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坐在沙滩旁边看着手里的ipad,时不时的挠着自己的手臂,此时苏难披着自己的衣服摘了一朵黄色的花走到吴邪面前,吴邪看了一眼苏难把花接了过来。
“怎么样有没有找到真正的古潼京?”
“大概的方向已经知道了,具体的路还要慢慢探”吴邪说完,苏难把他手里拿着的ipad抢了过去。
吴邪笑了一下说:“你让我想起之前认识的一个女人,她也很聪明也很强悍总让人猜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的恋人啊?”苏难转头问道。
“朋友也是敌人。”
苏难点了点头问:“那她现在在哪里?”
“死了,很多年以前在一个淘沙子的路上,她在河边休息突然有一条蛇,一下子从水里窜出来,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吴邪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哀伤。
“我和她可不一样,我可没有那么不小心。”
吴邪看向苏难笑着,苏难站起来说是“今天天气不错啊,一起游会。”
说完便扯下来衣服跳进了水里。
吴邪看着花然后把花插进了沙子里站起身走了。
大家应该知道吴邪口中的女人是谁了吧,她就是阿宁,裘德考的手下也是吴邪唯一有好感的女人。
屋子里,王盟,黎簇,张安儿和杨红露嘎鲁坐在大厅,杨红露和张安儿陪嘎鲁在玩,黎簇无聊的看着王盟玩游戏。
“盟哥吴邪呢?”
“他啊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别打扰我玩游戏啊”王盟刚说完,吴邪就从门走了进来。
“吴邪不来了嘛”张安儿余光看到吴邪对黎簇说道。
吴邪看了眼张安儿坐在椅子上问:“今天怎么这么清净啊?”
“不知道”王盟摇摇头说:“说来也怪今天他们都没下来,全在房间里。”
这时二楼的马茂年喊着杨红露,杨红露答应着把嘎鲁交给了张安儿。
“来咱们接着玩”张安儿刚说完话,苏难就从门口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还虚弱的喊着:“老麦,老麦。”
“难姐你怎么流血了?”黎簇询问道,张安儿一听匆忙回头苏难脸色煞白双鼻子流着血看起来很是虚弱。
“你怎么了?”吴邪走过去问道。
苏难再也坚持不住晕倒在地上,张安儿急忙过去查看,苏难一边抽搐一边喷血样子看起来很可怕。
这时老麦等人闻声走了出来,一把把张安儿推开,幸亏黎簇扶住她,要不张安儿就摔倒了。
“难姐,你怎么了?”老麦担心的扶起抽搐的苏难,见苏难已经说不了话赶紧抱起苏难回了房间。
张安儿皱着眉头看着苏难的样子,吴邪拍了拍张安儿,张安儿看了眼吴邪,两个人都心里有了数。
北京。
新月饭店。
张日山坐在椅子上刚刚拆开自己带着纱布的手,此时罗雀从门口走了进来走到他面前。
“李老板和齐老板来了,在议事厅”罗雀顿了顿说:“霍家人也到了。”
张日山看着自己还没有痊愈的手想了想说:“都想看看我的手到底费没费。”
“我帮你赶走他们。”
“不用,张家人的手如果废了那对协会也没有什么价值了”张日山微微抬头继续说:“而且现在赶走他们会让他们起疑心的。”
沙漠。
三个人正在挖着叶枭的坟。
“哎,你俩确定这样能找到病因吗?”黎簇停下说道。
“当然了,王盟给他解释下”张安儿向王盟挑了下眉说道。
“前天我们一行人来到这农庄,大家吃喝都在一起而且没有人离开过,昨天晚上叶枭突然发病死了所以安儿他们才会怀疑是苏日格下的毒,但现在苏日格也死了而且苏难也发病了,那下毒的可能性就很小了,这几天有人陆陆续续都有人出现叶枭发病前的症状,咳嗽感冒抓挠自己甚至自残,所以安儿和老板怀疑是不是某种细菌引发了传染病。”
张安儿打了一下响指说:“Bingo!黎簇你学着点。”,
黎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时吴邪拿着撬走了过来说:“我们没有专业设备很难断定引起疾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俺就只能从结果入手了,我和安儿想给叶枭尸检或许能找到答案。”
“快点吧,我看最有主意的难姐倒下了,王导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咱们只能指望自己了”张安儿指着叶枭的坟说道。
三人点点头就要干起来,可黎簇又停下了转头问:“你怎么不干?”
张安儿笑了说:“你们三个男人还用我出马啊,人家可是弱女子呢~”
“黎簇别理她,又犯病了。”
张安儿气得跺脚说:“吴邪对你姑姑尊重点!”
正在捏泥的嘎鲁闻声抬起头来傻笑着皱起眉头。
不知过了多久,三个人终于把叶枭的尸体抬了出来,埋了不到一天尸体已经发出了令人捂着鼻子的难闻腐臭。
他们惊奇的发现叶枭的肚子鼓起很大,像是怀了孩子的孕妇一样。
张安儿捂着鼻子想伸手掀开叶枭的衣服,吴邪立即打了她的手说:“别动,一边待着。”
“干嘛啊,我就想看看他肚子怎么回事。”
吴邪看了一眼张安儿伸手掀开叶枭的衣服,肚子逐渐露了出来上边都是划痕,黎簇有些受不了立马站了来向后退了一步。
吴邪和张安儿看着叶枭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你们是不是已经看出来谁是凶手了?”黎簇皱着眉头问道。
张安儿抬头看向黎簇说:“嘘,别说话。”
“天呢!”黎簇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说:“他的肚子怎么涨的这么大啊。”
“老板之前我在医院见过黄严的尸体,和这个症状很像。”
“别废话了解剖吧”张安儿焦急的说道。
吴邪看了眼张安儿说:“抬到地窖里吧。”
吴邪说完便走了,王盟抬着叶枭的脚看向黎簇说:“搭把手啊。”
“为什么我来?”黎簇捂着鼻子问道。
“要不”张安儿缓缓走到尸体旁说:“我来?”
“算了”黎簇一听甩了甩手走到尸体头的位置抬走了。
王盟笑了说:“还是安儿好使哈。”
黎簇瞪了王盟一眼,张安儿也笑了跟在后面。
北京。
新月饭店。
议事厅里,齐老板李老板和霍家人都在。
“今儿是什么日子呀,连锦上珠的人都来找张会长”齐老板说道。
“跟两位老板的理由一样啊”霍栩回应道,李老板面无表情的问:“霍老板怎么不来啊,整个小丫头片子来当鸡毛令箭。”
“我们老板忙着呢,不像某些人啊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有脸来找茬。”
“你!”气得李老板直拍桌子,此时张日山走了进来说:“谁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说着便坐到了椅子上。
“张会长你看看这..这成何体统啊”李老板焦急的说道。
“今天各位找我来有什么事?”
“张会长我公司下属不懂事给惹了点麻烦,多亏张会长不辞辛苦,我这当老板的就想表示一下感谢”李老板说着把一个盒子递给张日山。
齐老板也接过来一个盒子笑着说:“我也是这个意思。”
张日山并没有接过盒子面无表情的说:“外家的是我本不应该管,可是那天我看到你们公司的人在欺负两个小朋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想要是齐家那小八爷齐泠还在,估计你们齐家人根本不会来到这吧?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齐老板眼皮一跳,内心不由自主的慌了一下,因为齐铁嘴给齐羽收养的这个孙女齐泠就是被他联合齐家众人害死的。
当时外面的人都知道齐泠很少出门,也很少接触外面的事,所以捞的油水很少。
导致齐家很多人觉得这个小孩担当不起齐家家主的位置,她又是齐铁嘴指定的继承人,不好让她退位只好就将她暗杀。
“呦,九门协会的人开始欺负小孩了”霍栩嘲笑的说:“什么小孩说给我听听呗。”
“你给我闭嘴这有你什么事”李老板拍着桌子指着霍栩,张日山不紧不慢的说:“这里是新月饭店。”
“那言归正传今天我来呢,是有两件事,第一不知道佛爷家大小姐回来了没有,第二想接张老板的手一用开个宝贝,听我老板说当年佛爷就是靠本事统领的九门。”
张日山眉头皱了一下说:“第一这大小姐什么时候回来你去问她,第二我就先谢过霍当家。”
“张会长在屋子里呆着皮手套不热吗?”齐老板见缝插针问道。
李老板接话:“该不是手受伤了吧?”
张日山看着自己的手对人说:“说实话我那天确是是把手伤到了,只不过是在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鱼给刺伤了。”
说完便缓缓的摘下手套。
在场的人眼睛都瞪大了看着,张日山把手转了一圈给他们看。
“如果你们还不相信的话”张日山说着伸出手把一个匣子拿了过来。
霍栩瞪大了眼睛说:“这是北宋的就巧玲珑匣,这可是新月饭店的宝贝啊。”
九窍玲珑匣是北宋的李诫在晚年时制作的匣子,里面由三千根金丝线拉成,但只有一根丝线连着内锁,开锁的人一旦触碰到任何一根错误的金丝线,匣子里的几十根倒钩毒刺就会发生出来,如果被毒刺刺中开锁人的手就废了。
“能打开这匣子的无非是当年的张大佛爷还有…”霍栩还没说完张日山接过话。
“还有我,在座的人无非是来看我张日山的手还能不能用,那我今天就直截了当的说,我就在开一次这个匣子,如果我打开了我多谢各位关心,你们可以回去了。”
张日山说完便闭上眼睛将手伸进了匣子里,在这过程中他眉间时不时的跳动,在座的人都捏了一把汗。
突然匣子打开了,张日山迅速把匣子面前在座的人,霍栩有些底气不足,李老板看着匣子上的玉有些惊喜刚要伸手去拿,罗雀比他快一步合上匣子。
“怎么样我有没有通过各位老板的考验?”
霍栩一推盒子转头就走了,紧接着李老板和齐老板也走了。
张日山见几个人走了松了一口气,立马把手上的皮撕了下去,之前的伤疤再次流着鲜血,罗雀捡起地上的一根针说:“您失败了。”
“要是我我也不会让一个废物当会长的”张日山忍着疼痛说道。
“我去找医生。”
“不用了,他们一定还会留意的”张日山阻止了罗雀。
罗雀担心的说:“那您的手不打算要了?”
“看来只能去找她了”张日山想了想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