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子晟派黑甲卫驻扎在程家，亲自操练程家人，程家当真是好福气。”三皇子面上看不出来什么，笑意不达眼底。
程少商：这福气给你，你要吗？
“你倒是日日打听他的消息，三姊约了我，你去找你的子晟吧！噢，是程娘子的子晟。”秦汝宁也没多说，一口气说完就溜了。
——三公主府——
“嘘，你可算来了。”三公主鬼鬼祟祟地把秦汝宁拉进内室。
“你这是干嘛？你不喜欢凌子晟了？”秦汝宁看着一屋子的美男图，一脸茫然。
“喜欢是喜欢。但他只能干看着，摸也摸不到，这些……就不同了。”三公主一张一张的展开，“我可不是小五，我不养面首，这些都是府里新来的仆役，封地选的，摆着好看。”
“我们自小关系好，你瞧瞧有没有喜欢的，送你几个。”这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道她三兄什么德行了。
“我可不敢，不过叫来瞧瞧也不是不行。”
“我就知道。你向来潇洒，见过山川大河，进过军营，去过大漠，不该和我们一样守着一个儿郎，蹉跎一辈子。”三公主似是想起了什么，眼底尽是落寞。
“你误会了。”秦汝宁握着三公主的手，“你最近也要要收敛些，财不外露，母妃说你在做生意，也是不易。”
三公主似是有些心虚，面上颇有些不自在，“我让人带他们上来。”
又是愉快的一天———
“回来了。”卧寝之内的烛光有些昏暗，大抵能看清轮廓。“小三阿兄～”秦汝宁三步并两步地扑进三皇子怀里。
“你啊……”
“小主子！庄子……庄子出事了。”
秦汝宁听见外面的声音，当即站起，推门而出。
“死了三位老大人，主公已经去瞧了。”
秦汝宁手指攥得蜡白，“备车……不，备马。”
“殿下不拦着皇子妃吗？”
“不必，她自有分寸。”虽是如此说，三皇子还是派人跟上查探，“跟她说，因势而为。”
“驾！”
“我要见你家将军。”
秦汝宁停在将军府外，“一刻钟，我要见到你家将军。”
“外女公子，将军不在府中。”
“去找。”
“女公子莫要为难属下了……”
“让你去便去！本侯到不知这凌将军的部下如此不通礼数，不知尊卑。”秦汝成纵马赶到，呵斥道。
“阿兄……”
“阿宁不知，这权势若不用来压人，要来何用？”
秦汝成抽出腰间软鞭，“一刻钟，否则本侯便毁了这牌匾府门，看你家将军明日可还有脸面去上朝？”
“秦侯不可……”
“子晟不知我这府门如何得罪了子衍兄长？”凌不疑款款走来，身姿却有些不自然。
“子晟兄长不迎我们进去吗？”秦汝宁缓缓开口。
—————
“都下去吧。”
“凌子晟，你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对不起……”
“我倒是不知道，这次又是如何牵连到他们的。你要做的事儿，我不管，但你不该什么都不知会，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我的人。”
“我要报仇。你不在乎孤城一案，你过得潇洒自在，我替你高兴，但我要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不管利用谁。”凌不疑捏碎了茶杯，眼底尽是狠戾。
“我何曾不在乎了……可比起逝者，我更情愿活着的人活得更好……霍阿狰，你是我的亲人。”
秦汝宁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着。
“抱歉……”
“阿兄该等急了，阿宁告退。兄长珍重。”
“我会做阿兄的靶子。”
阿兄怎么舍得拿你做靶子，凌不疑的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