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月过去,南境的桓父是一封接着一封信的看,长子长媳备了好些东西,东西在后面追,桓父快马加鞭地赶,总算是提前到了都城,他也无事,只需在场即可。
“老二,是否有些太突然了,阿父上次不还听你说瑟瑟心有所属吗?”“阿父,大势所趋,婚宴孩儿一应安排妥当了,瑟瑟都应了,自然是好事。”
桓瑾阿父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我家女娘明日定是全都城最好看的新嫁娘。”
“当年得了你,为父便开始给你攒嫁妆,但又希望你能不嫁,阿父舍不得,你次兄还说,一辈子都不娶新妇,就护着你们娘俩。”
桓父声泪俱下,一边的桓瑜脸涨的通红。
桓瑾阿父,瑟瑟嫁人了也还在都城里,还是会回来的。
“让阿父好好看看你。”
桓瑜阿父,按您的安排,瑟瑟的嫁妆只多不少。
翌日一早,婢女们开始妆点桓瑾,红底黑边的婚服,桓瑜亲做的首饰。
“兰溪阿姊,三皇子遣人送的簪子。”
“女公子,兰溪这就给你戴上。”
程少商和万萋萋赶来添妆。
程少商我在宫中也没聆训多久,瑟瑟便出嫁了
万萋萋也点头称是。
“两位女公子,时辰不早了,婢子安排人送你们去三皇子府。”
黄昏时分,新妇过府。
皇后告病,越妃亲至,太子主婚。
太子韶华美眷,卿本佳人。值此新婚,宴请宾朋。云集而至,恭贺结鸾。
“吉时已到!”
三皇子行至厅前。
太子成婚以礼,见信于宾。三牢而食,合卺共饮。天地为证,日月为名。
太子荣光共度,患难同尝。天长地久,山高水长。
三皇子向太子拜谢。
“迎新妇!”
三皇子行揖礼,牵着桓瑾上前。
太子行醮⼦礼
堂前长辈受了二人一礼,多有赏赐。
太子⾏沃盥礼
侍女端上清水。
太子⾏同牢礼
太子行合卺礼
三皇子倒了两杯酒,二人各喝一半后换饮。
太子解缨结发!
太子顿了顿。
太子行对拜礼。
“礼成!”
众人纷纷恭贺,侍女喜婆将新妇送了进去。
桓瑾一走,倒也有不少人给三皇子敬酒,有的人怵他不敢,有的被小越侯的子侄挡着,唯独没拦住桓父那些个军中同僚。
———房内———
程少商瑟瑟,你饿吗?
桓瑾无事。
程少商成亲可真麻烦,平日里那般生人勿进的人,被围得严严实实
万萋萋是啊。瑟瑟,现在没有外人,我方才瞧见袁善见一个人喝酒,醉晕过去了,你们……
桓瑾阿姊,往事已矣。而且,他这般也不是因我。
待宾客走的差不多时,外面才有脚步声,跌跌撞撞的。
三皇子瑟~瑟~
桓瑾殿下醉了,妾给殿下更衣,再让人端醒酒汤。
桓瑾帮他摘下头冠,脱去外衫和鞋,扶至榻上。
“兰溪,唔。”
“别说话。”
“轮到我伺候夫人了。”
一夜好梦。
————
“是不是我错了?”
“公子,快回去吧。”
“你说我抢得过凌不疑吗?”
翌日清晨,醒过来的三皇子下意识地想将旁边的人丢出去,然后被生生遏制住这想法。
桓瑾殿下醒了?
三皇子是子端。
三皇子整理了一下衣冠,“吾妇还要睡吗?”
“你先出去!”
二人稍作准备前往皇宫,一番交代后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