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 魔后
这段时间,魔后的肚子微微隆起,状况也比前一段时间好多了,多亏了旭凤逼她吃的那又苦又涩的安胎药。一股熟悉的味道飘进禹疆宫,一定又是那闻了就让人头疼的安胎药。
“尊上,魔后的安胎药熬好了。”果不其然,侍女将药放在桌子上。
“退下吧。”
“夫人,是为夫为你喝药,还是你自己喝?”说道喂药,魔尊的心情倒是极好的。
死鸟,又想占我便宜。“我自己喝。”
锦觅端起那碗药,眉头一皱,咕咚咕咚的咽下去。“嘶……真苦”旭凤贴心的把葡萄干送到她面前,锦觅正要接过,旭凤又把葡萄干送到自己嘴里,再吻上她的嘴喂给她“乖,良药苦口,这段时间辛苦夫人了。夜幕将至,我随你去沐浴更衣。”
“好,啊?我们?”
旭凤看着她的害羞模样,觉得煞是可爱“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锦觅的脸不争气的红了。我…我被这只鸟给调戏了?要知道,从来都是锦觅调戏他的。
旭凤为两人解下腰封,扶着她进入浴池。女孩贴着旭凤,在他结实的胸膛前轻抚着自己给他留下的触目惊心的伤疤,轻轻的吻着这道疤痕,渐渐红了眼睛,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温柔缱绻的吻种在旭凤身体上,他看着小妖,她又在自责了。轻拍她的后背,抱住她,安慰她。“莫要自责了,不是你的错,你我皆是受人误导,才会那般愚蠢,你是,我亦是。”这个傻丫头,怎么又开始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往事了,他继续安慰,“不想了,现在只要你是我的,我都不在乎了。”
不说还好,一说眼泪便如穿着珠子的线一般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
“啊!”旭凤一口咬上锦觅的肩膀,她吃痛的喊了出来。鲜红的血珠从凝脂般的皮肤中渗出,在嫩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亮眼。
旭凤缓缓松口,捧着锦觅的脸。“你捅我一刀,我咬你一口,我们扯平了,不哭了,嗯?”
“你讨厌啊…哪有这么哄人的,很疼的啊!”
肩膀上还嵌着几个牙印,鲜红的血珠不停的往外跳,凤凰当时是不是特别疼呢……
“凤凰,你当时是不是特别疼啊”
“是啊,这儿……特别疼”旭凤把锦觅的小手贴到自己的心口。
“对不起。”
“这怎么能怪你,你也是受人误导。你救活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你当下在我身边,为我生儿育女,这道伤口早就抚平了。”
“嗯,你是我男人。”小妖似乎不那么难受了。
自从魔后怀孕,魔尊就经常趁她睡觉的时候趴在她小腹上听自己孩子的声音,闹得魔后都不能好好睡觉了。
夜里,魔后感觉小腹一沉被压醒了,看着小腹上那只傻鸟,又在听自己孩子的声音了。
“凤凰,我好累,哪有什么声音啊,别趴在我身上了,弄得我都不能好好睡觉了。”
小葡萄以前可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最近最近晚上睡得早,早上还要赖好半天的床。“锦觅,你最近怎么如此嗜睡?”
“有吗?可是我好累啊,凤凰,好好睡觉嘛。 ”魔后只想每天都粘在床上睡到自然醒。“蛮荒小妖,叫夫君。”他躺在蛮荒小妖身边,看着她的柳眉星眼,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不够,还要。”小妖撅着嘴等待着男人的吻,男人却迟迟没有动作,凤眸里尽是温柔,勾起嘴角“你且叫声夫君来听听,我听满足了便允你。”小妖也顺着他,向他撒起娇,把玩着他的发丝“哎呀,夫君,夫君哥哥,夫君大人~”甜甜的声音,听的旭凤心里开花,听着小妖撒娇喊他夫君,于他,也是一种享受。“夫君,好夫君~小葡萄还要嘛”旭凤笑了起来,给了小葡萄一个强势的深吻。“我是你夫君,你若想轻薄于我,任何时间都可以。”小葡萄羞的不敢看他俊美的脸庞,他接着说“你夜里总是爱踢被子,容易着凉,我得看着你睡觉。”蛮荒小妖,睡觉还得我看着你,真不让人省心。“不会着凉的,我旁边有你这么大的火灵,肚子里还有个小的,我还担心你们把我这片霜花融化了呢。”
熬过了几百年的勾心斗角,经过了种种纠葛,他已不是曾经高高在上的火神,她也不是当年一心只想讨灵力书童了。当下,他是不可一世的魔尊,她终是做了他的夫人,清风拂过百年沧桑,世态炎凉,百年来变幻无常。当年,她很爱他,他亦是;现如今,他还爱着她,而她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