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什么一定要尚角公子出宫门离开才开始计划啊?”看着百无聊赖看着话本子的君临,金繁找借口同君临讲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省得一会睡着了,晚饭也吃不了了。
“我才是执刃,有些责任也不好一直让他背负着啊。”
“就让他活的更加简单肆意一点吧。
宫尚角,注定是属于江湖的。儿女私情和宫门里的阴暗这些不应该困住他。”
“不要让这些琐事一直麻烦尚角哥哥了。他也有自己的生活。”
金繁不知道,君临居然想了这么多,对尚角公子更是思虑周全。
可是打眼看去,他依旧还是那个喜爱白衣,肆意娇纵的少年,金繁心中一叹,不知道心里究竟是什么感受,只是酸酸的。
“是!执刃。”
“对了,无锋的暗探已经同执刃计划的那样潜进来了,那我们?”
“按计划行事,全部歼灭!”君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说实话他还挺期待的。
现在这个家里他最大!没人能管住他,无锋?哼来多少杀多少。
“还有一事。”金繁小心翼翼的姿态让君临侧目。
“咋啦,磨磨唧唧的?有话直说。”他都被吊胃口吊的不困了。
“后山的月公子说,雪公子…那个就是,雪长老有信给你!”金繁犹豫了半天还是无法说出口,只能将雪长老给他的信交到执刃的手里。
看着满脸通红,不知所措跑远了的金繁,君临对于要不要打开被递过来的信封有些迟疑了。
刚刚他一口气说了几个人?
君临终于打开了信封。
“执刃亲启:
犬子胡闹,竟然与执刃有了私情,真是罪该万死,本以为可以隐瞒下去,不妨碍执刃娶妻,可可,雪重子他居然…联合月公子…有了执刃的…孩子…
我实在是面上无光,可奈何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孩子。鄙人只能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
君临没看完,却也知道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了。
就是雪长老各种负荆请罪,希望能让君临去后山看看雪重子,毕竟他怀里他孩子…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本以为这个世界不会喜当爹的!进了屋子的宫远徽就看到了君临这一幅生不如死的表情,很是奇怪,自然的将回目光集中到他手中的信件,一目十行。鬼神亦惊!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表面上仪表堂堂的月公子居然…宫远徽在心中唾弃他,不过…看到君临这副被拿捏住的样子,宫远徽又可耻的心动了。
反正月公子都把生子药给研制出来了,还何必需要那些柔柔弱弱的新娘们。宫远徽开始打起来了自己的小算盘。
“你可要管住你的脑子,别胡思乱想,这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君临看他表情不对,赶紧的对他严肃的说道,看到君临面上毫无笑意,他也只能歇下心思。
“为何你同雪重子能做的,我就不行?”
“甚至你们还有了孩子?!”
宫远徽把自己的不甘心全都吐露出来,对君临的喜欢这些日子也是毫不遮掩。
“我们是兄弟!其他的不要瞎想!”
“呵,谁家兄弟见了自己哥哥,总想亲他?
谁家兄弟一天到晚吃饭都在想着他?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兄弟!”宫远徽见他凶自己,脾气也上来了。
“我已经有尚角哥哥了,可不缺其他哥哥了。至于你别总想着摆脱我。”
反正你是宫门的执刃,我是徽宫之主,永远都分不开,君临你是我的!什么雪虫子,白羽的都让一边去!
嘿嘿~
于是,君临与雪重子,宫远徽三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