一起降降火,平心静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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