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月,大家都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根本没人知道他们这半个月是怎么过的
他们是走路怕被打、吃饭怕有药、睡觉怕有小偷上门,毕竟他们去药堂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喜欢看猴戏的顾观音现在看见猴就想吐,她发誓她再也不想看了
有狗尾巴草的夫子们也被他们折磨的够呛,天天被他们骚扰,那是睡觉被骚扰,吃饭被骚扰,上课被骚扰,洗澡都要被他们骚扰
现在一想起掀开被子时,被子里面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对他搔首弄姿他们就恶心想吐,有些时候他们真的很想报官的
韦衙内、刘生、花辞树表示:是我们还不够努力吗??夫子?(大红唇嘟嘴)
夫子们(包括陆观年):你们滚啊!
好在所有人辛勤的努力下,还是决出了胜利者——毫无存在感的‘十斋’
本来三斋可以稳赢的,付青鱼凭借着美色还是迷惑了一些笨蛋的,并且成功的获得了狗尾巴草,淘汰了一大半的斋。他们稳住就能要多两盆狗尾巴草的压倒性优势胜过二斋,只可惜骄兵必败,因为他们高兴的太早,被偷偷拿走药的十斋在用药放倒了
就这样,他们赔了夫人还折了兵
付青鱼……
那他在这段时间里付出的得算些什么吗?啊!(呜呜呜)
十斋的人都毫无存在感,存在感弱到从你面前走过都没什么感觉。所以走药的他们决定猥琐发育,不跟那群傻逼打
在此期间,十斋就正大光明地出过两次手
七斋、三斋…… 呜呜呜 不带你们这么侮辱人的
至于为什么不对二斋下手?因为顾观音打遍秘阁无敌手,他们又不是付青鱼可以用美色迷惑人家
烟收也是说到做到的,给了他们奖励(一人一张大奖状,以及小小的金钱侮辱)
第二节课,烟收依旧是针对‘毒’展开的
她不会对着他们强行灌输知识,这样学也学不了多少,只有亲身体验一下才能明白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们都不用自己做饭,全部去食堂吃,饭里自然掺了一些有毒的草药,只不过药效比较轻。中了毒他们就回去自己翻书,看这是哪种草药?有什么毒性?随便了解它的习性,然后再找出于之相克的草药,用来给自己解毒
一天三顿,一天就要翻三次书, 学习起来那是成倍翻倍,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他们学习啦~
各斋……
明明知道有毒却还要吃,有种看着自己踏进鬼门关的感觉,别说,还有点刺激呢
这次烟收没有祸害夫子们,她还记得他们顶着黑眼圈、流着泪来找她控诉自己被性骚扰的场景,那简直是让人印象深刻
等他们掌握了这些知识,烟收才开始教他们配毒,教他们如何解毒
为了帮助他们掌握,允许他们给对方下药,通过这样的方法掌握知识,最好能够灵活运用。但怕出意外,做好的毒烟收要拿走一份,提前把解药搞出来,然后送去药堂,实在解不出来的话才能去药堂拿解药
之后的日子,大家见面第一句话不是吃了吗?也不是早上好?而是见面一把毒,管你是谁先撒一把再说,路过的狗都会被他们无情的撤一把
狗……
它可以不做狗,但你们是真狗啊
随着他们逐渐放开,烟收也算是忙了起来。因为每天都有人中十几种毒,来不及一一解后在体内聚变成一种剧毒,从而抬在担架上被送到她这里来
每次给人解毒,烟收都会简单的给他们上个课,给他们讲解一下,帮助他们融会贯通
这一手露出来,他们总算是服了她
下课后,各斋都在讨论烟收那一手的事。唯有七斋在探讨烟收身份,主要是元仲辛,他走着走突然道:“我知道她是谁了。”
“谁啊?元大哥。” 其他知情的人都不说话,枕头默默的看着他,唯有裴景好奇
“她说她姓张,而你赵简认识她,王宽和韦衙内也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她是当今张贵妃唯一的……唔唔唔。”元仲辛话还没说完,赵简一把捂住了他的狗嘴,微笑的警告他:“知道就行了哈,别说出来哈。”
“唯一的什么?”裴景满脸疑惑,她是真的不知道
“小景你看。”元仲辛拍开赵简的手,摸了一下肚子,又干呕了一声,用这样抽象的方法给裴景解答
“!她是……”裴景看懂了,话刚到嘴边,赵简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连忙点头应下:“嗯嗯 赵姐姐我不说了,不说了。”
元仲辛突然发现有些不对,看着毫无意外的薛映问道: “所以你们4个都知道,就我和小景不知道?”
薛映抱着剑,背过身去不看他
“王宽、衙内知道就算了,为什么你也知道啊?”元仲辛不服气
“军户制改了的事,你忘了。”王宽提醒道
“哦,原来如此。”元仲辛恍然大悟,那认识见过也理所当然
赵简怕元仲辛嘴上没个把门,拍了他一下,提醒道:“知道就行了,可千万别说出去。”
“知道,我还要我的小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