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灭族

从五岁开始，月野纱织一直陪伴在宇智波鼬身边。

时不时会闹腾着他。

然而八岁时期之后，月野纱织偶然发现漩涡鸣人能看的见自己，兴致逐渐放在鸣人身上了。

两人之间谈话越来越少。

宇智波鼬八岁看着同伴杀死，开启了写轮眼；十岁单人参加中忍考试，晋级为中忍；十一岁能力出众，成为暗部的一员；十二岁痛失好友止水；十三岁升任暗部队长，也是这个年纪，灭族……

七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让月野纱织潜移默化，更加理解宇智波鼬，甚至有一年的时间没有去看望漩涡鸣人。

在灭族的那天，宇智波鼬难得跟月野纱织主动说话。

宇智波鼬保护好佐助。

月野纱织除此之外，你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说的？

宇智波鼬照顾好自己。

月野纱织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句。

月野纱织（真诚说道）请把你的性命交托与我。

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无奈笑了）我答应你。

随着宇智波鼬一声答应落下，月野纱织感觉全身暖洋洋的，极其舒适，仿佛能控制自己的存在……

宇智波鼬但我绝对不会要你为我牺牲。

刺眼的光芒下，一道亭亭玉立身影出现，冰肌玉骨……

宇智波鼬快速脱下外套，为月野纱织披上。

宇智波鼬我……

月野纱织你得负责。

宇智波鼬（看着月野纱织若隐若现的身躯，眼眸微暗。）

月野纱织好啦，我是开玩笑的。

宇智波鼬（这个玩笑好动人……）

月野纱织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以隐身，我去我们家拿衣服去啦～

或许只有远离他，她才不用看到宇智波鼬因杀人而难过的模样。

月野纱织回到家，发现自己身体变小了，穿鼬的有点大，于是……

月野纱织（wc！）

月野纱织换上佐助的衣服，躲在墙角里看着三人的身影。

（心中十万头草泥马反复奔腾，十分后悔来宇智波换衣服！）

宇智波富岳我不想和亲生儿子自相残杀。

宇智波鼬爸爸，妈妈……

宇智波富岳鼬，最后答应我，佐助就托付给你了。

宇智波鼬我明白……

宇智波富岳别害怕，这是你决定的道路，和你相比，我们的痛苦只有一瞬间，就算想法不同，我依然为你骄傲。

月野纱织（鼬……）

月野纱织（对自己亲生爸妈下手一定很痛苦吧？鼬，很抱歉我不能帮助你，我希望我的存在能让你开心一点，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灭族之夜，宇智波佐助放学回家，察觉到家族有一丝不对劲，貌似刚才有人影闪过。

他突然意识到，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宇智波怎么没有灯光？

拐角处，灯笼划破，墙上有许多无苦，满目狼藉，仿佛有人战斗过。

（小时候）佐助这，这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时候）佐助（叔叔，阿姨。）爸爸妈妈……

宇智波佐助慌乱跑回家中，害怕的咽了口唾液，慢慢的进家里。

倏然传来一点动静，宇智波佐助撒腿跑来。

（小时候）佐助（有人在里面……）

宇智波佐助腿脚不听使唤的发颤，大口喘息，想压抑心中的恐惧。

（小时候）佐助（动啊！动啊！！动啊！！！）

（小时候）佐助（颤巍巍的腿终于迈出了一步，推门而入。）爸爸妈妈！

宇智波佐助瞳孔微睁，下意识往后退，直到看清那个人的脸……

（小时候）佐助哥哥！

（小时候）佐助哥哥，爸爸，妈妈，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谁？

佐助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会灭族，全族的尸体血淋淋摆在眼前，对于八岁孩子来说，太过于血腥暴力。

这个苦无扔出来，让宇智波佐助内心彻底破防，眼前的哥哥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宇智波鼬愚蠢的弟弟啊，万花筒血轮眼！

宇智波佐助精神逐渐崩溃，他一遍又一遍的质疑哥哥为什么！

宇智波鼬只回答他，为了测试自己的能耐。

（小时候）佐助测试，能耐……为了这个，把大家都……

宇智波佐助感觉世界崩塌，明明昨天还相亲相爱的宇智波，怎么一夕之间会变成这样呢……

宇智波鼬因为那很重要。

（小时候）佐助开什么玩笑！

无脑的冲来，被宇智波鼬一拳干倒，佐助才明白两人差距有多大。

佐助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弱小，面对如此可怕的敌人，他有了退怯之心。

（小时候）佐助（拼命逃跑）好可怕，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宇智波佐助无论怎么逃，也逃脱不了宇智波鼬的。

宇智波佐助不愿面对现在的哥哥。

他从鼬口中了解到，开万花筒血轮眼的条件，是把最好的朋友杀掉。

他不禁回想起宇智波止水自杀一事。

（小时候）佐助那是哥哥做的吗？是哥哥把止水……

宇智波鼬是的，多亏他，我得到了这瞳术。

宇智波鼬把宇智波记载着瞳术真正的秘密告诉佐助，特别强调，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开启万花筒血轮眼。

宇智波鼬看着昏迷的佐助，准备不辞而别。

月野纱织鼬。

月野纱织喊住要离开的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月野纱织我一直想要重回光明，不止是因为我害怕寂寞，而是我想帮你，可你总将我拒之门外。

月野纱织我不知道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我甚至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要拒绝我的靠近……

月野纱织我花了七年时间，却怎么也走进不了你的心。

月野纱织如果我在你心里没有位置，那你又为什么事事对我没有隐瞒！

宇智波鼬（缓缓走到月野纱织身边，蹲下身正视着她。）止水的死亡，让我看不到任何希望，所以我不能给你答复，抱歉。

月野纱织（扑进宇智波鼬的怀中）你不用抱歉的，你有权利拒绝我，也有权利对我残忍……鼬，我会保护好佐助，让佐助成长如你期望的样子。

宇智波鼬（轻轻抚摸她发丝，感受到不对劲，开启万花筒。）他来了，你能隐身吗？

宇智波鼬亲眼目睹月野纱织身影从眼底消失不见，内心不由恐慌起来。

月野纱织你看的见我吗？

宇智波鼬（松了口气，摇头。）

或许只有这样，两人心底的那份感情才会彻底尘封，谁都不会察觉，她们相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