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和诡秘的神经病联动,别带脑子看
我流空,ooc的没边
——
是这样的。
我二次穿越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身边却没有白毛应急食品时,我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天空中铅灰色的云一看就是工业污染的结果,我现在所占据的身体应该是个流浪儿,我从他的记忆碎片中判断出这个世界大概处于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
我冷静的梳理着这具身体的记忆,然后发现这个流浪儿一直在四处游荡,根本无法判断我现在在哪里。我翻看着,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位大名鼎鼎的贵族,据说发明了很多东西、写了很多名著、充满智慧。
他叫罗塞尔。
我绷不住了。
罗塞尔明显是个同行,“发明”了很多划时代的发明,还“写了”很多书。鬼知道他怎么记得的。难道说他有系统?我的思维不可避免地漂移了一瞬。
介于这个身体没有名字,我愉快的敲定了我在此世的姓名。凯亚.莱昂芬德,不知道凯亚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我不负责任的想。
这具身体死于疾病,先天以及后天的营养不良带来的免疫力低下导致了这个结果。贫民窟发生这种事情很常见,这个死于疾病的流浪儿也不过是其中一员罢了。随身携带的唯一财产只有一把还算锋利的骨刀,应该是人骨,也不知道从哪具尸体上捡的,好歹可以防个身。
不过我却没有找到这个流浪儿的真实年龄。这是个有点奇怪的事。印象里只是一直在流浪。我试图细想,一无所获。算了,这具身体看起来瘦弱不堪,我就当我未成年算了。
我本来还想继续头脑风暴,但却感到了一整眩晕。腹中的灼烧感提醒着我这具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我开始想念我的背包。
**的,我还有甜甜鸡x700、松鼠鱼、烟熏鸡、腌笃鲜、烤鱼、影给我做的爱心料理……(好像混进去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而回忆起流浪儿的记忆,硬的可以当武器的黑面包,掉在地上的果核,死老鼠,(我愤愤地说:“*的,居然是唯一的肉!!”)以及偶尔可以去郊区找到的没有被别人采走的果子。
我面无表情的擦了擦口水,目前离我最近的是老鼠,从原主死掉的巷子里可以看到不少带着诡异的红色眼睛。
我■■■,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吃这〔哔——〕的老鼠的!
——?
等等,爷叫啥来着?
算了,我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思考。吃饱肚子要紧。也不知道打教堂附近的鸽子犯不犯法。
我狗狗祟祟,溜溜哒哒地走到了教堂附近。
失策了,贫民窟的教堂怎么会有鸽子。
?那我为什么会觉得教堂附近有鸽子。我又仔细检索了一下流浪儿的记忆。
……原来是市区。原身溜到市区过。可恶,记忆误我。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里应该是工匠教会。这个教会貌似比起其他的正神来说更为弱势,信徒并不多。远远的我似乎看到了一辆金闪闪的马车,上面下来了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脸上有一种奇特的恍惚,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冷漠地转身。大概是掉了什么东西吧,我这么想着,毫不留恋的转身,准备去公墓。
公墓里还是有不少鸟的,就是没几个人可以捉住它们。也可能是有守墓人的原因。作为旅行者这么多年了,别的不说,打鸟可是我的一手绝活,隔壁的提米都馋哭了。
等我终于吃了香气扑鼻的烤乌鸦时,我差点哭出来。公墓的鸟当然是乌鸦。这种鸟可是食腐者。
虽然没什么调料,但人饿了什么都好吃。不知道为什么乌鸦里混了一只眼睛有白眼圈的,出于某种奇妙的直觉我没抓它,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它飞走了。
真香,吃着烤乌鸦,我感到身心都得到了治愈。
tbc
——
(黄桃:一般路过,灵性直觉想的像防空警报,遵从直觉去了最近的教会却一无所获,妈的。)
(阿蒙(推眼镜):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