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夭(系统…宫尚角熟睡后叫醒我)
“叮铃铃—”
“宿主,宿主,时间到了,起床干活了宿主。”
秀眉微蹙,祁夭艰难地撑起身,“咔嚓”一声将那被宫尚角卸掉的手接了回去。
完成这一动作,把本就有些惨白的面色上更是添上了几分痛意。
祁夭艰难的拾起地上的金钗,指尖有些颤抖,应该是刚接回去还没有适应的缘故。
那带着血渍的金钗朝着宫尚角的心脏位置狠狠刺下。
却在即将进入的前一秒被挡下。
金钗猛然刺进手心…宫远徵闷哼一声。
这强烈的痛感,可想而知她是下了多狠的手,宫远徵敢肯定,如果不是他及时制止,现在宫尚角应该已经魂归九天了。
看到自己全力刺出的一击被人拦下,祁夭惨笑一声…
“怎么,要杀我啊,来吧。”祁夭朝宫远徵扬了扬脖子,有些满不在乎道,“反正我现在也不想活了。要杀要剐随便。”
“你还好吗?”宫远徵有些苦涩道。
“呵,徵公子是在讥讽我吧。如今我这副落魄样子,你看着还满意吗?”
宫远徵看着她身上处处被凌虐的痕迹,心中一痛,眼中闪过不忍。
“对不起…”
“对不起,我今日所受的屈辱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的吗!”
“对不起…宫远徵你既然心中有愧那我问你…”
“方才宫尚角对我…对我行禽兽之事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
“你说话啊!宫远徵我让你说话!你说话啊呜呜呜…”情到深处,祁夭竟掩面痛哭起来。
不料竟牵动着腹部…猛地一阵剧痛让她疼得弯下了身来。
“你怎么样了?”宫远徵上前几步想要探脉,却被她避开。
“不用你假好心!拿上你的东西赶紧滚。”
宫远徵指尖轻颤,拾起被她扔到地上的药瓶。
宫远徵转身,但想到了床上的宫尚角又停下了脚步。
祁夭见他动作自嘲道“也是…这里是宫门,我一个外人,该滚的是我才对…”
祁夭凄切地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虽是狼狈,但也凄美。
“抱歉,刚才不该那么质问你的。”祁夭似带着几分歉意。
宫远徵心下一紧,不懂她是什么意思。
“方才我倒是忘了,你们两个是兄弟,兄弟嘛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也正常。”
“昨日今晚都是你们设的局吧,我狼狈的样子你看着很高兴吧…宫远徵。”
宫远徵避开她目光,不敢看她。只是一味的道歉。
“宫远徵你还是还有点良心,就把噬心之月的解药给我…”祁夭抓住他的衣领摇了摇,难掩激动之色。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是噬心之月…”
听到宫远徵这样回答,祁夭冷冷地松开手,踉跄走向门口,甩开了宫远徵想来扶她的手。
“宫远徵,我恨你…”
这一声在他耳间重复不断…他像是魔怔了一般,愣愣地看着她离开…越来越远。
“真的…对不起…”宫远徵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中酸涩,话语间竟带了些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