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再一次来到江浸月的房间
七七江姐姐？
……
乾乾江姐姐！
……
一股不安莫名涌上心头
就在秦夙蓁准备直接开门时，门被打开了
江浸月……抱歉
乾乾啊！
乾乾江姐姐，你没事吧？
江浸月摸摸她的脑袋
江浸月我没事
江浸月都在我门口站着干什么，外面亮晃晃的……
她不说秦夙蓁还没发现，虽说好像已经到了傍晚，但是翠玉阁却还是灯火通明，比白天要更加的耀眼
江浸月进来说吧……
一进江浸月的房间，便对比的房间昏暗的多
江浸月抱歉，我就只点这个灯了……
七七无妨，你们先聊，我看一下镜子？
江浸月小姐请吧
乾乾江姐姐，你吓死我了……
乾乾委委屈屈道，全然没有早晨那副装大人的样子
阮阮七七，这镜子可有什么问题吗？
七七谁知……
！
秦夙蓁连忙向后倒退了一步
阮阮怎么…啊！
阮阮捂着脸，一下跌倒在地上
江浸月阮阮！
江浸月连忙跑过来，扶住阮阮，抬头看向秦夙蓁
秦夙蓁却是也一脸震惊地看着镜子，紧紧握住拳头，眉头紧锁地盯着镜子
乾乾怎么了？
不等乾乾去看镜子里有什么，江浸月一把抱住了乾乾，不让她过去
江浸月别看……
七七江小姐，请……
七七拉着她们走远些……
江浸月虽不明事理，却仍是抱着二人往旁边退了退
秦夙蓁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子中吊着的“女子”，握紧了拳头
低头一下打破了镜面
七七cao
飞溅的镜片虽是没有伤到江浸月几人，却是擦过了秦夙蓁的脸颊
见了血
“啪嗒”
一块软绵绵的东西掉了下来
秦夙蓁想捡起来，只是碰到一下便触电似收回了手
秦夙蓁发誓，她再也不想碰那个东西了
那种人的触感
那应该是张皮
江浸月……
江浸月熙熙
七七她就是熙熙？
秦夙蓁捂住嘴，快要呕吐出来
乾乾什么东西……熙熙姐吗……那是熙熙姐……
乾乾还在江浸月的怀里，看不到什么
阮阮则瘫倒在“熙熙”的旁边
阮阮为什么……
秦夙蓁不想收拾这种东西，干脆将众人都推出了房间
乾乾……不管发生了什么，七七姐
乾乾现在要封阁么？
七七不用，你若现在就把这种事声扬出去，社会会恐慌的
秦夙蓁心有余悸，不停在袖子上磨蹭，试图擦拭掉那恶心的触感
七七叫仵作来
乾乾那我去！
七七多谢
秦夙蓁用另一只手摸摸乾乾的头
乾乾看着她，对她笑了笑
几人在门口等待，秦夙蓁则跟随仵作进入了房间
仵作啧啧
仵作这是张皮？剥地可真仔细……
七七嗯……
仵作小姐您还在？您要不也去外面等着吧……
七七没关系
秦夙蓁挥挥手，也戴了一副手套
仵作这是？
仵作拎起人皮，马上看见了女子脸上的红斑
仵作这看起来可不像尸斑
仵作正想触碰一下，便被秦夙蓁叫住了
七七那可是会传染的——据说
仵作这是什么？
七七不知道，看起来像是麻疹
仵作……
仵作小姐，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仵作脸上有红斑可能是有人故意所致，但是为什么此人小臂脚踝处也有红斑？
七七什么？
小臂和脚踝？
七七（这翠玉阁闹毁容，死后身体的其余部位还会起红斑么？）
仵作啧，一张皮，除了是谁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仵作小姐，这种东西什么都看不出来，死亡时间无法判定，死亡方式也无法确定…
七七死亡方式也不行？
仵作所以现在，我们要把这张皮剖开了，小姐，您还是先出去吧
秦夙蓁一听要剖皮了，赶紧走了出去
江浸月……
七七江小姐，我要去熙熙的房间看一下，可以么
江浸月麻木地点了点头
七七抱歉
-隔壁
房间里并没有秦夙蓁想象中的灰尘，却是干净整洁
秦夙蓁慢悠悠打量着熙熙的房间
七七她的镜子不是落地的吗？
江浸月嗯，我的镜子是我自己要求换的
江浸月其余每个人的镜子应该都是原来房中这样的旧款吧……
七七梳妆台好小
秦夙蓁仔细看了看镜子，差点被自己吓一跳
镜中的江浸月脸色还是很差
七七这间屋子除了熙熙还有人来过吗？
江浸月没了吧
七七这么干净？
秦夙蓁用手在梳妆台上摸了摸
七七灰都没有，难道她天天擦桌子么
江浸月笑了笑
江浸月怎么可能，熙熙可是我们之中最可爱的，她可懒得很
七七但是她好像很爱漂亮？
秦夙蓁看了眼桌上整整齐齐满当当的化妆品
江浸月嗯，她跟阮阮一样，最喜欢那盒桂花味的胭脂
秦夙蓁拉开抽屉
七七……
脏倒是没有，虽然有半盒胭脂洒了出来
好乱
杂乱的香味让秦夙蓁鼻子痒了痒，她便赶紧把抽屉又关上了
七七抽屉她怎么不也收拾收拾
江浸月可能是我平时来找她，只说她桌面很乱的缘故吧
江浸月只是她从来不改，所以每天桌上按理都应该有胭脂撒着才对
江浸月也不敢置信地摸了摸桌面
江浸月这么干净倒是少见
七七你确定没人来过她房间么
江浸月点头
七七（难说，万一是江浸月在骗人怎么办）
七七对了，刚刚仵作跟我说，熙熙的小臂脚踝上也有红斑，这种东西不是只会在脸上才有么
江浸月什么？
七七其他女子身体其他部位会起红斑么？
江浸月抱歉……我不知道
秦夙蓁想倒也是，肯定没这么容易
七七这些女子去世的时间，你有更具体的么？
江浸月摇了摇头
江浸月我能记住大概的时间，是因为那些天都是她们的值班，而且大都处于起早的时间
七七值班？
江浸月是的，我们是轮流迎客的，但由于拍卖会，迎客安排在早晨，晚间则安排排演
七七你们一般早上迎客会干什么吗？
江浸月不会啊，化好妆然后在门口站着就行了，话多的还可以去大街上走走
江浸月我年纪大了，也就弹弹琵琶，平日里值班不会轮到我的
七七那你什么时候排演呢？
江浸月悲苦地扯扯嘴角
江浸月我？
江浸月七七，说实话，我是不打算排演了的…
七七为什么
这说实话，倒是让秦夙蓁挺震惊的
不见江浸月，就是没进过翠玉阁
但是这位琵琶牌子，却是不再打算参与牌子了
江浸月一个是年纪大了，另一个是因为……
江浸月你应该知道的…牌子被拍走一般后面会做什么……
秦夙蓁一听到这里，恍然大悟连忙停了这个话题
七七姐姐洁身自好品性高洁……总之我知道了！
江浸月……
江浸月所以我一般早上起的比较晚，而且也不上妆
七七那姐姐不上妆都这么漂亮了，上了妆还不迷倒整片皇城？
江浸月听了微微低下头怯怯地笑了笑
七七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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