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不知何时醒来,他说的话正是倾然想表达的。
“你们说话都是加密的吗,我怎么都听不懂,金繁你听懂了吗?”
“自然。”
“你真聪明,那你等会再和我详细说说嘛。”
“大姐别打岔,这第一步,就是引蛇出洞。宫唤羽没死,但他知道无量流火在我身上,这次我身上的伤就是拜他所赐,但他拿走的只是一半功法,至于另一半已经被我消化。”
“不过放心,另一半我已经熟记于心。”
云为衫适时的开口,她已经与宫子羽表明了身份,也成功被反水,她看向倾然,想象着无锋倒台后的美好日子。
“那如何引蛇出洞?”
“内斗”
倾然和宫子羽同时开口,他们的想法一致。
“那我哥那边…”
“需要你和他好好谈谈,他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孰轻孰重,他自有数。”
倾然眸子一暗,看他舍不舍得上官浅了。
“但是宫唤羽是什么情况?”
“然然,你不知道,那天我看雾姬夫人鬼鬼祟祟,就跟了上去,没成想竟然看见宫唤羽杀了她,回来想告诉子羽,不成想他昏迷不醒。”
“我想雾姬夫人应该也是因为宫唤羽伤到了子羽,才去找他算账的。”
宫紫商说起这事,还有点伤感,毕竟雾姬夫人对她和子羽是真的好,可惜他们没能保护好她。
金繁默默靠近宫紫商,眼里有着关心,动作却并不逾矩。
事情商量完之后,倾然拉着云为衫走到一旁,提醒她注意上官浅。
“希望我们都能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世间的纷纷扰扰都将与我们无关。”
“倾然,我们一定会的!”
……………
云为衫凭着记忆画出了另一部分的功法,宫子羽一边练习功法一边进行三狱试炼的最后一关。
宫远徵总是小心翼翼的护着倾然,无论她解释多少遍,他就是不相信她没怀孕。
“这清清楚楚的喜脉,我知道现在宫尚角不配,可是我愿意当孩子们爸爸。”
“徵!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还未到娶妻的年纪呢。”
“才不是,上个月我就已经到年纪了,明日我就向长老们说去。”
“好了好了,我不与你争辩,如今是什么时候,哪有时间想这些东西。”
说完,倾然又捂着嘴想呕吐,但不成真怀了?
可是没道理啊?难不成避子药的药效被阴凝草稀释了?
想到这儿,倾然就浑身发冷,她不愿自己的孩子出生是这种身份。
“然然!快!”
宫紫商着急的拉起倾然的手往外冲,吓得宫远徵差点打飞宫紫商。
“发生了什么,先别急。”
“金繁…是金繁,他受伤了,上官浅是无锋的人,她刺伤了金繁,雪莲他不肯服用,宫子羽也需要。”
宫紫商胡乱的讲着自己知道的事,倾然只能安慰她,“好好好,先别急。”
“徵,你就别去了,放心,我会小心的。”
金繁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胸口的血还在流淌,宫子羽也虚弱的躺在床上,最后一关他中了毒,也需要这颗雪莲解毒。
“把雪莲给金繁!”
宫子羽撑着一口气,死活不肯吞下那颗雪莲。
“听执刃的,给金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