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捅了大篓子。
她在商宫给宫紫商的弟弟给揍了。
宫紫商扶额站在那小少爷的旁边,想让他停止哭泣,但是奈何她一点威力都没有,还让他给推了一下。
清越心里有气,扶了一把宫紫商,恶狠狠的冲着那个小屁孩:“商宫小少爷无视宫家礼仪规矩,理应关三日禁闭!”
服侍那小少爷的婢女有些不服:“为何?你又不是执任,也不是其他公子小姐,凭什么听你的!”
“你!”
—
等有人唤来了宫尚角和宫远徵,那婢女才有了些微微颤抖之意。
“发生了何事?”
商宫这位小弟弟最怕的便是这位冷面哥哥,如今他站在他的面前,还是有些害怕。
“我爹说了,我才是商宫之主,她才不是!还有这个女人居然让我去关禁闭!”
宫紫商有些受伤,父亲喜爱这位弟弟她是知道的。
宫远徵嗤笑了一声,连头都没有低下,只是看着清越好看的侧脸:“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连我都舍不得骂她,你……算老几?”
宫远徵火力依旧很猛:“你一个废物,制作火药不及宫紫商,武力不及我哥哥,你连宫子羽都不如,还商宫之主……商宫交到你手上,怕不是宫门今后只剩三宫了……”
宫瑾商很生气,开始口不择言:“宫尚角再厉害,执任也不是他!”
“来人!将商弟弟带入禁闭室,三日,若是谁私自将他带出来,同样处罚!”
清越知道这句话对于宫尚角的打击有多大,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他,见他神色未变,才舒了一口气。
“你怎么会在商宫?”
宫尚角上下打量了她,见她毫发无伤心中那块石头便落了地。
宫远徵目光落到清越的手上,见她手上拿着一把刚打炼出来的剑,心头有些酸涩,他的直觉一贯准。
那是给他哥哥的。
清越还未说话,宫紫商便替她回应了:“在我这能干嘛?聊聊天聚聚会,怎么这你也要管?”
许是宫紫商的话术过于牵强,宫尚角连一个眼神都未给到这个被弟弟欺负都不敢教训的她身上。
“上次帮我挡了暗器,制把刀送给你。”
清越的眼神清明,但是他却愈发的烦躁,算得真够清楚的啊清越!
只有宫远徵紧紧地闭着嘴,眼神中流露出可怜的模样。
“清越还真是算得清楚......”宫尚角看着手上那把精致的刀,语气让清越分不清他的想法。
“没有,只是见你生日快到了。”
清越眉间微微紧锁,带着疑惑:“你不喜欢?”
宫远徵的嘴角勾起微笑,原来是生日礼物啊,算起来他的生日礼物还比这个刀还要好一些呢!
宫尚角眉心跳了跳,尔后心中便安慰自己,算了,你能指望清越这个脑袋能想些什么?
“清越送的自然是好的。”
————
晚间,清越被传唤到了长老院。
月长老要见她。
“风氏一族仅剩下你一个人,老执刃将你待到前山,还将你安排进角宫,他的意思我再清楚不过。只是...如今执刃是子羽,我看的出来,角宫和徵宫那两位并不接受子羽,他们啊最听你的话了,清越......”
清越面上无表情,只是眼里多了几分失落:“长老,清越现如今只是普通人。”
“我知道你心中有些难过,当初老执刃带你来前山的时候,只是想着风氏可以有后人......”
“长老这件事情以后莫要再说了,今夜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清越走后,月长老便沉沉的叹了口气。
————
夜里,哨岗传来警报。
月长老遇刺。
清越通体发凉,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怎么可能?
长老殿严肃庄重。
月公子捧着牌位一身素白衣裳,脆弱的像是一只折翅的蝴蝶。
————
清越被关押了。
理由便是当夜她是最后一个见月长老的人。
他们怀疑她是无峰刺客。
坚固的手铐磨破了她手腕上的皮肤,丝丝血迹渗出。若不是她一直在外随着宫尚角打拼,众人都快忘了她也是位娇娇小姐。
审问过后,狱中来了一位熟客。
见到她的第一眼,便仓促的解下那双手铐,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接入怀中。
宫远徵不信她会杀害月长老,但是事实放在那里,清越确实是最后一个见月长老的人。
清越浑身乏力,晕倒在宫远徵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醒来便出现在了徵宫。
“醒了?”
宫远徵坐在她的身侧,用药膏搽着手腕上的勒痕,眼底的心疼遮掩不住。
“我给你的百草萃,为何不用?”
有些生气,但也不是凶她。
清越想爬起身,却被摁躺在床上:“别动。”
本来执刑的是宫远徵,偏偏在场的人都说他会包庇。
“几时了?”
“你睡了两日。”宫远徵伸手将她耳鬓的发勾到耳后,没忍住拇指抚了抚她的眉眼:“哥已经去查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清越摇头:“宫门这次进入的无峰细作不止一人,能够让月长老能够单独会面的只有执刃,还有一人......”
“你是说...雾姬夫人?”
“可是要动雾姬夫人不是那么容易的,子羽知道了,又会是一场争吵。”清越闭眼,着实不想参与进去,这三人站在一起,嘴巴就想装了马达一样。
宫远徵不服:“只要清越不护着宫子羽,那我便不会与他争吵。”
“你与他争吵,何时顾及过我了?”清越疑惑,杏眸瞪大了看着宫远徵。
“你每次都护着宫子羽,看着窝气!”
清越气的抽出手腕,眼眸中不可置信:“宫远徵你不要无理取闹!”
宫远徵泄了气,委屈:“嗯......所有人都喜欢宫子羽......连你也是!”
“......”清越已经被气的无法跟宫远徵交流了:“你赶紧出去!”
“哦现在都不想看见我了......”
“宫远徵!”
宫远徵看向清越的眼神过于直白,清越如今浑身乏力,在他吻上她的唇时根本抵抗不了,唇瓣被他的尖齿厮磨,毫无章法的吻。
“清越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
清越的眼中带着怒意,唇瓣上渗出丝血,还未等她擦去,便被温热的舌尖舔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