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多久了”我问
吴邪没有回答，自顾自地从窗户翻身出去了
我目送他离开，这回应该是真的明天再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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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张副官就来敲门了
“张小姐！佛爷请你过去”
现在的张启山是我的小辈，论算计他不如解九，论魄力他不如狗五，我倒要看看，他能给我使什么绊子
“知道了”，自己不来，让副官来，张启山你好大的威风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镜子中的我，陌生又熟悉，兜兜转转，只有我是孤家寡人，我不知道，我到底属于哪里，最后的结局是怎样，我是否还能见到张起灵，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已经开始厌倦了，谜底对我来说真的重要吗？
或许已经无关紧要了，可是故事已经开始了，我无法控制，我只能走下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一段我经历过的记忆都慢慢被割裂，让我分不清真假，张起灵，这下你和我的过去和未来都没有了
我走进了富丽堂皇的客厅，把所有见不得人的情绪埋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张启山不是张起灵，他会杀我，没有人帮我，不过，现在我大概知道它的目的，它要我相信张启山
“你好你好，我是齐铁嘴”
“你好，我是张桐灵”
齐八爷，我也见过他
“张小姐，既然我们的目的相同，那么为什么不合作呢”
我点了根烟，“合作愉快”
“咳咳咳”齐铁嘴用手扇了扇，“女孩子家家抽什么烟”
“…抱歉”我摁灭了烟
“我本来以为张小姐还需要我费一番口舌才会同意加入”
“我没得选”
“不愧是张小姐”张启山笑了笑
“副官，送八爷回去”
“张小姐，准备准备，我们去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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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顾在一旁神游其余的不用我参与
我看着张启山和二月红把顶针推来推去，最后竟然攮到我手上
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我递给谁都不要
“？？？二爷，你收”
“算了算了，张小姐想必不知道二月红早已金盆洗手”二月红皱眉又推还给我
“不行，你得要”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真的不行”二月红又推给我
“张启山，还给你”
张启山也睨了我一眼，“给他”
“少废话，给我拿着”
本来被他拽来梨园就火大，我直接戴到他手上
张副官：“？？？？”
张启山：“？？？？？？”
“我当真还是不知道张小姐对我的救命之恩感激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你对我情根深重，竟送我红家先人遗物做定情信物”我笑得勉强
张启山最后还是揣着顶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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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嚼着嘴里苦涩的烟叶，是从张起灵身上学来的习惯，我不喜欢咽下去，却连带着猩红的血液一起吐出来，浓重的血液的味道冲淡了口中的烟叶味，我头昏脑涨地跌坐在地上，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张启山晦暗不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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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看见我睁开眼睛，也并没有太大反应
他抿了抿唇“抱歉，不得已而为之”
我看着手腕处厚厚的绷带，也想不出什么回应，只是不知道，他要我的血做什么，吐的还不要，非要新割一道口子，这样比较有成就感还是怎样
张启山可能是怕我死了，今天的早饭丰盛得过了头，我无所事事的戳着盘子里精致的包子，血的腥味还翻涌在我的嗓子里，一点要吃的兴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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