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依旧很亮,很暖和。
暖黄色的光就这样铺洒在木槐的身上,乔治亚走进了木槐的身边,熟悉地躺在地毯的白色长毛中,温顺地靠在木槐的膝头。
“木槐先生,您要什么时候去找白六先生?”乔治亚深棕色的长发已经长了不少,他淡金色的眼睛疑惑不解:“白六先生为什么要生气?他还说了很多我不理解的话。”
木槐睁开了眼睛,一双漂亮的眼睛美丽无神:“不用管他,让他生气吧。”说着,木槐用手轻轻抬了抬乔治亚的脸,仔细地端详着乔治亚的样子,突然开口问道:“乔治亚,你有没有什么亲人?”
乔治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眼睛很澄澈。和上次游戏里那个和白六做对的青年长得真像,木槐看着他入了神,浅色的眼睛含着某种怀念。
良久,木槐抬了抬手,轻轻抚了抚乔治亚的发丝:“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乔治亚……”乔治亚抬头望着木槐怀念的神色:“谁?”
“一个很勇敢,像蝴蝶一样美丽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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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该死啊。”木槐站在落地窗前,平铺直叙。白六扭头看着木槐厌厌的神色,目光含着笑:“亲爱的,又怎么了?”
“上次游戏里那个小孩是乔治亚的弟弟,”木槐浅色的眼睛无神,望着白六:“你想杀了他,对吗?”白六的指尖轻轻敲打的木制的桌面,有规律地在寂静中回响。
白六从不在他面前掩饰,白六清楚木槐对他的了解。
他大大方方地对木槐的猜测表达肯定:“没错,可惜亲爱的没有完成我们的交易——为什么不给我亲爱的教子一次享受无CD时间的狩猎呢?”白六看着木槐依旧平淡的脸色。
黑暗中,突然黑色的骨鞭迅速窜出,像活物一般游上木槐的腰肢,死死地勒住木槐。“商人是需要诚信的,亲爱的。”白六的眼神冷冷看着面前看上去很美也很孱弱的人。
这种美丽和脆弱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对他的警惕,白六看着木槐依旧没有还手的意思。
木槐又些喘不过气,可面上还是一派云淡风轻:“我会保证你的胜利,但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定会按照你的要求来做。”
木槐讽刺地看着他:“怎么了?不玩你美好平淡的过家家了吗?”语气里只有冷意。
听了这话,白六有些好笑地看着木槐:“原来我亲爱的小商人不想过家家了,那就没办法了。”白六无奈地摆摆手,像极了一个纵容宠物的主人。
腰间的骨鞭越勒越紧,木槐白色的薄衫渐渐渗出红色的血迹。木槐疼得直冒冷汗,感觉好像快被拦腰斩断一样。因为呼吸困难而无力反抗,木槐有些脱力瘫倒在了地上。
白六欣赏了一下木槐苍白的脸色,微笑道:“听清楚,亲爱的,不是我想玩,是你要玩哦~”木槐的血一点点从腰间的伤口涌出,他几乎半个身体都被染成血红色。
木槐看着白六的眼睛,眼睛里含着盖不住的怀念:“没错,的确。不是我想玩,是你要玩。”木槐抓住了骨鞭,柳叶一般的鞭身轻而易举地刺穿了木槐的手。
木槐一把扯过骨鞭,白六从来没有想过木槐会反击,哪怕是这种仿佛自杀一样挠痒痒的反击。
白六眯了眯眼,看着对面仿佛血人一样的人,明明处于弱势,可这种尽在掌握的游刃有余真的让白六很不爽。
木槐的左眼突然长出一株漂亮的玫瑰,他轻轻巧巧地笑了:“松开我,好不好?”是请求的话语,但木槐握住了一把枪,对准了白六。
那株漂亮的玫瑰盛放在木槐的眼睛里,那艳红的花瓣随着呼吸起伏而舒卷,显得妖艳而美丽。
白六挑了挑眉,对这种自己所有物的困兽之斗,友情表示惊讶:“好吧,既然是亲爱的的要求,我都会满足的。”白六拜了拜手,黑色骨鞭随着白六的动作被收回。
木槐凭空拿出一瓶解药,余下的眼睛变得灰白,像是被迷雾重重笼罩一样。木槐把解药往嘴里倒,苍白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白六朝木槐伸出手,黑色手套带来一些微凉的触感,白六轻轻抚摸着木槐灰白的眼睛,盛放着玫瑰的左眼轻轻颤动,很漂亮。
但白六有些不满地评价:“这朵玫瑰又要开很久了,它没有你的眼睛漂亮,下次别这样了,你必须答应我哦。”
落地窗前,血迹斑斑驳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美丽的玫瑰依然盛开。
“白六,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你是我的……我手里最特别的牌。”
“……”
沉默了很久,木槐才吐出了一句话。
“也对,你是傻逼,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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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白六看了看换了一身衣服返回来的木槐,刚才的“玩闹”的确过火了,但很有趣。
白六愉悦地笑了笑,开始仔细端详着木槐眼睛里漂亮的玫瑰,有点奇怪啊,但还是不得不说这株玫瑰很漂亮,娇艳欲滴。白六挑了挑眉问道:“枪是唐队长的?”
木槐抬起眸打量着白六的神色,不爽反问:“不然呢?”白六朝木槐伸手,示意把枪给他。
木槐把枪递给白六,艳丽的玫瑰随着呼吸起伏舒卷,白六仔细摩挲着手中的枪,问:“那玫瑰这个负面buff什么时候消失?”
听此,木槐弯了弯眉眼,温顺地把头低下,企图看清白六的神情,漂亮的眼睛却依旧平淡:“你是关心我吗?白六。”
“回答我的问题,木槐。”白六某得感情,言简意赅,一双眼睛含着某种情绪,但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情绪。
“大概需要很久吧。”木槐满不在乎地移开视线,有些狗狗祟祟地观察着白六办公桌上的物品:“毕竟这个枪很厉害的。”白六抬头看着木槐,后者随意得显得真诚。
“从今天开始吧,”白六轻轻敲打着手中冰冷的枪支:“就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吧,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木槐心里一咯噔,但眼睛依然平静,只是在这种安静里细细看着木槐,看着那双无神的眼睛,那里面却只剩哀伤,轻声回:“我知道了。”
“别这么难过嘛,我还有一个命令。”白六笑得一脸真挚:“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去找唐队长玩了哦。”
白六眼睛从手枪上玫瑰漂亮的纹路移到木槐那张美丽,苍白得毫无血色,跟白纸一般无二的脸庞,他把枪对准目标:“嘭!亲爱的,你中弹了~”
木槐有些困倦地抬抬眼皮:“好了,你中二期还没过吗?”声音很轻十分温和,也显疲惫。无论是和白六周旋,还是使用技能,无一不在耗费木槐为数不多的精力,捞着病根的身体不可能支撑这种过度的损耗。
“亲爱的,你累了,”白六把枪收进抽屉从椅子上起身轻轻圈住木槐单薄的身体:“要休息了。”左眼中的玫瑰美丽鲜艳,美艳的花瓣随着呼吸起伏舒卷伸展。
白六低头轻轻吻了吻玫瑰花瓣,木槐温顺地垂着灰白的眼睛,只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抖,白六调笑地看着木槐。
木槐伸手拉住白六的衣摆,温顺地靠在白六的肩上:“我有点看不见,你送送我吧。”木槐清冷脆弱的脸抬着,茫然地看他,艳丽的玫瑰好像不是交易的代价,而是一件精美绝伦的饰品,衬得那张苍白如雪的脸满是令人迷醉的破碎感。
走廊依旧幽深,像那样看不到尽头的未来。
木槐被白六揽着,顺从而宁静地随着白六的步伐,徐***,一缕柔软冰凉的长发被白六轻轻卷在手指上把玩。
“有时候我是真的有些搞不懂你在想什么。”白六状似无意开口道,以他的视角只能看见木槐长长眼睫下若隐若现的灰白眸子:“你不是要杀了我吗?”他笑得冰冷,像一条找到猎物的毒蛇。
白六盯着木槐依旧平淡如水的眼睛,那张现在已经白的毫无血色,仿佛再怎么样一下就会昏倒的脸,都说明了木槐为什么要示弱的原因,他已经快不行了。
“对啊,”木槐的语气温柔,面上也带着柔柔的笑意,不得不说一副一直平静淡漠的漂亮皮囊偶尔眉眼弯弯,展颜一笑也是很有看头的。
白六对他的答案毫不意外,他静静地听着木槐平淡地显得异常执拗的话语。
“我喜欢你,但这并不是能阻止我杀你的理由。”木槐几乎整个人都依靠在白六的身上:“你真的该死啊,你知道吗?”
白六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像是宠溺地回应木槐:“我当然知道了,亲爱的。”白六笑得一脸无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木槐的话毫不客气:“你知道个屁。”说完,木槐垂着眸不再做声,疲惫地合上眼睛,显出一副厌厌的样子。他温顺地靠着白六,回到他应待的囚笼。
你真的该死,我真的爱你,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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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怎么说?深情不是恋爱脑,我哭死,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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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更番外,等我更完就更正文,不能怪我,番外真香
咱也想更快点,但咱做不到,(╥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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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槐:呸,恋爱脑都该死…我怎么就喜欢了这么个sb东西
木•一直甘心被利用•等着sb说爱他•挺nb一恋爱脑•槐
体谅一下,这白六谁看不迷糊ヽ(爱´∀‘爱)ノ
哪位大佬能帮我理理五栋楼世界线的故事,真的,有的话我就和他她它结芬
我不行了 (╥ω╥`) 感觉我有些很乱,我想改改
感谢花花,感谢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