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只是一些梗 请勿带入现实 三次元这么搞人请报警
许墨
今天是你被囚在玻璃花房里的第三天,许墨如往常一般来看你。
“还习惯吗,我的蝴蝶。”许墨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他像每次回家一样,手里还提着你最爱吃的绿豆糕。
环顾四周,这里的布置完美复制了你的家,日常用品也全部一样。
“许墨,这样没有意义。”你盯着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平静的说。
“有没有意义,我说了算。”许墨的脸色依然温柔。
“不爱了,为什么不能放过。”你皱眉。
“是吗?”许墨捉住你的手,一把将你带入怀里,冰冷的手指擒住你的下巴,许墨与你对视,眼里翻滚着致命的占有欲。
“得出结论,不应该只听片面的语言,还要看你对刺激所做出的本能反应。”许墨的声音如冰般清冷决绝,另一只手在你身上寸寸点火。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许墨品尝着你的反应,笑的玩味。
你颤抖着缩紧了身体,下一刻,许墨轻轻拥你入怀,冰凉的手指扶掉你眼角的泪。
“抱歉,实验到这已经全部结束,委屈你了。”许墨轻抚你的发顶,温柔安慰。
许墨自己知道,这个实验的数据根本不会对任何人公开,理性如他,一边想用客观规律佐证爱意,一边又想独占你的全部情绪,他的蝴蝶,怎么能飞出玻璃花房呢。
你抬眼看着许墨瞳孔间未散的情绪,微笑着表示没关系。随后把头埋在许墨胸前,尽力平静自己的情绪。你没告诉他,其实你很喜欢这样,许墨除了注视你,怎么还能注视其他人。
周棋洛
“分手吧。”你清清冷冷的开口。
“不可以。”周棋洛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
“分开吧,放过彼此不好吗?”你有些不耐。
“我说,不可以。”周棋洛凶狠的把你抵到墙上,手指圈上你的脖子,根根收缩,声音里滚着绝望与偏执。
“别这样。”你无力的挣扎,下一刻却被他狠狠甩在床上。
“我说过的,不-可-以。”周棋洛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他捉住你的双手举在头顶,单手压住,一只手握着随身带的精巧小刀,慢条斯理划过你胸前粒粒纽扣。仿佛一个被激怒的猛兽,嘴角噙着鲜血,玩弄着他的猎物。
“你只能是我的。”
你的眼神里慢慢涌出了恐惧。周棋洛马上变脸,丢掉小刀紧紧抱住你。
“对不起对不起,薯片小姐,吓到你了吗?”周棋洛轻轻拍拍你的背,温柔安抚。
“我不该找你帮我试戏的,这次的角色颠覆很大,我只是想,能让我体会与爱人分离的感觉只有你,所以就……”
“阿洛,你真的会这样对我吗?”你把头靠在周棋洛的肩窝里,悠悠询问。
“怎么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周棋洛的声音有一丝奇妙的抖动,让你分不清在戏里还是现实。
周棋洛安抚着怀中的你,他几乎本能的做出刚刚的反应,暴怒的、撕裂的、痛苦的、偏执的。情绪无法控制的爆发,只为不让怀里的女孩离开。
你回抱着怀里温暖的爱人,手指寸寸摩挲着周棋洛的后背,压下刚刚差点就汹涌而出的迎合和疯狂。论沉沦,论占有,他怎么比得过你。
白起
“分开吧,我们不合适。”你低着头,痛苦的说。
白起捏着拳头,暴怒的风在你身边横冲直撞,接着他一拳砸碎了身旁的穿衣镜。
“为什么?”白起几乎是咬着牙,喉间滚动着痛苦和不甘,手上的伤口深可见骨。
“没有为什么。”你平静的摇摇头。
“再见。”
道别之后你转身离去。几乎同时,你一个踉跄被白起扯入怀中。
白起拿出手铐,快速又狠厉的扣住你的手腕,毫不犹豫的与他扣在一起。
“除了我这里,你哪里都不许去。”白起几乎是低吼着,双眼泛红。他身上的所有爱意全部化作锋利的荆棘,紧紧包裹着你让你寸步无法逃离。
“白起,你还好吗?”你伸手拍拍白起的背,替他顺下暴走的情绪。
“对不起。”白起粗重的呼吸是难以压制的情感,“一想到要失去你,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白起拥住你,语气破碎又落寞。
最近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你帮助白起模拟爱人分手时的情绪,从而推断犯罪心理。
白起根本无法控制情绪理性分析,他一想到终于重逢的女孩要再次离开,几乎崩溃的要用风织一个牢笼,把女孩永远永远留在身边。
你一边为白起包扎伤口,一边忍不住放大唇角的笑意,当你看着白起为你失去理智时,你多想吻他泛红的眼尾,流血的手指,你是他的唯一,也只有你可以是他的唯一。
李泽言
你留下一封分手信,拖着行李箱离开了你与李泽言的家。
你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一辆车直直向你冲来,方向一摆挡在你面前,尖锐的刹车声刺激着你的耳膜,你躲闪不及,跌坐在路边。
李泽言下车,大步走到你面前,扯起你的手腕,不由分说把你塞到副驾上。
“谁给你的胆子离开我。”李泽言的语气里染上了少有的失控。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挣扎。
“我不允许。”李泽言发烫的眼神几乎把你烧穿了。
“我们不合适的。”你轻轻摇头。
李泽言没有说话,冷着脸开车,飞快的车速让你双手忍不住攥紧了衣角。
车子拐进隐秘街角,李泽言一个急刹,手掌狠狠拍向方向盘。
“还要继续吗?”李泽言盯着你,眼神晦暗不明。
你接了一个讲述爱人离别的综艺真人秀,为了找灵感,你拜托李泽言和你“体验生活”。
“阿言。”你拉住李泽言的手,心疼的揉搓。
“抱歉,是我失控了。”李泽言自嘲一笑。“以后不许再玩这样危险的游戏了。”李泽言恢复冷静的脸上透着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他拉着你的手,忍不住用力,李泽言可以永远游刃有余,果断冷静,只是无法在失去你这件事上保持理智。
你对着李泽言绽放起一个温柔的笑,内心的满足无限放大,那什么劳什子的节目根本不存在,你只是想确认你在李泽言心里的位置,李泽言失控的模样让你愈加着迷:他是爱我的吧,他是如此深爱我啊。
凌肖
“你要去哪!”凌肖牵住你的手,嗓音里染上少有的焦急。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耐的想甩开他,却怎么也掰不开那双固执攥着你手腕的手。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你忍无可忍,冲凌肖吼。
“幼稚?”凌肖嘴角一勾,笑的心碎。
“是谁又在你耳边多嘴了吧。”凌肖低着头,声音因为强压的怒意微微颤抖。
“他们也是为我好。”你不耐的皱眉,“凌肖,你……”
“是谁不同意,我去把他们干掉。”凌肖打断你的话,冰冷的声音提醒着他已经愤怒到临界点,攥紧的双拳隐隐闪出电火花。
下一刻,你几乎是跌进凌肖怀里的,结实的胸膛撞得你头昏脑涨,凌肖凶狠的吻着你,牙齿磕破了你的唇,腥甜的气味弥漫在彼此的口腔。
“卡。”“非常完美。”
你今天和凌肖一起给他们学校的话剧社救场,你们俩饰演一对要分手的情侣。社长对你们的表演非常满意。
凌肖偏过头,抬手抹掉嘴唇上的血迹,递给你一瓶水和一包纸巾。
“抱歉,弄疼你了。”
“我不是故意的。”凌肖眼神晦暗。“只是,我从没想过和你分开,一时控制不住。”凌肖盯着你的眼睛,一丝难以捕捉的不安爬上他的眼眶。
“反正都是假的,你可逃不出我的手心。”凌肖看着眼前的女孩,他不敢回味自己刚刚那种暴怒又害怕的情绪,自然而然的情绪宣泄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全部溢出,有一种叫占有欲的东西已经让他整个人面目全非。
你摇头,揉着凌肖的脸说没事,心里却甜蜜无比,“他离不开我了。”你在心里说,“我会让他永远也离不开我的。”