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听见是血仇与冤案,心里不安的看向宫内。又想到当年自己一怒上斩了安家三族,头不停的朝前摇着,可能是明白了什么。
“吱~”凤春宫的宫门全部被吹开。
安落锦“皇上,这凤春宫你也有十几年没踏入一步吧?臣妾在这里好生寂寞啊,要不您下来陪陪臣妾吧?”
安落锦撑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眼睛里满是恨意。身体却飘在半空中,脚了也如刚才她们进去一番未沾地。
秦淮“啊~滚开……”
秦淮转身朝身后的出口跑去。
安落锦的眼睛足渐又变成为之前般血红色。身后挂在凤春宫房檐上的白绫变为万丈,将妄想逃跑的秦淮给绑了回来,又将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在地上不断挣扎着,双脚用力地朝前面蹬去。
秦淮“来人,快护驾……”
他的声音逐渐减小,双腿挣扎的也越来越用力。
不知何时,一群训练有素的禁军将安落锦死死围住,掏出身后的弓,随时准备万箭齐发。
安九黎见自己的父皇即将断气,她也不能见死不救。如若她的父皇真的死了,到时候安家的冤案就永远不能翻了。
她跪下来,祈求道。
安九黎“母后,您死后父皇就一直没改立帝后。您今日若将父皇一并带走,我安家的血案就再也不能翻案了。”
话未完,安落锦便消失在空中。
秦淮“来人,传旨。命人快马加鞭的赶往寒州将原岁三族给朕押回来,快!”
秦淮从地上狼狈地爬起,生气朝众人怒吼。
一名太监入宫侍帝十多年,哪见过今日之景。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呆站到。而排泄的地方早己失禁,沾湿了下半身宫服。
地上雪则被热忽的尿融化。
丞相“可圣上……您不是让监察司查明这件事吗?”
秦淮“到底你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快去啊?”
(晚上在寒州知府……)
“喵~喵~”
一只狸猫出现在寒州知府上秋四姨娘的房间外的窗边哀叫。
秋四姨娘被猫叫声吵醒,起身将外衣披在身上,走到桌前点亮的一根蜡烛。
“喵~喵~喵~”
狸猫继续在窗外哀叫。
秋四姨娘“谁呀?”
四姨娘秋月站在桌前忐忑不安道。
这次的狸猫并没有叫,而是站在了窗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狸猫是纯黑色的,便于那天融为一色。四姨娘秋月 也是出于好奇,端起蜡烛,朝窗外发出响声的地方走去。
走到窗外,倒也看不见什么。她便将手中端着的蜡烛扶上去照,光透过窗上贴的白窗纸,外面发出叫声的东西影子也逐渐浮现出来。--是狸猫。
它似乎想进来,又好像在犹豫什么?一直在窗边来回走绕。
“吱~”一阵强烈的风将门给全部吹开,秋月因出于害怕,走上前去伸手试图家门关好。
秋月刚摸着门,准备关上之余,抬头不知看见了什么“啊~”的一声惊醒了全府上下的人。
众人闻声赶来,却只发现秋四姨娘房间的门被打开,人却不见了。
奴仆“老爷,府上闹鬼呢!”
一名奴仆踉踉跄跄的跑到原岁面前,朝前面不远处指去。
原岁“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仆“刚才我住的房间隐约听到歌声,我便壮着胆子提着灯笼去一看究竟。到了桥下的岸堤上后,看见了漫天飞舞的冥币。我便顺着冥币飘来的方向来到了桥上。便看见了,一名女子在桥上唱戏,化着浓妆,脚似乎被什么踮着。”
待众人闻声赶到春影池后,走到桥头时突然传来一阵歌声与之一起的漫天飞舞的冥币。
“西星台阁,奸臣舞闭;帝王无情,灭我三族……”
那一阵阵歌声让众人感到背后发凉。
原岁“来人,给我活捉。世间并无鬼神,哪个在那里给我装神弄鬼。”
几个奴仆跑上去将她围住,那名戏子的眼睛如仪安皇后般为血红色。即使戏服很长,也遮掩不住那细长而又苍白的指甲。
上前便与奴仆厮杀,其中一名奴仆刚上去就被死死的掐着,眼看要断气。他迫不得已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狠狠的刺在戏子的手上。
鲜血直流,戏子甩开了奴仆,将他重重的摔在石拦上。
“哒……哒……哒……”一滴滴鲜血从指甲上滑落。
令人惊奇的是,当鲜血滴落在这片地上时,它竟然化作了娇艳的彼岸花。这些花朵沿着石桥一路绽放,渐渐地蔓延至整个西院。
“原岁,安家血案十余年,今本宫还之……血仇将报,我要你血溅血城,己慰亡灵。”
刚说完那名戏子就突然口吐白沫,倒在桥上。身体不停地在地上抽搐,直到昏迷,众人才敢靠近查看。
奴仆“老爷,是秋四姨娘。”
(第二日……)
奴仆“老爷,不好呢,西月桥出事了。”
原岁“出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奴仆“里面的锦鲤全部死了。”
原岁“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死了几条鱼吗?”
奴仆“那些鱼死的死时候,是被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