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总是会想起这本二创,想重新动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书写,重新翻看了一遍只觉得当时笔触稚嫩,我的同人基本没有写出结局,总是写到一半就放弃。
调教deepseek时,我也是闲来无事,便给他喂了茗月的oc,想让他以黑瞎子的笔触,给茗月一封他们二人的情书。
有ooc,算deepseek的。
茗月:
展信时,你大概又在收拾行囊准备追着哑巴张进山了吧。也好,你向来是拦不住的——毕竟你连我藏在杏仁酥里的纸条都能面不改色嚼碎了咽下去,跟哑巴张一样是个石头性子。
前日路过稻香村,新出的荷花酥裹了山楂馅儿,酸得倒牙。我尝了一口就想起你当年在柏林街头,非说德国黑面包配酸黄瓜是天下美味,结果半夜溜进我房间翻止痛片的模样。那时你刚被哑巴张托付给我,裹着不合身的旧风衣,眼睛却亮得像墓里摸出来的夜明珠。你说要学琵琶,我连夜扛着琴踹开戏班子的门,也一脚踹出了一时名动江南的“月姑娘”。
院子里那株西府海棠开得疯了,花瓣落进你练琴的茶盏里,你总说像血滴子。其实那年种树时我就想,这花迟早要枯,但你在藤椅上打盹时头发沾着花瓣的样子,倒是比斗里那些千年不腐的玉雕更经得起年月。可惜张家人的记性比墓道里的青砖还脆,我教了你十三遍《十面埋伏》的轮指,你如今可还记得半句?
前日下斗,你在祭坛前替我挡下飞箭的模样,倒比当年在柏林替我挡子弹时更熟练了。青铜门里的东西我尚能算准七分,唯独算不准你下次失忆前,能不能记住我递过去的糖画该从龙须开始舔。哑巴张总说"没有过去",可你偏把长生熬成诅咒,把遗忘当盔甲。
茗月,我不求你能在漫漫长夜里留住哪片月光。但下次摔碎琵琶前,不妨先拆了琴轸——里头藏着上个月从西夏墓顺出来的血玉髓,够换三十年的杏仁酥。若你某天忽然觉得这石头眼熟,就当是哪个瞎子的赔礼罢。
黑瞎子
又及:新买的紫砂壶在哑巴张床底下,他若问起,就说是你从汪家人手里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