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刻晴还是没有反应,便对她说:“怎么,还在生气吗?刚才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嘛。”
刻晴还是低着头,我又继续说:“刚才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你就不用生气了吧?”
这时候,她抬起头,用一副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我:“你确定?”
“当然,你忘记了吗?”我点点头,“刚才你也听到小米的话了,你应该知道她只是开玩笑的。”
听我这么说,刻晴的脸色才好看一些,道:“原来是这样啊,刚才真是抱歉了。”说完,又低下头。我伸出手,把他的头抬了起来,他看着我。
“不生气了?”我笑着问她。 “嗯,不生气了。”她回答。
我把手放到了他的耳朵上,她也不挣扎了。
“好了,我要和暗夜一起贯彻我未来的方针了。”我拍拍刻晴的肩膀,走到暗夜身边坐下。
“胡桃刚才和你说什么了?”我问他。他把嘴凑到我的耳边,道:“她和我说,你对待刻晴的样子比对待她要温柔多了。她又和我说,如果还想去找她,就到微酌茶馆找她去吧。你在第六帝国先待几天,之后我们再继续启程去找申鹤。”
我点点头,走了。
时间约莫是深夜了。我在微酌市中心随便找了个旅店住下,来试图度过几个安稳的夜晚。可是天不从我,我刚如释重负似的躺下,敲门声就响起了。
我打了一个呵欠,翻身下床去开门,惊讶的发现,门外的人居然是刻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很直白地问。
“呃,我其实……跟了你一路。”她面带羞涩道。
我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走到床边,躺下来,扭过头来看着窗外。刻晴走到我身边坐下,没有躺下来。她的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胡桃所不具备的矜持,充斥着一种“原则”的气息。有“契约已成”的潇洒,也有“雨线难画”的细腻。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不是第六帝国的人。
我想到这里,对她说:“躺下来吧。”
她疑惑地看看我,发现我没有在看她,便战战兢兢地躺在我旁边,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刻晴的腿胯处的床单一片血红,我轻轻推醒刻晴,问她:“你几岁啦?”
“十七,怎么了?”她张开蒙眬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回答我。
“有过生理期么?”“哎呀,才没有!突然问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她一下子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质问我道。
我指一指那一块血红的床单,无奈地摇了摇头。
“哇啊!”她一骨碌坐起来,“怎么办?”
我作为十一帝国仅次于清风的生理学家,对于生理方面的情况及其应对方法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等着!”我飞奔出去,一路跑到暗夜的家。
“暗夜!你家有卫生巾吗?”我问他。
“你怎么来了,而且,要卫生巾找我干什么?我是男的!”暗夜耸耸肩,脸上没有表情。
“不是,刻晴的月经来了,我对生理学略知一二,她自己没有类似经历,没法自行处理,我得帮她把前事料理好啊!”我把事情的经过给暗夜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这确实难办,你去找小米吧,她应该有。”暗夜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