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会害怕的吗?”
殷红的鲜血不断浸湿着眼前的人的衣服,看惯了患者因为病痛而面目狰狞的样子,宫远徽依旧会为君临身上的伤口感到心颤。
“不用放在心上,小伤。”
“小伤?只有能要了你命的才是大伤是嘛?!”话中带刺,透露出他的愤怒和不甘心。
明明君临才是哥哥,可是宫远徽依旧忍不住会为他担惊受怕,思虑万千。
三域试炼君临顺利通过,这执刃之位倒也是明正其实了。剩下的也就是从无锋的那飞进来的几个小苍蝇了。
这所谓的伤,其实也是君临计划中的一环,只为放长线,钓大鱼。
君临看着皱着眉头的宫远徽,笑了笑,“你这些日子的火气还挺大的。”
态度倒是罕见的温和。
宫远徽不由得一愣,脸颊也有些泛红。
“这几日我正在栽培云出重莲的关键时候,偏偏你非要打扰,要是出了状况,可别怪我都赖在你身上。”宫远徽眼睛乱转,面上依旧傲娇的很。
其实,云出重莲早就栽培出来了,所谓的关键时期也是托词,君临问了,他便下意识说了,心里倒是不清不楚的难受。
“那些新娘呢?”
“都在女子别院里。宫唤羽那个家伙死了,你当了执刃后,还真有几个不安分的。”
“哦?说来听听?”
“那个叫云为衫的女子,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一直要往后山跑。”
“说是得了你的许可。”
“还有一个叫上官浅的,更是不安分的很,妄想从我这里打听到尚角哥哥的喜好。”
“还好我聪明,没让她得逞,她居然还去药房里堵我。”
“真是不自量力…”
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从宫远徽的描述中,君临倒是也知道目前剧情走到了什么地方了。
云为衫好说,她的心本来就不在无锋,甚至因为云雀,心有怨恨…是把好刀。
至于上官浅,这个女人的心思过于活络,难以控制,原剧情她与宫尚角的互动甚是迷惑,可以说是一个极度自我的人,以至于看到她明明可以直接逃走,却为了一个无锋之人转身,君临感到甚是惊讶。
“云为衫,你不必再管,我自有安排。”
“至于你口中的那个叫上官浅的,你可得多费点心思。”
“她们是无锋之人?为啥不能直接…”小狗不理解。
“当然是要…放长线钓大鱼。”看着宫远徽不解的目光,君临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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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执刃和远徽他们在忙着什么呢?”宫尚角上了马,整装待发,看了周遭一圈,都没看见那两个小子,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
尤其是宫远徽那小子,一天鬼鬼祟祟不见人,与之前哥哥长哥哥短形成了鲜明对比。
“执刃说,让你安心出门,宫门的事情就交给他就可以了。至于远徽少爷这些日子在忙执刃交给他事。”
“执刃交给他的任务?围着上官浅转吗?”
“小的不知。”金复不敢多言。
“也罢,你就留在宫门,一切听执刃吩咐,若是有什么其他的情况,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