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多谢你的账号。
芬格尔教授你缩这话不是见外了么……
芬格尔啃着鸡翅膀,口齿不清地回应。
芬格尔看在鸡翅膀……啊不是,看在您曾经为学院做贡献的份上,我的账号您随便用。
芬格尔不过我有个疑问哈,执行部的灰色名单不是永久封存的么?为什么要透露给楚子航?
芬格尔那个杀胚可不一定能做出什么事。
施耐德教授望向远方,声音沧桑。
施耐德所谓灰色名单,不过是执行秘密任务的人选罢了。
施耐德即便我不说,他联系到以往卡塞尔学院的学员,也是能够推理出个大概。
施耐德与其惊动那么多人,不如我直接告诉他。
施耐德我并非因为是我的学生而偏爱他,只是权衡利弊后的最优选择罢了。
芬格尔在一边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竖起了大拇指。
芬格尔不愧是教授。
施耐德希望你可以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守夜人讨论区也不会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芬格尔连忙举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
芬格尔这个您放心,我不仅专业洗煤球我还专业保守秘密。
施耐德点了点头,操控着轮椅离开了芬格尔的宿舍。他许久不出中央控制室,今天出门反倒是有些不适应。
施耐德还是回去吧……别吓坏了孩子们。
副校长嘿!老朋友,不如来我的钟楼坐坐如何?
远处,副校长举着不知名的酒瓶,半个身子探出窗户对施耐德喊道。
副校长嗨!昂热!儿子!你们都在哪里?
施耐德直接调转方向往中央控制室去,他懒得理这个老酒鬼。
副校长喝醉了发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学生们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从钟楼里伸出个脑袋,对着外面大喊大叫。
施耐德果然还是出门太少了啊……
施耐德摇了摇头,径直回到了中央控制室旁边的小房间,那是他的宿舍。
从格陵兰海事件之后,他几乎离不开中央控制室,一旦有什么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他就会下意识地惊恐。
自然,每晚芬格尔在中央控制室大醉,和EVA诉衷肠的时候,他也全部看在眼里。
昂热校长见他始终守在中央控制室,也撤掉了所有的守卫。
EVA的防御措施很完善,再加一百个守卫也抵不上一个EVA。更何况有施耐德教授坐镇,也不必害怕出现故障。
施耐德教授走后,芬格尔重新调出了那份名单。
施耐德教授并没有删除记录,以芬格尔的能力,删了也没用。
芬格尔盯着那份记录许久,终于得出结论:不是施耐德教授信任他,而是除了楚天骄那一条,其他全部都是伪造的。
他咬下一口鸡翅膀,心说在卡塞尔学院里原本可以以实力取胜,结果人人都有八百个心眼。
尤其是副校长那老家伙,别看表面吊儿郎当,其实比谁都精明。
副校长芬格尔你是不是又骂我呢!
钟楼那边传来喊声,芬格尔心说这老家伙绝对又喝醉了。
副校长我不老!我还年轻着呢!
芬格尔算了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