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的每一步,都见证了我曾稚嫩过的模样。”
“可我早已不是天真的孩童,也明白是非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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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榷“看来你和桑助的关系并没有我想象的僵硬。”
封榷“毕竟我听说,让我们「最后的学者」放下自己的傲慢去夸别人可是难于登天。”
封榷似乎有些嘲讽的语气夹带在其中,不过大多数的语气还是觉得有些怪异,两个人明明互相看不顺眼,私底下却会偷偷夸对方吗?
宋亓之“让学者去夸赞一个人,就好比让一个农民拿农药给花草树木浇水。”
封榷“Interesting.”
封榷“但你不是来找我夸赞桑助的对吧?如果另有它事,就快些说,你有三分钟的时间可以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封榷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掐指点打算离开,毕竟一会儿的三分钟里,是大家赶往会议室的时候,而他要在人群中逆流而行。
宋亓之“我做你的心理医生。”
封榷“这种玩笑话就不必搬上来浪费我的时间了,我很健康,不论心理还是生理上我都很健康。”
宋亓之“否认自己的心理不健康,也是心里不健康的一种。”
封榷的眸暗了暗,这个心理医生不管是谁来做,封榷都一定不会敞开心扉的,他沉默着没说一句话,但宋亓之在面对他的沉默时想了很多。
宋亓之“你的心理是什么情况我想你自己应该知道,扭曲,昏暗,处在崩溃边缘。”
宋亓之“你可以说因为贺峻霖醒了,所以你理所当然的否定了自己的心理问题,但记忆里的伤疤,不会抹去,你亦无法抚平它。”
宋亓之“等再次被人揭露时,你又该如何面对?”
宋亓之“我言尽于此,不管你考不考虑,最终我都是需要给你进行心理治疗的。”
封榷“……”
他依然沉默,宋亓之不知道他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但他的眼神也没有一直看着墙上挂着的那时钟,而是垂着双眸,好似真的在考虑一般。
封榷“去桑助那里拿一份我的排班表吧,还有,我晚上没空。”
宋亓之“好,我也会在此期间好好研究一下怎么针对你的心理问题了。”
封榷“原来你不会做心理治疗吗?”
封榷此时此刻只觉得无语,她这是什么意思?不会做心理治疗还在刚刚一直施压让自己同意她的谬举吗?
宋亓之“没有人天生就会一件事,就算是天才也不行。”
宋亓之“但你要知道,就算我不是科班出身,我学成的效果也要比那些人要强得多,所以信他们不如信我。”
封榷“谢谢,我反而觉得你不可信。”
宋亓之“正常,毕竟我不在的这两年里,桑也那女人说了太多我的坏话吧?”
封榷“没……你走了之后,她就没再提你,同年,她的搭档成为了叛乱军,2465年……我见证了又一时代的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