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打斗还在继续,呐喊声尖叫声仍未停止,而我就像没有听到这些声音一样认真的读了起来,读了几页光芒也浓了许多,旁边还有一个看着四十岁左右的阿姨,也在和我一样读着,她也同样被光芒笼罩着,我合上了书心跳瞬间加速,眼睛睁的很大,嘴唇也开始发颤,与刚才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打斗声戛然而止,我想是已经解决掉了麻烦,可所有人都面如死灰,额头上都冒着冷汗,我走到父亲面前想要求得一丝安慰,他们却突然说要走出山洞,根本没有人理我。
可刚才那些就不是正常现象能说的通事情啊,我走到雕塑面前虔诚的在内心认错,双手捧着书翻开我读的那页就往外走,本以为事情在这里就告一段落,另一条蛇突然窜出来奔着我爸的脸就冲,咬了他鼻子两口,他被打的猝不及防,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那条蛇突然腰完后自己跑了,随之而来的是铁碗的攻击,碗很薄,也容易变形,攻击力很低但却穷追不舍地敲打着人的头,我的心跳的越来快,脚也越来越快,我第一个冲出了山洞,最后是我父亲,在以后是其他人,我身体有些颤抖,母亲的拥抱给了我短暂的温暖,可是随之而来的消息是她成为了第二支队伍的一员,并且马上又要进去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是一道晴天霹雳,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死死地抓着妈妈的手,酸涩涌上鼻尖,眼眶里充满了泪水,我不希望她进去,我活下来了已经是侥幸了,里面还有好多是未知的,我们才走了几步就已经有不受控制的蛇以及说不清楚的雕塑和冒着金光的书,似乎一切都是潜在的危险,每走一步都是拿生命做赌注,这里面曾经发生什么我不知道,那个传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来到这的原因一直是我所问的,这里究竟还隐藏多少秘密?
这个队伍里面的人出来或多或少都有些伤,除了我没有,也只有我去雕像面前虔诚认错,只有我双手捧着冒着金光的书,也只有我在金光内。
一瞬间好多事情在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可父亲的伤耽误不得,组织这些队伍的人又给我派了一个人帮我把父亲送往最近的医院,父亲此时脸色苍白,呼吸比往常要弱了很多,我们加快了速度,可随着脚步的加快周围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场景也开始扭曲崩塌一瞬间我似乎来到了什么地方,周围有许多高楼大厦,周围驶过许多的车,父亲的脸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气色,我疑惑地看着我父亲和被派来的那个人,那个人和我父亲年龄相仿,我爹他似乎忘了自己被咬了要及时就医,好像只有我还记得要送我父亲就医,那个人和我们讲述着他自己小的时候全家遭遇蛇袭击的恐怖遭遇:
“那一天我的家遭到了恐怖的tu杀,那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为了保护我都被……”
说到这他突然哽咽了一下,然后顿了顿又继续说:
“我在搏斗中受了伤,最后躲到了柜子里才侥幸逃过,我现在脚上还有疤痕,这种伤叫青云疮。”
我感觉我们似乎在这里谈了许久,但在看向父亲的眼睛时我愣住了……熟悉又陌生……
我心跳瞬间加速不由得担心起母亲来,打开手机向母亲的手机里发送消息,我发了一条语音,简单来说就是问母亲那边情况怎么样,母亲很快回了消息,我还有点诧异,也是一条语音,我下意识的点开了翻译文字母亲说:
“不用担心了,我们这里已经平息了这件事情,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我有些小激动,但想想好像也没过多久,想要听一下母亲的声音,我点击播放,可没听见人有人说话,我以为是手机音量太小了就调大了音量继续听,可是当我点开以后我却傻眼了,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断断续续的杂音……
到底是谁平息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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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婉 廉价恐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