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佑伽的一句,你爱他么?让路挽毫无还口
之力。
“那你觉得什么应该是爱?谁规定一定要嫁
给自己爱的人吗?杜佑伽,是你太天真了,还是我太幼稚了?”路挽面无表情的在电话里回道。
“可是,你起码要过像样点的生活,季憬延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杜佑伽在电话里担忧道。
“别问了,我有我的打算,不劳你费心。”
路挽恼怒的掐断电话,可心中的委屈尽数涌
上了心头,她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到了结婚
的年龄,幸运的话,她可以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再不济,也可以嫁给一个很爱自己的人;而现在,结婚的人,不是自己喜欢的,也不是爱自己的,唯一可以庆幸的,季憬延有着一张魅力四射的脸。
路挽觉得,她上辈子估计是毁了银河系,这辈子老天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得消化消化。
单单看季憬延的那张脸,她也算不得吃亏的吧?
路挽觉得,相比孤独终老,她还是比较幸运的。
到了傍晚,李婶叫路挽吃饭,被路挽借口说自己没胃口。
等到季憬延回到家的时候,路挽已经睡着了,并且把卧室的门锁上了??门上还贴着一个便利贴,上面写着:这里是我的房间,劳烦季大爷去别的房间凑合住。
看到季大爷三个字,季寒商的脸忽的黑了下来,他不过比那丫头大五岁,就叫他大爷?那打个十岁不得成她祖宗!感情他还是一家之主,怎么可能没有钥匙?等到季憬延把门打开的时候他的脸更黑了,路挽躺在双人床上已经睡着了:这个女人就不知道等等他?
季憬延打开卧室床头的夜灯,被路挽戴的眼
罩吓了一激灵,这孩子戴眼罩就戴眼罩,那眼罩
上面还有两个大眼睛的图案,可以说是细思极恐
了。
当季憬延蹑手蹑脚的进到被窝里的时候,被某人翻身一脚踢了下来。
他堂堂季少,被一个女人踢下床?传出去那还得了?
季憬延走到另一边爬上了床,从背后抱住路挽,防止她转过来又把自己踢下床,想睡个觉都这么难,季憬延是的想想以后如果和这个女人吵架了该何去何从的打算了……
到早上路挽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某人把腿搭在她腿上,手不安分的放到她身上……
于是,早上别墅上下全都听见了季憬延的惨叫声,简直不要太爽。
试问睡的正香再次被踢下床的季憬延有什么想发言的?
“你这个女人!绝对是疯子!”
“对,我就是疯子,怎么了?有本事你把我休了啊?”
“不、可、能!”季憬延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说道。
路挽摊开一双手,耸了耸肩,无奈道:“那没办法了,我是疯子你不也得受着。”说完路挽朝着季憬延翻了个白眼,娶谁不好偏偏娶她?纯属找罪受呢!
看着吃瘪的季憬延,路挽心里爽快的很:她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
正好李婶叫吃饭,路挽“嗖”一溜烟的跑了,留下季憬延在地上懊恼后悔。
他当初真是被驴踢了才娶了这个女人!
某男看了看手,回味那个*,还不错!起码是c吧?
他就不信还治服不了一个小娘们!呸,他媳
妇。
吃饭的时候,李婶瞅瞅这个,瞅瞅那个,不一会露出慈祥的母亲笑。
“你们两个昨晚有没有?”
“什么都没干!”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咳咳”
“李婶,你想多了,我们昨晚就一起睡个觉而已。”
李婶给了路挽一个我懂,我什么都懂的眼神。所以,李婶到底理解成了什么?或者是想到了什么不看入目的画面?
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娘子,一会我就去上班了,你不亲亲相公我?”
“你别恶心我。”
季憬延也不开玩笑了,一本正经的说:“我派人替你跟马导报了一部新戏的试镜,三天后你去报道。”
“你有这么好心?”路挽瞪大眼睛盯着季憬延说道。季憬延也不继续理睬路挽,对站在那里的李婶说:“李婶,给你放三天的假,回家看看儿子吧。
“好的,谢谢先生。”
临走时,季憬延跟路挽说了最后一句话:“这几天我也不回来了,你自己学做饭,食材够一周的了,家里一个下人都没有了,你自己,嗯,自生自灭吧。”说完,季憬延做了一个狡猾的表情走了,临走时还把大门锁上了,好像怕她跑似的……
季憬延,这、是、看、不、起 、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