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是那幅石桥图中的两名童子。”裴喜君恍然大悟的说。
当夜,卢凌风把谢班头叫了过来,询问谢府的往年旧事。
李长歌眯着眼睛,快要睡着了,这天色已经很晚了,这两天忙前忙后精神有些不足。
卢凌风挥手送走来谢班头,就看到李长歌托着腮小鸡啄米似的困的直点头,有些失笑的摇摇头。
李长歌手一滑,下一秒便要撞到桌子,卢凌风快速的将手扶住她的脑袋,“真是,不知道回房睡嘛。”
卢凌风将她小心翼翼得抱起,没有发现怀中的李长歌身子一僵,把她放在床上,掖了掖被子便轻轻得阖上门走了。
李长歌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帷帐,他是知道自己是女子还是不知道呢?
第二日几人便开始查找石桥图上的剩余人,若是真按照几人的猜想,那凶手下一个目的就是冷籍和钟伯期还有树杈上的那个樵夫。
李长歌带人保护冷籍和钟伯期,卢凌风去找樵夫。
“你来干什么?”冷籍冷脸询问李长歌。
“我?来瞧一瞧南州四子是否是名不符实。”李长歌踏进冷籍的房子瞬间遭到冷籍的反对。
“别进我的房子,你这种俗不可耐的人,进来都是对我屋内文章的侮辱。”
李长歌挑眉还没有人敢这么说她,她就进怎么了?李长歌当即进入房子,看着冷籍气的拿刀,李长歌抽出匕首反手将他的刀控住,对他轻轻一推道:“这几日我就在这里,你愿意我在,你不愿意我还在。”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说完冷籍一挥衣袖便回房作诗去了。
李长歌正大光明的翻看着冷籍的诗集:“喂,冷籍,你这书看得挺广啊,天南地北的怪异之事都有。”
“哼,要想写出好诗,便要开拓眼界,若眼界小诗便小,眼界开阔,诗便开阔。”冷籍一脸骄傲。
不过也算是认同李长歌了,毕竟她说的话将书籍说了个七七八八,可见之前也是看过,他冷籍最是欣赏读书人。
快到傍晚,卢凌风来接李长歌,让手下的黄班头去继续保护,“你这男子怎的还如此遮遮掩掩的,需要人接送,胆子忒小。”
冷籍见此嘲笑道。
“切,你想有人护送还没人护送你呢。”李长歌仰头傲娇的说。
说完转身便走,冷籍留在原地气的指着李长歌的背影说不出话。
“那冷籍可是对你的态度软化许多?”卢凌风提着灯笼思来想去终于开了口。
“软化?他这是软化嘛?恨不得吃了我。”李长歌背着手往前走,身旁的卢凌风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看你们的关系似乎是好了许多。”卢凌风继续试探。
李长歌终于察觉不对劲了,转身看向卢凌风,“你……”
“我?”卢凌风有些紧张的动了动喉结,“我怎么了?”
“你不会喜欢男子吧?”李长歌挑眉逗弄他。
卢凌风听到连忙摆手,慌张的说:“不不不,我不喜欢男子,我喜欢女子。”
“哦~可有心仪的?”李长歌继续不依不饶,就是想看出卢凌风是否知道自己是女子。
“我……我……”卢凌风吞吞吐吐的,难道真的要说自己喜欢她嘛?可要是不说,她是不是就对自己更没心思了,说了万一做不成朋友了怎么办?
“嗯?”
“我心仪你,我知你女子的身份,只是我们之间要挑明的时机都有些……所以我一直忍到现在。”卢凌风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的说,“我真的不是无耻之徒,那时是费鸡师把我和你放在一起的,也是费鸡师说的你女子的身份。”
“所以,你很早便心悦我?”李长歌忍不住抬脚凑近看卢凌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