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食髓知味之时,一支金钗猛然刺入男人的胸膛。
宫尚角因这一丝刺痛清醒了片刻,皓腕处出来一声脆响。
被男人滋润得红润的美人面随着这声脆响失了几分血色,同时还伴随着一声痛呼。
“再不消停,另一只手也给你卸了。”
宫尚角拔下金钗扔到了地上。
宫远徵看着那带血的金钗…
刺的不算太深,应该是软筋散药力还未消散的缘故。
看到伤口的位置,宫尚角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竟然是对准心脏!
宫尚角不禁后背发凉。
祁夭观察着宫尚角的反应,冷笑一声,“怎么,怕了啊,怕了就赶紧滚…”
被她一番挑衅,宫尚角只是轻笑,“够辣!”
随后铁杵便在山涧深凿起来…
祁夭死死地咬紧下唇,不肯泄出半点声响。
宫尚角见她这般倔强不屈的模样,平静许久的好胜心终于又被激了出来。
看着她那被咬的出血的下唇,宫尚角忍不住轻嘲,“还真是犟啊。”
宫尚角低下头朝那张小嘴而去,大掌却朝着枕下摸去。
他虽是纵情,却也瞧见那金钗原是藏在枕下。
祁夭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心中冷笑,随后便朝男人肩上狠狠咬去。
“嘶…”
那动作狠的像是要生生咬下他一块肉来。
“松口!”
听着他怒吼祁夭非但不松口还咬的更紧了。
“好好好!”宫尚角被气得急喘。
那扣在腰间的大掌缓缓上移,到她纤细的脖子上慢慢收紧。
不到半响,祁夭便已经泪眼婆娑,呼吸困难。
“咳,咳咳。”祁夭激烈地咳嗽着,宫尚角见她松口便也放手了。
“宫尚角…你…混蛋。”相比于之前,这一声倒是显得她虚弱不少。
宫尚角对她的叫骂不甚在意,一边动作着,一边借着光观察着手中的小瓶。
转过瓶身,看到上面的徽记,宫尚角的进攻明显停滞了,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越发大力了起来。
“祁夭,我不知你使了手段让远徵给你做假供,我警告你别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否则…”
祁夭强忍着身下的不断袭来的快/感,从唇间泄出几声轻笑。
“否则怎样,要杀了我啊,来啊…我就在这儿,有种你现在就动手。”
宫尚角身子一震。
“怎么…下不了手啊,也是…毕竟我救了你一命,你却恩将仇报将我骗来宫门,先奸后杀,怕我死后化为厉鬼找你寻仇也应该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难道这些好事不你干的。”祁夭讥讽一笑。
“我什么时候骗你来的宫门,分明是你自己…”
“是啊,都是我蠢!才信了你的鬼话!才落得这般下场。”
“宫尚角,今日你若是不杀我,来日我必搅得你宫门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祁夭的话宫尚角并不放在心上,只觉得她是一时气急才放出的狠话。
要搅得宫门鸡犬不宁谈何容易。
不论怎么说终是他的过错,之后多送些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补偿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