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看着他红肿的脸，和那个小军官面目狰狞的脸，喝了口茶，暗骂一声丢人现眼。
那个人依依不饶，当然，白瑶没管，只是在观察，观察禹秋凌。
最后这场闹剧以左航被罚跪结束，外面已经下雪了，左航神色默然的跪在他打碎的瓷片上。
雪下大了，门外是白雪皑皑，左航的膝盖被瓷片扎的流血，慢慢的，一个黑色的光影出现。
她逆着光，默默站在前面把雨伞遮在他头上，免得让他的头发落雪后冻在一起。
白瑶莫伤心。
左航愣愣的抬头看她。
左航国师。
白瑶嗯。
左航膝盖上的血染上白色的雪，又因为冰冷，膝盖的血也已经冻住，但红色鲜红，在雪中实在显眼。
白瑶看着他等着罚跪结束。
等到一个下人出来趾高气昂的告诉左航将军施恩让他起来。
左航慢慢起身，但起身便晕了，白瑶扔下伞，一把扶住左航。
——国师帐篷——
左航坐在床上，白瑶蹲下身，撩起他的裤腿帮他擦完，很难想象左航瘦小白皙的腿上布满伤疤。
白瑶静静的帮他处理伤口。
左航为什么帮我？
白瑶大概...是我鬼迷心窍了吧。
白瑶恨禹秋凌？
左航不是，我恨所有大黎的人，不过是最恨禹秋凌而已。
白瑶嗯。
白瑶想杀了她吗？
左航谁？禹秋凌？
白瑶想杀了她，我能帮你。
左航她是大黎皇帝的最宠的女儿，你能拿她怎么办？包括你是大黎人，凭什么帮我。
白瑶你可以想想，但代价是用你自己来换。
左航（冷笑）呵，不可能。
白瑶给你三天时间，好好想想。
白瑶处理后就提着药箱准备走了。
白瑶这是我的帐篷，没人强迫你。
左航没有看她，他不会相信任何人。
万能龙套公子。
#左航什么？
一道冰冷安静的声音响起，左航警觉的看着进来的人。
万能龙套大人让我来照顾公子。
那人慢慢跪在旁边沏茶，应该是专门搞这些的，她煮茶，品茶，丝毫不在意旁边的人。
#左航不亏是国师的下人，都是闷葫芦一个，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万能龙套嗯，公子若想解闷可以出去走走。
#左航不了，腿疼，外面更危险。
半晌看那人真的不再说话，才又倒头睡去。
左航的头闷闷的，怎么睡都不够，房间里的香薰和白瑶身上是一样的，清冷疏远。
但又异常温柔。
那人看他睡了，便又点上香，然后推门出去。
万能龙套大人。
那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白瑶睡着了？
万能龙套嗯。
白瑶下去吧。
万能龙套是。
白瑶盯着窗户，转身离开。
——梦境——
万能龙套左父：阿航，来尝尝为父的桂花糕，你尝烟之后要是可以，我就给你阿娘送过去了。
#左航阿父...
万能龙套小左航：爹，你是让我当验毒针了。
万能龙套左父：说什么呢，你爹做的怎么着都好吃。
#万能龙套左母：是是是，阿琳做的都是是最好的。
突然，黑色弥漫，左航睁眼坐上囚车。
他看着左父晕倒过去，他想喊，但很不幸，他失声了。
禹秋凌左将军在战场上真是骁勇，不知在床上能不能如此呢？
他被一只手捂住嘴，眼泪止不住流下来，他能看见自己白/皙的大腿，可以感觉到禹秋凌的纯/触/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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